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弄进去,被操得凹进去又被带出来,发出轻微的啵唧水声;平整小腹下的粗长怪物一次又一次地快速犁出梗径,与此同时小腹上布着绯红吻痕的玉白紧致的皮肉就仿佛痛苦到极点,又或者是欢愉到极点,会跟着痉挛颤抖,一收腹就能看见一高一低两个差不多尺寸的东西,。
现在的笑,是那种,眉间舒缓,眉尾微垂,长睫轻扇,眼中就出现一种流动的情意,专注地凝视着怀中人,再加上唇线上挑,整张脸都变得生动而宛丽,看得人心软腰酥。
俊美如天神临世的金发龙族很轻巧地把爱人捧着,他和苑晚舟的身量差得恰到好处,苑晚舟向后把上半身依靠在他身上,后脑可以抵着他的肩,那比轻纱更加柔密的发丝磨蹭着自己的肩头,带来一阵软酥酥的痒意,而他偏着头向下低一点点,就可以得到苑晚舟最温柔的亲吻。
他说这话时还以一种稳定规律的节奏一下一下,沉重而缓慢地往上顶,这样有利于他精准地找到苑晚舟里面各种隐藏的敏感点,然后狠狠地撞上去,就能听见苑晚舟一阵一阵的高昂呻吟,“别顶那里...嗯呃——去了,好舒服,哈呜...深,太深了..”这样欲拒还迎似的断断续续的淫语无疑让两个人都更加兴奋。
但这落地的,不,应该说是苑晚舟拼命绷直了脚背才堪堪点在地上的脚并没能为苑晚舟带来任何支撑,这在平时并不很值得在意的一点体型差距现在却成了令他欲仙欲死的利器,无论是放弃接触地面直接悬在空中,还是拼命降下腰身去够着地面,都只能让他体内的两杆枪棍一样粗硬奇长的凶器插得更深。
楼池从来不会拒绝他什么——除了床上那迷迷糊糊的不要之外——他把苑晚舟的一条腿放在了地上,另一条却反而拉得更高,挂在自己的臂弯上。
这样完全被男人把住,就好像自己是个连自己如厕都不会的小孩子一样,苑晚舟的脸愈发的粉艳靡丽,说不清是羞的还是爽的,他仰头抬手,抚着楼池的脸颊让他面对自己,如朱脂点缀的水红色的唇瓣开开合合,他撒娇似的让楼池把他放下来。
楼池双手分别抬着苑晚舟的膝弯,两人面对着镜子时,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难以用语言描述出来的,荒淫却无比瑰丽的春景,就像开得正艳的花被人从枝头摘下来捣碎,流出的嫩粉花汁浸泡着因受到催折而萎靡蔫恹的花瓣碎片那样,有种令人挪不开眼的诱惑力。
或者视线往上移动些许,就能看见叫男人吮吸得殷红水润,被一圈牙印托在中间的乳果,如同被花萼托起的花苞,有让人上去掐一把的欲望,此时这乳果正随着胸膛上下起伏而在空气中挺立瑟缩; 至于那并不算大,只是稍微绵软些的胸脯上,更是如同被小孩子胡乱洒了朱砂的白布,有的是边缘模糊的椭圆,显然是被衔在双唇间用力吸出来的,有的泛着青色,是手指抓捏时压出来的。
楼池忽然顶着苑晚舟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镜子前,苑晚舟下意识地伸手撑住镜面,“嗯唔——”地一声,楼池一走动起来,他的脚尖立马离地,一条腿的膝弯处被楼池握在手里,身体便立马失了平衡,整个人歪坐在龙根上,臀肉在楼池小腹上压扁,腰就软塌塌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苑晚舟被撑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一抽一抽地吸气,然后很轻缓地吐出来,中间夹杂着一些呓语般的泣音,他反手抓着楼池手臂的手指用力得指节处都看得见青紫色的血管,射得只能半勃的玉茎铃口流出不少略浊的液体,垂落到地上,雌穴失禁般地泌出大量淫水,却碍于把整个穴道挤得满满当当的阳物,只能艰难地从被撑成一个大圆的洞边缘渗出来,但仍然很快就在二人脚边汇聚了一滩。
“晚舟,这里,”楼池另一只手摸上苑晚舟的腹部,他先是用手掌轻轻地从自己龟头顶端揉到苑晚舟的小腹底,然后绕回来,点在了凸起的肚皮上某一处,“连鳞片都
但他的身体成熟的速度,或者说双性人对于性事的适应能力远远超出苑晚舟的想象,也就是几息之间,他从高潮里找回了些许意识。
当他的眼睛慢慢聚焦,正好和镜子里楼池的目光相对,楼池轻轻侧头,瞳孔依旧对着镜子中的他,在他的眼角用唇轻触,苑晚舟似乎看到楼池的唇线略弯出一个弧度,楼池很少笑,即使是冷笑也没几次,因为对于他不屑和讨厌的东西,他一般会用那双金眸扫过,不用什么额外的表情,对方自然能感受到一只充满了冷漠的金色巨瞳悬在九天之上对自己投以一瞥的那种恐惧。
“晚舟,看,”楼池转而啄着苑晚舟的耳尖,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地慢慢说,“你的小穴又软又紧,很会咬,我一顶就流这么多水,真可爱。”
因为伸展躯体而越发平坦收紧的小腹上,骇人的凸起就像是他的腹中镶嵌着什么巨型的物什,前因为龟头顶端可以顶在肚脐上边,本来剪得很好,如一条利落的浅缝一般的肚脐被拉开了一些,就像标志着男人进到了何种深度。
“哈啊...子宫,顶,哼唔...顶穿了..”苑晚舟受不住地摇着头,他就知道,楼池在欢爱的时候笑起来就一定是有什么坏主意了,但每次还是被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