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被彻底激怒了。
手机被他夺走丢下床,没良心的坏女人被他死死压进柔软的被褥里。他用力捏着池澈影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近乎撕咬般去亲她,舌尖顶进去侵犯,让她再也不能说出可恶的话。
从她那学来的的吻技通通丢得一干二净,完全依靠本能。
她的唇像从前喂他吃过的葡萄,软的,润的,又可口。白霜几乎是疯了一样在进食,吃下她的口水,也吞咽她无法出声的怒骂。
长发退回雪白,猩红的眼眸里闪烁着狂热的食欲。
如果真的吃掉她就好了。兔子在交配时不是没可能咬死对方,母兔也常误食仔兔。
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忽然涌上来。
吃掉她,融为一体,再也不能看着别人,他也永远不会变成前男友。
Jing怪强悍的rou身,要制住她很容易。单手拉高锁紧她的手腕,小腿顶住她的膝盖,白霜跪伏在她身上,对她夹带脏话的控诉充耳不闻,缓慢抚摸她寒毛倒竖的耳下肌肤,舔咬着血管剧烈跳动的细颈,游离在上下牙一碰的边缘。
好想,吃掉她。
池澈影浑然未觉危险的迫近。即便被白霜轻抚的地方因求生本能而寒毛倒竖,但她一个生活在法治社会的普通人类,是绝对无法想象自己男朋友此刻在想什么凶残的事的。
你干嘛咬我!嘶!咬破皮了!
白!霜!死兔子你犯什么病!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挣扎不过就脏话输出,梗着脖子说自己没错、说他弄疼她了,也据理力争他无权干涉她的存图自由,删照片这种行为是在侵犯她的隐私
她突然噤了声。不是因为嘴唇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冒出的血珠,在口腔里弥漫开浓浓的血腥味;而是颈间滴答滴答砸下来的水珠,氲得皮肤表面一片chaoshi。
就知道哭。
可她又总是很吃这一套,喜欢他水润的红眼睛,也喜欢他任她欺负要哭不哭的样子。
池澈影蓦地就偃旗息鼓了。心软成一片湖的月下波纹,柔柔地触了岸,又柔柔地将月光漾开。
但她也不是很想先低头道歉,刚刚白霜亲得太凶,活像要将她吃掉。她只是默许似地仰了仰头,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他面前。
意思是可以借他埋一埋,哭完记得先来认错就行。
白霜身体一僵,没有抬头看她,又完全出乎她所料地猛然含住,吮起一块皮rou吸得用力
我靠快松嘴!不能在这种草莓!颈动脉!
已经晚了,今晚的白霜简直是叛逆期。细白的颈衬得上头那一大块吻痕格外醒目,他又凑上去轻轻舔了舔,眼泪是咸的,他又觉得苦。
食欲也缓解了许多。
他松开了桎梏,仿佛方才的凶戾粗暴都只是她的幻觉,只有流泪的样子才最真实。紧接着又捧住她的脸,低下头,温柔舔舐她唇上的伤痕,帮她愈合。
事已至此,池澈影开始在继续骂他和假装无事发生之间挣扎。白霜没等她思考清楚,嘴唇向下虚贴住她的颈rou。
轻声说话时,唇瓣啄吻一般碰上去又收回。
热气也呼在上面,灼得那一块皮肤都要烧起来,又因为眼泪的蒸发而发凉绷紧。
我想做。
声音轻轻柔柔,还带着哭过的鼻音。
让我,吃掉你。
怎么会有人用最委屈可怜的声音说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啊?
池澈影有些恍惚,一方面知道这个食草动物不会真的吃掉,一方面还在纠结要不要跟他算账可是颈窝里还有他留下的shishi粘粘的泪痕。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白霜已经拉起她左腿压到胸口。右腿也被迫缠到他腰上,睡裙跟着掀了上去,巴掌大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又很快被手指带出来的蜜ye浸shi。
他如今不需要看着也能找对入口,在池老师的课堂上飞速成长。
内裤的边缘磨着xue口的软rou,细长有力的手指撑开甬道,发出吸入空气又挤出的轻响。池澈影shi得很快,难耐地扯他袖子,好让他弄得慢一点。
然而白霜一根筋地在吃醋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以为她是不给cao,更加气闷:为什么?这才几个月?就果真已经腻烦他了吗?
他从袖中摸出以往作腰带用的革带,轻一弹指,便自动将她手腕绑了。
池澈影瞪大眼睛刚惊呼出卧槽,就被他野蛮撕掉碍事的内裤,双手紧按着大腿,埋下头去。
才被手指侵入过的地方,换成了更柔软的东西。
好学的纯情学生不知打哪儿自习了功课,只教过他舔,便无师自通了舌交。
舌头比Yinjing柔软得多,也热得多,兔子本身体温就比人类更高,口腔更甚。较人类更长的舌头在xuerou里灵活捣入,肆意顶弄,汁水飞溅。舌rou在水ye里搅动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间杂低微的吞咽。
池澈影被刺激得大腿直抖,小腹不住地往上抬,想推拒却被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