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池直接把苑晚舟的大腿根一托,轻轻松松地把他端着站在地上——当然,那两根东西还维持着硬起的状态埋在里面,只不过随着姿势变化,没有那么深。
苑晚舟大腿内侧贴着楼池的胯骨,膝盖弯起,脚腕交叠在楼池身后,松垮地扣着楼池的腰,他一手搭在楼池的肩上让自己的上半身尽量稳定住,另一手理了理楼池有点汗shi的额发鬓发,将略长的一缕给他别到耳后,色泽通透的金发便呈现一个自然流畅的弧度,苑晚舟似乎想到什么,面上带出两分笑意。
看着他脸颊和唇色都红润润的,而刚舒服得流过眼泪的眼睛盈着水光,苑晚舟的眸色与发色一样,是一种浅灰色,因而总是显得格外的出尘绝世,然而此时却如如冬雪化的春水一样清凉柔软而令人心下和畅。
楼池凑上去亲他,衔着他的唇瓣温缓地贴着舔舔蹭蹭,苑晚舟也随之闭上眼,主动伸出舌尖。
“嗯唔!”苑晚舟倏然睁大眼,他整个身子往下一沉,楼池竟唐突地松开了托着他的手,他之前没什么防备,把全身重量都交到楼池手上,所以现在他直接坐下去,随着tun部和囊袋重重相撞的击打声,他两根巨物直接进到了最深处。
两个甬道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自行绞紧了,也许这突如其来的收缩夹得正在膨胀的阳物不大舒服,它们张牙舞爪地绽开了鳞片,戳刺到褶皱缝隙里。
熟悉的刺痛感和快感一股脑地涌上来,苑晚舟无意识地抓紧了楼池的肩,腰腹剧烈地抖动震颤起来,为了舒缓腹中内脏的压力,他勉力直起上身,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连原本只是随意环着楼池腰胯的腿也用力盘上来捁着。
苑晚舟的脖颈抻直了,唇瓣也就恢复了自由,胸腔起伏着,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气音,整个人如同被挑在了阳具上,失去了自己的重心,只有两个套着粗壮rou棍的xue能作为支撑,楼池倒也不急不忙,只一只胳膊绕在苑晚舟的后背,免得他吃不住力摔下去,另一只手则摸着他凸浮着棍状的小腹,用食指侧面挠痒似的刮着,感受被硬物撑起来的一层柔韧皮rou的触感。
随着最开始锐利的刺激慢慢褪去,苑晚舟的躯体也松弛起来,紧张过度的肌rou一下子就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他的腿垂下来,腿心合拢将两根阳物夹住,已经到底的龙根又随之稍稍进去一点,真像是完全嵌在了xue里一样,他的上半身也软塌塌地趴在楼池身上,气息紊乱地喘息呻yin,大腿根一阵一阵地抽搐。
“啊昂...深,好深,好满...”苑晚舟不自觉地轻yin着,手也抚上自己的小腹,覆在楼池的手背上,楼池稳步向浴池走去,他们修真之人下盘平稳是基本功,而楼池在步伐平稳之上又多了庄严和沉静——这是为了保证走路时上半身的挺拔和稳固,以显示其仪态优雅——而即使如此,还是不可避免地让苑晚舟上下颠动着,虽然幅度不大,但也足以让两柄深深插入其体内的龙根来回摩擦晃动。
腹中的动静并不大,却不讲章法,上下左右地打着圈来,苑晚舟按着楼池的肩让腰抬起来一点,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负担。
shi淋淋的阳根在水里趟过似的,一截截地被吐出来,连带着一大股汁ye往外溢,大多数是清亮的yIn水,里面裹挟着不少成股的ru白Jingye,也不多粘稠,顺着柱身流淌过去就滴落下来,短短的几步路里地上就多了一小滩水往前蔓延。
那张成一个小rou圈的后xue一缩一缩的,随着身体主人缓慢的动作,阳物从里面抽出来,就算长得再漂亮,那样的尺寸和分量也让人心惊,鳞片从chao热的甬道里出来,呼吸一样舒展了一下,花xuexue口的rou更丰软,被阳物和Yin道内壁相互挤压摩擦带来力量拉扯得往外翻,像是花芯被向外拔的花一样,还有滋噗的水声。
等gui头将将卡在宫口的时候,苑晚舟也就松了口气,觉得不再有被堵到嗓子眼的压迫感了,这个深度这样来来回回地磨蹭抽插很舒服,但有余力之后就知道楼池确实没有折腾自己,阳根抽送得又慢又轻,他亲了亲楼池的颈侧:“嗯...快点,嗯?”他甚至主动摆腰自己去吞吃阳物,迎合着楼池步伐的节奏。
楼池呼吸一滞,觉得自己脑子里好不容易保持正常的那根理智又绷断了。
浴池里有源源不断的活水,实际上,这整个浴池连着地面带池底都是灵玉凿出来的,这面镜子也是直接嵌在玉墙里的,冰晶镀银做的镜面,刷了特殊药水,不会起水雾,还有法阵保证其清洁如新。
正因如此,他们的身影更是无比清晰地映照在比水面还要光亮平整的镜面上。
也许是龙族本体非常庞大的缘故,即使是人身所用的东西,也喜欢大一号的,这个浴池也是,而且顶很高,用了透明的拱顶,采光相当好,浴池里亮堂堂的,他们离镜子并不太远,以修士的目力,轻轻松松就能从镜子里看见对方的睫毛是如何扇动的。
当然也能看见,交合处每一次抽插时,鳞片划过嫩rou没入xue口;连着线的水珠飞溅出来,粘到脱了力随着媾和的频率摆动的腿上,然后滑出一道薄薄的水痕落地;红肿糜烂的rou唇随着巨兽的进进出出被拖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