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不是要霸王硬上弓吗?越言归用手拨开乔樱桃流泉飞瀑似的长发,害怕不小心压到了,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我的小霸王,如你所愿,乖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看着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未婚妻。
又听着耳边她带着泣音的娇呼软语。
越言归饶是有些心疼一念闪过,想着要退了出来
可身下层峦叠嶂,无数滑嫩如花瓣般的嫩rou儿太过诱人,内里曲折缠绵,又水软多汁,那娇烂肥美的软rou推着挤着,似是要挤他出去,又似推着他往更深处去,如此销魂蚀骨,他越陷越深,又哪里能轻易抽身?
乔樱桃眼中还噙着可怜的水光,一时又被撞得浑身颤抖,惊喘连连:不行,不行好烫,疼啊,好难受不要,我不喜欢这样,不舒服你别顶的这么深,啊,越言归,你慢一点
越言归的那物件儿格外硬挺滚烫。
本就嵌得极深,还跃跃欲试顶了又顶,她觉得好像都要将她整个劈开似的。
她哀哀求他,他不仅不出去,反而打桩般顶得更猛更深,棱角分明地刮擦挤压过去,还又长又粗地直直填进最深处的嫩心子里去,更几乎要将她撑开到了极致
退时说快不快,入时又说慢不慢。
总而言之,是越发如鱼得水地不肯出去了
来势汹汹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花心深处泛起的空虚瘙痒也悉数被填平胀满,唔,不行,不行了,没两下就要被顶上高chao的乔樱桃实在抵不住这波快意汹涌。
她粉颊如烧,玉腿打颤,身下不堪重负的娇气xue儿勉力吸颤。
却被那粗壮骇人的大物给撞得饱胀欲裂,又麻又酸,恍惚间似有一道闪电过身,嫩花深处哆哆嗦嗦地一泄如注芬芳肆流
乔樱桃盈盈一握的柳腰,早就软得直不起来了。
她无所适从地扭着腰tun,想要推开身上的越言归,却又见他伏倒在自己胸前,滚烫的唇亲了上去肆意含吮,胸前饱胀难言,nai尖儿也被他吮得可爱娇翘
细白的贝齿咬上玫瑰般的鲜润唇瓣。
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一并泛起说不出的难言快慰,瓷玉般的腿儿纠结绷直。
唔别,别舔!乔樱桃再无力思考也无力抗拒,除了喊着不要不要,也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来:不要,不要这样越,越言归我不要了!我不要霸王硬上弓了不要了还不行吗?
乖已经很轻了,再忍忍,马上,马上越言归一手抚着她翘挺挺的丰腴嫩ru儿,似握还抓,又对另一只饱满爱不释口,只觉那翘生生的桃尖儿,嫩得几乎要化在口中,忍不住在雪色之中留下了片片花瓣似的吻痕
身下忍不住沉沉耸腰深入,他觉得他已经很轻很慢了。
可怀里的未婚妻又软又香又娇气,他还没怎么用力就吵着说疼,加之那下头又实在紧窒难言,他更没怎么敢全部插了进去。
明明只是轻描淡写地往里头顶了几下。
不留神却陷入最深处那一团软腴娇蕊,顿时惹得他腰窝发麻。
突如其来的绵绵春ye油润润当头淋下,又有滑嫩嫩的软rou儿又从四面八方围剿上来,绞弄不休。
逼得越言归险些一蹶不振,丢了男性雄风,他勉强忍着未婚妻身下的吸绞缠裹,偏这嫩径曲折幽深,重重迭迭的花壁粉rou颤巍巍地含起一汪春水荡漾,出入间都能带出花浆滴落,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越言归忍了又忍。
见乔樱桃渐渐适应了他的巨硕雄壮,动作不由地加快起来。
大刀阔斧地逐渐加快攻势,蛮横冲撞,专挑最嫩的那点娇滴滴的春芽花心顶弄起来。
男人自来都是无师自通的,纵然他不懂什么技巧,抽插得也毫无章法,可只凭半身蛮力与他天赋异禀的尺寸,轻而易举就能带来最极致的情chao激荡,搅得那小xue儿春深水满,翻天地覆
唔越言归,不是,不说马上就好吗?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乔樱桃被他弄得神思涣散,羽睫颓然倾垂,在眼底落下圆弧般的清冷暗影:言归哥哥,求你,你轻一点别,唔,好深,啊,停,停下来好不好?
身下那绵长有力的入侵,粗壮昂扬的顶送。
每一次都是满满当当地入了进来,碾着她一寸一寸的娇柔褶皱,接二连三又被那大榔头猛顶狂碾,插得她喘不过气来,几乎要把她嫩生生的xue儿煨坏了,不行,不行了
乔樱桃实在承受不住这一波一波的快感,本想稍稍躲闪着松懈一口气。
却不防误将纤腰弓起,竟然主动将她最是娇嫩不过的花心嫩rou给挨了上去,一时软糯的尾音急转,转为被撞得断续破碎的呜呜低泣。
骤然被抛上了欢愉的风口浪尖,她天鹅似的脖颈高高扬起:越言归你,你好坏你坏死了,你哪有轻一点,哪有马上就好我讨厌你,大坏蛋,大骗子,你骗我,你坏啊怎么一点没慢,反而越来越越快啊,不行了
乔樱桃只觉自己恍如巨浪中的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