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说,但凡是正常人,在做爱时,特别是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是没有多少Jing力分给这种死亡问题的。
池澈影头晕目眩,用最后的智商给出她觉得对方听了会比较高兴的回答:没有。
傻兔子莫名在这种时候聪明了起来,他报复似地咬了一口还颤巍巍挺立的rou珠,你撒谎。
她真是他见过最可恶的人类,惯会巧言令色骗他。
我靠!池澈影被这一下疼得一个激灵,小xue反而被刺激得又吐出一股yIn水,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惯着他了:有行了吧舔舔谁不会啊。
最开始真·不会的白霜眼神更晦暗了,眸色都呈现出一种不详的暗红。
他冷哼一声,直起身撩开里衣衣袍,从床边桌上摸了套戴上。蹭了蹭多得将屁股都沾shi的蜜ye,完全不管什么循序渐进,一声不吭地顶进去就开始蛮干。
白霜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一上来就毫不收敛力气地发狂顶撞。也不顾她被绑了手无法维持平衡,只在她快要撞到床头的时候,掐住腰一把将人扯回来,狠狠按到自己的Yinjing上。
别太深了我艹
xuerou被一遍遍快速撑到极致,分泌的润滑体ye还没等流出来就被捣成了沫。池澈影被顶得受不了,偏偏为了避免被撞得磕到头,还得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白霜很享受她这样主动,哪怕是被迫来的主动。他压抑住哼喘,也克制想流泪的哽咽,令声线平稳,好让自己听起来更凶一点,继续死亡提问,他们也这样弄过你吗?
醋味浓得旖旎空气都是酸涩的。
他并不是介意她有过别人,来得晚了是他的问题。这更像是和那些前任较劲,和她混不吝的性格较劲,和不会回应的虚空较劲。
他其实更想问:她也会和他们做这些事吗?她也教过谁接吻戴套解内衣吗?她也是别人的池老师吗?他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吗?
他也会成为前男友吗?
就不能,只看着他吗?
以前他不确定她的心意,连吃醋都不敢,怕她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怕她觉得他麻烦;后来终于从同居中得到安定,却才认清,她的喜欢,有效期原是这样的短暂。
像岚山雨后耸起的淡虹,像夜逐的那株只开数刻的雪昙,像卷起桂花从他衣袂旁打着旋儿吹散的风,飘飘又散散。
他是扎根在岚山上的古榕,却还想网罗住来去自如的一阵风。
要怎么做才能将你挽留,我如风般倏逝的爱人?
白霜俯下身,舔咬着池澈影的颈侧和锁骨。控制不住冒出来的绒耳蹭着她的下巴,又拂过她的脸颊。
她有些意识混沌,思考了许久这样弄过是说的哪样。生理性泪水从眼眶里滚落,回答也是破碎的,有不、不是没有不行了,嗯耳朵,弄得好痒
上次还想玩点刺激的好rua耳朵,结果被玩的反而是自己。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白霜声音都开始发抖,又问她,我是最让你舒服的那个吗?
池澈影已经放弃跟上兔子Jing的脑回路了,你特么比个什么劲、啊别顶了
白霜没完没了,得不到池澈影的半句褒奖就cao得更卖劲了,喘息声中带了低低的哭腔,那我,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吗?
拜托你,给我一点点殊遇,告诉我,我和他们不一样,不会变成其中之一。
池澈影被高chao冲得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了什么,又挤出一丝清明思考问题的答案。
怎么才算最喜欢呢?
喜欢是太难衡量的事,像引力错乱毫无规律的涨chao,又会毫无规律地退去。
况且在这种情况下给出排名,也太为难她了。
她犹豫着给出本能的答复,是应该是
白霜已经从她回答前漫长的停顿中得到了自以为的答案,红眸深沉得仿佛烧尽晚霞堕入黑夜的落日,转成发黑的绛红。
白霜难得话这样多,还是在床上。池澈影已经记不清高chao了几次,回答了几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又被他翻来覆去换了几回姿势。底下的被褥也shi透了一次又一次,然后重新被白霜施咒清洁,等待她下一次失禁般的高chao。
那些几乎要打捞不起的久远记忆突然重见天日,在这样不合时宜的情形下向一个非人类尽数铺陈。
池澈影跪趴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没答上来大四春天那会儿的男友,被顶得险些要跪不住的时候,思绪模糊地想,啊,原来谈过这么多男朋友吗?
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的地方几乎被白霜的眼泪浸透了。姿势又被他拉起一条腿换成侧入,池澈影几番想抗议她累了不要做了,又因为他埋在她颈后无声落泪而欲言又止。
头发都被他哭得紧贴在后颈皮肤上,shi黏一片。
她抬手看了看已经解开束缚又被消去红痕的手腕,闷喘着将shi成绺的头发拨到胸前。
白霜侧躺在她身后拥住她,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