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池好好地在那令他爱不释手的花唇间厮磨一番,到了快射的时候,就抱着苑晚舟一翻身,让苑晚舟靠坐在床头上,自己的腿跪在苑晚舟腰侧,苑晚舟的腿就搁在他的胯上,然后gui头顶在两个xue口处,只进去半个头,把Jingye射在甬道里,之前都是他深深地抵着子宫和结肠射出来,Jingye往外涌,现在却是因为苑晚舟的tun被抬着而往里流。
不再是一开始就满得不能再满的感觉,而是空虚的Yin道肠道,子宫结肠一点点地被温热的ye体慢慢灌满,虽是ye体,却绝不是水那样的清亮,那样粘稠的,能进入褶皱的rou缝里,不一会就在淌过的每一寸rou壁上都留下一些,当然,这样细微的变化苑晚舟是感受不到的,他只是觉得酥酥麻麻,好像自己身体里的嫩rou都要被浸泡透彻似的。
gui头没有堵得很严,Jing水逐渐盈满了两边的甬道,就往外溢出来,分作数股支流汩汩地在皮rou上流淌,划出树的枝桠般交错的痕迹,顺着圆润饱满的曲线汇聚到腰的最低处,然后不堪重力吸引滴落到床上;也有些许顺着顶在xue口上的阳根流溢,ru白的ye体缓慢地在张开的鳞片间穿梭,不断随着柱体的弧度落下。
楼池的头微微地垂下,闭着眼,泛着美丽光泽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面颊上泛着点春意的浅红,苑晚舟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不自觉地低头看向两个人的交合处,楼池的jing身完完全全地露在外面,随着射Jing的频率跳动,质地独特的鳞片会呼吸一般张弛抖动着,虽是半透明的琉璃或玉质,却又似乎有碎金的火彩闪动,经过稍许ye体沾shi后,竟有种水润的透亮,即便苑晚舟身体力行地感受过其厉害,也不由地觉得瑰丽,连快有他小臂那么粗的柱身看起来都没那么狰狞骇人了。
两根交叠的龙根根部之下的囊袋沉甸甸的,不断收缩着,然而仍然光滑色浅,完全不似寻常男根表皮堆叠形成不好看的沟壑和深色。
苑晚舟伸手轻轻拂过柱身,指腹点了点囊袋,换得楼池嗯的一声,睁眼无奈地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难以克制的情色:”乖,让我射完。“苑晚舟显然不是那么乖的人,好不容易楼池射的时候他还能保持清醒,自然要趁此机会放下羞耻心,好好地逗弄楼池一番,不然自己岂不是对不起此等美色在前。
苑晚舟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楼池并没有用力按住他的手,捧住囊袋用手掌挤压,手指揉搓,指甲挠痒似的轻轻挠着两个rou球中间的薄皮,这种不像样的生涩手法却也是楼池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把脆弱处拿在手心里玩弄的感觉,他的心仿佛都随着苑晚舟手上的轻重力度而上吊下垂的,被这么一刺激,他的腰腹一挺,阳物一下子就撞进去,反而让苑晚舟蜷起小腹呻yin出声。
楼池刚想捏着他的鼻头说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却一下就被与之前略有不同的微妙触感吸引了注意力,温热的窄道简直像是个瓶罐装满了Jingye,并没有遇冷凝固的Jingye仍然保持着粘稠而富有流动性的ye态,像是蒸过了时间的nai浆,覆在阳物上有种说不出的吸力,而rou壁黏膜就是包裹着nai浆的那层nai皮,吸饱了nai汁而变得香酥绵软,甚至于在被硕大的阳具撑开挤压的时候还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咕啾声。
楼池不紧不慢地顶弄着,手抚上苑晚舟的耳朵,指腹轻轻揉捏着耳骨,苑晚舟怕痒地偏头躲了躲,就感觉一丝灵力从楼池指尖渗入耳后的三焦经,这是修仙之人常用的手法,越是修为深厚经脉活络,越是听得清楚,到了他们这般境地的,连一粒沙飞过耳边都能分辨出来,平日里不常用,因而苑晚舟先是不明所以地用不甚清明的眼睛看了看楼池,然后才捕捉到微妙的粘腻水声。
咕啾咕啾,噗嘟噗嘟
就像他四处游历时,见过的那种用木杵打竹筒里的茶油时,木杵被浓厚的茶油包裹住后在里面搅弄的声音,甚至比那更加的软乎柔腻,好像挤压蓄了水的海绵那样。
苑晚舟下意识地垂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因为楼池进得不深,所以也就只有腹下的三角区一鼓一鼓的,有着规律节奏的水渍声正是从那个地方传出来的,“听到了?“楼池看着苑晚舟的脸晕染上羞恼的红晕——那与沉湎于情欲的chao红不尽相同——便知道他是听到了,在苑晚舟毫无威慑力地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他时,面带得色地靠近苑晚舟耳边,”晚舟下面的小嘴和上面的叫得一样好听。”
上身贴近苑晚舟时,他的下身顺势一挺,轻而易举地碰在子宫口和结肠端口上,苑晚舟便下意识地反手扒着楼池的肩“嗯唔”一声,腹中也发出咕叽的声音,二者相和竟像是在附和楼池那不着调的浑话,偏偏楼池还在他耳边轻轻地笑,暧昧之意不必言说,顿时烧得苑晚舟满脸通红,想锤几下楼池,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再逗下去面皮薄的仙尊该恼了,楼池服软似的用舌尖点蘸着苑晚舟的唇珠,灵巧的从唇瓣间滑进去,苑晚舟的舌尖勾缠住他,楼池搂着苑晚舟的腰以一种稳重的力道反复顶撞着rou壁,黏糊的咕咚声轻轻一响,被吻住的苑晚舟就从鼻腔里冒出轻飘飘的闷哼,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想要喘口气,但是楼池会跟着他往前倾,甚至用手按着他的脑后不让他跑。
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