她还要再摸,不料纤细的皓腕就被越言归大力擒住。
他额头隐隐有青筋冒起,忍不住怒叱道:不许胡闹了,别摸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樱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直接伸手探到了他的腹下,还说什么大黄瓜的,简直不知所谓!!
他下面本就不合时宜地站了起来,她这再轻轻一揉,简直像一捧水落进了烧得咕噜咕噜冒泡的油锅里,噼里啪啦地立刻就炸锅了,以后一定不可以再让她喝酒了,滴酒不沾!!!
后背全shi,浑身上下气血翻涌,小腹下火烧火燎的,越烧越旺,越烧越大,兀自缠成一股急欲宣泄的冲动,她再这样,他也不能保证他能忍得住了
老越你干嘛?好痛,人家的手腕都被你被捏断了,真的要断了!乔樱桃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捏的好痛,吃痛地蹙起眉尖儿,却抽不回手。
她桃花眸shi漉漉地漾出了千顷碧波,楚楚可怜地咬着唇:你这么凶,这么大声做什么?不过就摸了摸你藏起来的大黄瓜,你至于这么宝贝吗?都不要我碰,太过分了!
越言归这才惊觉他似乎太用力了些。
见乔樱桃吃痛叫喊,松了松手,才发现她皓腕上果然有两抹红痕
他无奈地又叹起一口气,觉得身心俱疲,只能咬着牙根好言相哄:我松手,那你乖乖的,不许乱看,乱摸了好不好?
喝醉了的未婚妻实在太难对付了,打不得,骂不得。
随便大声一点她都觉得是在凶她,简直比养女儿还要难!
以后还是和她生个儿子的好,若真的生了女儿,随了她喝醉的妈妈这么娇气这么好哭,只怕他人至不惑,头发都得愁的掉光一多半了
乔樱桃乖乖点头:好。
心里暗恼,他的小越越都硬成这样了?居然还能撑得住?!
果然是自己太没有吸引力了是不是?难不成她真的比不过林来兮,她还真的就不信邪了!!而且,而且为什么她真的好想要,她受不了了,也不知道中了春药的究竟是谁,怎么现在忍不住的反而像是她自己了!!
对不起,刚刚我一时情急,是不是伤到你了?越言归想了想服软道歉,又惊觉不对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樱桃,你怎么了,你的额头这么烫,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醉醺醺的乔樱桃表面乖巧,小脸红扑扑的,一等越言归松手就两手并用,三两下窸窸窣窣,就鼓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笔挺熨帖的西装裤给拉开了,等他发现,为时晚矣。
哼,什么不对劲,我看你才不对劲!我倒要看看,你在裤子里藏了什么东西?塞得这鼓囊囊的不让我看?不让我看,不让我摸,我偏要看,我偏要摸,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乔樱桃气鼓鼓地鼓着腮帮。
越言归根本阻拦不及。
就见未婚妻葱白的小手顺势一扒。
轻易把他那根所谓的大黄瓜就被放了出来。
若非乔樱桃躲得快,那弹跳而出的大家伙差点就打到了她的脸上。
没了压迫后支楞楞弹了出来的大黄瓜是干净的粉白色,如猛虎出闸般气势撼人,神采奕奕,在那浓密的黑森林中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
乔樱桃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圆溜溜的蘑菇顶,看上面是浓郁地快爆炸了的赤红色,欲落不落地渗着水珠儿,果然很大很长,喵喵咪啊,应该是传说中的十八厘米,甚至再多一两厘米也不是不可能
这什么啊?未婚夫?也不绿啊,这不是大黄瓜 ?那这是什么?翘的好高好直啊!她抬头仰脸,一脸天真地装无知懵懂:啊,我知道了,这是言归哥哥你的大唧唧对不对?男孩子都有大唧唧的,它是不是要往这里插进来的对不对!
说着就提着裙子试试探探地骑了上去,比了比位置。
樱桃。越言归握着的拳头缓慢松开,清冽低沉的声线沙哑的一塌糊涂: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老越你看不出来吗?我在霸王硬上弓啊!乔樱桃被他的隐忍不发实在弄得没了脾气,只好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了:谁叫你这么不够男人,都不会主动的,我只能自己来了,我要在上面,啊
她话音未落,就觉天翻地覆。
猝不及防就被越言归掐着细腰反压倒在床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耳畔就听得越言归一声嘶哑到极致的低低叹息:下次再让你在上面。
他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就在乔樱桃说要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刻,彻底土崩瓦解,够不够男人,她很快就知道了!!
下次,什么下次?!
乔樱桃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越言归滚烫的唇已经亲了下来。
唔?越她被亲的浑身酥软,雾气涌上秾艳的眉眼,忍不住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低低嘤咛,终于成了,好累好累,勾引男人也太累了!
小巧的樱花唇被强势地轻轻含住舔舐,小舌还被缠着肆意追逐,乔樱桃亲得眼泪汪汪,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