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上那硬挺的乳果勾引住了,俯首咬住,舌尖灵巧地将之拨来倒去,含在唇间用力吮吸,舌尖顶着未开的乳孔挑弄。
全身的敏感带都被人淫亵透底,苑晚舟连骨头都麻酥酥的,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样,像被暴雨吹打下枝头的花,湿哒哒地黏在床头和枕头上。
终于腹中张牙舞爪的巨兽慢下来,苑晚舟能感受到穴道里两柄阳根跳动起来,他长长地嗯了一声,好像在期待又好像惧怕着,“晚舟,告诉我该怎么做。”楼池拿自己那双装着灿烂星光的金眸看向苑晚舟。
收缩成杏仁状的瞳孔让他看起来颇为妖异,被盯上的危机感让苑晚舟情不自禁地呼吸都轻了起来,“呃嗯...射,射在我的,唔..小穴里...哈啊——”
得到满意回答的楼池欣然虚着眼,舒舒服服地趴在苑晚舟身上,虽然两人的体格稍有差距,但这不妨碍楼池现在把自己埋在苑晚舟怀里,然后痛痛快快地松开精关,用量大得惊人的精液填满苑晚舟直到子宫和结肠尽力膨胀也装不下。
苑晚舟被精柱冲刷着已经肿胀难言的肉壁,两枚被奸干透了的穴又不争气地跟着去了几次,他的脑子已经一塌糊涂空白一片了,只能放任身体边被精水灌饱,边不住地抖颤痉挛。
楼池以前不能也不想这样与他人不分你我地贴合在一起,但对苑晚舟是怎么触摸亲热也不够的,苑晚舟皮肤光滑细腻,身体修长匀称,韧性十足,不光是剑修梦寐以求的好身材,更是抱起来无比舒坦,楼池把自己整个上身都尽量挨着他,只觉得无比惬意松快。
过了好一会,这次射精到了尾声,苑晚舟才从昏聩中拉回一线理智,只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个巨龙宝宝,重,且幼稚。
楼池的下巴搁在他肩上,耳朵尖端就在自己脸前,苑晚舟盯着那儿瞧了一会,凑上去吧唧亲一口,就看着原本白玉似的耳尖抖了抖,不出片刻就变得娇红透粉,轻笑一声,真的像对小孩子一般宠溺。
楼池支起身子来,抬手把散落到面前的金发随意梳到脑后,又自然滑落,不知谁的体液从他锁骨上滚落,淌过胸膛腹肌和下腹不见,“晚舟想不想看看,你漂亮的小穴被我插的样子?”他轻轻偏头,轻言细语地问道。
虽然知道素来对外不苟言笑,凛冽持重的妖皇陛下露出这般无害温柔的模样一定是有人要吃大亏了,何况他甚至根本不装,无比直白,苑晚舟还是在如斯美色的诱惑下轻之又轻地点了头。
浴池边的大镜子,楼池早就想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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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开启的前一天,青衍宗上方专用于接送大批修士的空中广场自然是被启用了,一时间流光漫天,此去的修士们修为都在元婴及以下,自然不会无所凭依御空飞行的法术,尚需法宝相助,形色各异的法宝焕发出的辉泽璀璨夺目。
倒也不是不能用传送阵,但总归是种不成文的仪式,就仿佛凡人将士出征时的誓师一般,当自己也化作以往见过的无数流光中的一束时,心中总有万般触动,让这些对时间观念十分浅薄的修士们有种奇异的归属感。
时月风作为百川剑修,自然是御剑而来,这是属于他的尊荣。
至于如今已经化作青衍宗弟子赵晨风的钟离安,他将他常常握在手中的扇子一旋,便扩大数倍,他自己则施施然上去,仔细看去脚底却并未落在扇面上,实际上这把扇子只是单纯好看,并没有别的功能,也就是说,并非是扇子带着他飞,而是他带着扇子飞。
时月风看得直接噎住,他感觉钟离安仿佛在炫耀自己的修为。
钟离安手上少了扇子,他就拿出了一把竹笛,用那双骨骼生得奇美的手轻轻夹在手指间,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他现在脱下了他惯穿的薄青色华裳,穿上了青衍宗特有的玄色底湛金纹的统一服装,所谓特有是指配色特有,至于款式花纹,则随青衍宗的弟子们喜欢,青衍宗家大业大,非常豪气,连制衣都有一整套的生产线,弟子们先去领了衣料,再拿以灵识绘图的法宝绘制好自己衣服的款式,送到制衣的地方去,用不上多久就能拿到自己的新衣服。
钟离安还是他那世家公子的风雅品味,广袖立领,曲水纹描边,仙鹤倚竹为大纹,腰系一块玉佩,加上其立如松柏的挺拔姿态,硬生生将这般配色穿出了端雅华贵的气质,这张易容后的脸,与他不熟的人自然联想不到,但与他相熟的人却会越看越像,只是清雅俊朗之上多了分凛然正气罢了。
时月风本就是整个宗门的焦点,再加上个与他同行的赵晨风,两个人是还未落地便收获了所有人的注视,其他人以时月风为中心,逐渐汇聚起来,很自然地以他为首,由于青衍宗不搞其他宗门那套什么几年一度的开山收徒,而是随时随地都能去宗门脚下报名,合格就能入门,所以入门的时间都零零散散的,加上人又多,青衍宗又倡导弟子们多出去云游,因此即使是同辈,有些面生的也再正常不过了。
这也是钟离安能毫不费力混进来的原因。
所有人都是把宗门的玉牌挂在身上的,姓名一看便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