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鹤还从未发现自己有睡jian这种怪异癖好。
和醉酒不同,程越完全睡死了,不会张开涣散又痴缠的双眼看他,现在嘴巴也被堵住了,顶多勉强发出些单音。但游鹤插入的动作慢慢加快,变着角度在对方脸侧戳弄,不断将脸颊顶得凸起。
明知道他不会醒来,又隐隐期待他醒来,发现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侵犯,在睡梦中夹着xue高chao。
他侧过头,程越的衣摆被推到脖子下面,蜜色的胸膛渡上柔光。项彦筝正捞起程越的左腿往肩上抗,然后握住沉甸甸的冠头在Yin唇中间拍了拍,像是猛扑前的野兽研磨爪子。游鹤突然反应过来该是自己先来。一念之差就让对方给程越破了处,怎么想都是他的损失。到底程越是他的男朋友,心心念念的人也是他。
现在却又是对方先。
程越的身体忽地前倾,是项彦筝一个挺身Cao到了底。这具身体予取予求,无论是对女人还是男人而言,可以给予多少安全感,就能激起多少凌虐欲。搭配这张可怜单纯的脸,项彦筝甚至很难克制自己不把他弄坏。
只要想一些,平时他在意却能忍耐的事。他竟然喜欢上游鹤。竟然真的对自己毫无印象。只能以这种方式占有他。
小xue被项彦筝撑得几乎撕裂,他缓缓抽动,注视自己的性器被堪堪吃下,程越的手指蜷起,腹部浅浅隆起微妙的弧度。摸得出他体温偏高,xue里情动起来也成倍地热,裹着鸡巴乖巧吞吐,没几下就榨出水来。
正加大幅度抽送,程越的小腹突然绷紧,呜咽声清晰可闻,原来是游鹤攥着他的额发射了出来。下巴被强制分开太久,程越的舌尖抵着牙根,缓慢合上的嘴里淌出些浓稠的白Jing,混着口水拉丝。游鹤粗喘着继续撸动,对准程越昏睡的侧脸又射出几股,爽得骂出脏字。
嘴巴里没了东西,程越蹙起眉头无知无觉地舔过下唇,胳膊摸索了片刻,从沙发靠背上滑下来。
“换个姿势?或者去你房间?你这样我不好下手啊。”
游鹤俯下身子想跟程越接吻,腰弯得实在难受,挑眉说道。
沙发弄脏了麻烦,项彦筝把程越抱回自己房间。
能呆在对方房间的时间少之又少,游鹤稀罕地四处张望,倒还是一点儿情调都没有,入目到处都是黑白灰。听到程越闷哼一声,一回头,对方已经靠在项彦筝怀里挨起了Cao,脖子软软搭在对方肩头面对自己,身子被颠得浮漂似的上下摆晃。
他在欲海里独自浮沉,谁要都能勾勾手带走。
游鹤拉他一把,他就栽进对方怀里任他接吻,舌头随着Cao干滑来滑去,要用力吸吮才听话。他没忍住在手中挺立的nai头上狠掐了一把,程越哀哀哼出了声,小xue收缩着夹紧项彦筝,被照着屁股赏了一巴掌。
虽然不清醒,程越也像知道做了错事,眼皮下的眼睛动了动,抿起双唇嘴角向下。
“sao货要高chao了。”
游鹤谙熟地吻他,唇边带着笑意。程越抖得厉害,鼻腔里发出抗拒地颤音,差点就胡乱咬到他。项彦筝插得太猛,像是生怕不能把程越干醒,疯狂又快速地用蛮力顶撞,就在甬道里不留情面地直来直往。
xue眼里温润一片,项彦筝也在几次狠Cao后射了Jing。失去支撑,程越顺势后仰,大剌剌敞露胸脯。游鹤没好心等他适应,低头吞吃被他折磨肿胀的nai头,舌头安抚般轻轻画圈,直到两个ru晕都水淋淋得绯红漂亮。程越躲不过也受不住,眼角渗出泪珠滚落,不知道被谁舔走了。
和他项彦筝各自做了两次——当然,如果项彦筝不开始第二次的话,他也不会跟着。
项彦筝中途去抽了根烟,游鹤倒没什么想法,抱着程越在满是Jingye的xue里后入得又重又缓,边亲边听里面噗嗤噗嗤的水声。程越的屁股够翘够软,果冻似的,撞起来满手心晃。他用手指摸到程越的下唇插进去,有点想听这张嘴喊出他的名字,乖顺过头地说荤话,摸来摸去也只有些琐碎的哼yin。
他还惦记程越后面的洞。但也只是想想,这样一准会被对方发现。
没差,反正等项彦筝不在,游鹤就能光明正大地开发他,两个xue换着Cao。
半夜三点,外面静得可怕,这场交媾才终于停止。游鹤跟项彦筝问了一嘴谁帮程越洗澡,没想到对方没说话,抱起人就走。
一瞬间,游鹤又觉得是他亏了。
虽然向来和项彦筝貌合神离,游鹤想,他只是想随便气气对方,如若程越真的重要,他更没有得罪对方抢人的必要。有什么好争?
他只是怀疑项彦筝会不会照顾人。按对方的秉性,会不会偷偷跟程越在浴缸里继续做?要是被程越发现,苦的又不是他,是项彦筝啊。
周末的早晨,程越在游鹤床上醒来。游鹤有拉窗帘的习惯,好像很少肯放阳光进来。不是宿舍硌人的硬板床,这次也没人压着他,是他睡在游鹤怀里。程越朦胧睁眼,一抬头就挨到对方的下巴,把人碰醒了。
“早啊。”
游鹤的声音无恙,收紧手臂在他头顶打一个哈欠,像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