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在楼下的雪地里徘徊,脚下的雪块被他来来回回踩得化成了水,脑袋里的杂念还是反反复复。终于鼓起勇气回到那个他不得不回的地方,打开门才发现项彦筝不在,他的东西也不在。虽然今天是周一,但是程越这几天都没有课,项彦筝也没有工作。
因为一周前他们还商量着这个周末要去旅游,怕两天时间不够,项彦筝说他已经请好了假。
可是他的东西去哪了?那个行李箱也不在。程越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直到接到游鹤的电话。
游鹤一副刚睡起来的样子,只穿一件薄体恤,锁骨大剌剌露着,见到程越不怕冷似的贴上来,拂下他头顶的雪,眼睛也跟着亮了。
程越躲不及,偏开头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把行李箱放在游鹤这里算什么意思?
"我这不是才刚醒吗,没想到你一大早会跑去找他。昨天你也不接我的电话。"
"干嘛把我的东西放在你这里..."
"项彦筝没跟你说什么吗?"
游鹤抱着胳膊看程越,盯得他浑身不自在,"有什么好说。"
"他不是去找你了吗,脖子上被咬了一口,炫耀都写在脸上了,不可能什么都没说吧。"游鹤撇撇嘴靠近程越,脸上的笑意微滞,眼神也暗了,"你的脸好红啊。"
比起游鹤,程越裹得严实,穿着连脖子都圈住的高领毛衣,却看得人无端发热。对准那张被抿着咬来咬去的嘴唇,游鹤露出了真面目,想都没想就凑了过去,刚蹭到就被程越一把推开,还有些讶异地发问,"怎么不让亲了?"
本来就不能亲。程越心里发慌,上次是因为犹豫心软,这次的理由却不同。
游鹤却越发委屈,抓着他的手腕不放,恍然明白,“好啊,是项彦筝去找你和好,你答应了?”
“不是...”
程越摇头也不是,又无法解释,在游鹤不肯罢休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对方蹭着他的脸蛋,露出一点笑意,程越也分不清是计谋得逞还是真的开心,他被撬开嘴唇,舌尖带着牙膏的香味顶了过来,像是清晨的早安。游鹤的睫毛小刷子般不断刮在他脸上,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又往毛衣里蹭。
程越被细细舔吻过齿根上颚,半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又想起他荒唐的梦,羞耻更甚。
游鹤拿下身轻轻拱他,单薄睡裤下顶的东西无处遮蔽,体贴极了,“你身上好烫。我房间太热了,要不要把外套毛衣脱掉?”
“把东西还给我就好。”程越想从墙边走开,猛地被拽住手腕。
“不给,好不容易把你叫过来,不会再让你走了。”游鹤嘴上说得蛮横,那双浓黑的眼睛却浸着水光,喃喃道,“你好不容易说原谅我了,还要这样对我,又一声不吭地跑了。”
程越心软的空档,手掌已经被带着探向游鹤的下身,抓住烘着热气的硬物。游鹤的眼尾泛红,不加掩饰地呻yin一声,看着他笑得餍足。
“帮我射吧。”程越的五指被紧紧攥着,贴着滚烫的rou柱撸动。游鹤的脑袋斜靠在程越头顶的墙上,“对不起。我只有想着你才能射出来,就帮我一次,可怜可怜我?你不在,我只能一个人自慰。”
程越的手被带着继续动作,掌心又黏又烫,只能气喘着瞪他,恨他这幅Jing虫上脑又抱歉委屈的样子。
“我知道我是个变态。有时候,还会想象你跟项彦筝是怎么做爱的。他喜欢Cao你的哪个xue?喜欢哪个姿势?”
程越的外套从肩后掉在地上。他的毛衣被撩起来,游鹤的冠头会偶尔从他小腹刮蹭过去,刺激得他一个激灵。
“别...别动!”
程越抓住游鹤扯开他裤子的手,作出最后的挣扎。
“让我摸摸,这里想不想我?”游鹤坚持向内裤里摸去,掌心在rou唇上揉了个来回,笑道,“又shi透了,好可爱。好想你,一直都好想你…想得快疯了。”
“闭嘴…”
程越忍无可忍抬头骂他,被笑着顺势吻住,软滑的舌头长驱直入。舔不到下面的女xue,游鹤就尽心尽力伺候上面的,吻得程越口水直流,舌头被吸得发麻,吊在外面收不回来。游鹤的手指转着圈搅动进出,rouxue滴滴答答地漏水,全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程越的腰紧绷,徒劳地夹住双腿,反倒只让手指抽送得更深,闷哼着恶性循环。和梦里不同,是真实逼人的快感和温度,原来他这么想要,这么舒服。
“别停啊,我硬得难受。或者你抬起腿,让我插进去,我会好好表现的。”
性器被冷落,游鹤的气息更乱,胡乱往程越腰间顶撞。程越连忙握住他,“不行。”
哪怕程越的动作快而粗鲁,游鹤咬牙皱起眉来,还是爽得不停喘息。他的脸开始涨红,已经到了高chao边缘,怒张的性器不断充血。
“程越...好舒服。”他下意识喊着程越的名字,咬住他的耳垂,“你的手好舒服。”
程越抬起肩膀要躲,身后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他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耳廓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