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内裤里的性器更硬了,将偏宽松的休闲长裤顶起来明显一包,根本遮不住。
白霜鸵鸟心态,假装说两句就硬的不是自己。手搭在黑色皮带上,紧张得手背都鼓起青筋。
现代人的服饰实在麻烦,要全脱就是一丝不挂。若是以前穿的宽松衣袍,还能留几分脸面。
或许,他在池澈影面前,也没什么脸面可言。
他头昏脑涨,裤子脱到一半就被她用脚尖勾住裤沿,刻意在大腿上摩擦。等长裤终于堆到地上,浅灰色的四角内裤已经洇shi变深了一大块。
好想cao进她温暖的xue里,或是被她用手柔软包裹。他勉强还记得池澈影正在气头上,偷觑她的脸色,试探着想自己摸一摸。她果然又轻踢了下他的膝盖:没让你动。
我还在生气,懂吗?
沦为泄欲工具的rou体是没有资格取悦自己的。只能自觉敞开,听从她的指令,由她随便玩弄,任她肆意打量。
是他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
白霜轻喘着,褪去最后一点布料,只是脱个衣服就快被她玩射了。窗外的绵绵细雨突然落得急,噼啪拍着玻璃,哗地在他耳畔乍响,为剧烈心跳添了新的鼓点。
她的手,软得像新雪,柔得像兔绒,却不肯替他抚慰,只是伸长了指,去抽屉里摸索。
白霜紧咬着唇,渴望她消气后能和他交配:已经脱了你还生气吗?
生气啊。她轻飘飘地应,毫无忽悠非人类的愧疚感。取了东西便从桌上跳下来,没等白霜蜷起腿就又用膝盖顶开。
纯情的兔子Jing不知道她拿的什么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她将黑色的那个放到一边,终于盼到了她的手,握住他已经shi了大半的Yinjing。
他本想问她拿的什么,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池澈影却只是轻握了一把,又松开,展开手上的粉色纱带,中间晃荡的铃铛发出叮当铃音。她拍了拍白霜的大腿内侧,脆响激起了羞耻感,他下意识分开腿。
纱带被系到根部,铃铛悬在囊袋下面,像位置错乱的颈环,也像一份粉嫩的礼物。
细小的火苗从被困缚的地方开始,四散从外到里烧了个全部。白霜哪见过这种玩法,整个傻住,唇瓣轻颤,半个字也吐不出。
她却还温柔地死亡提问:她养了你多久?
白霜只见过有些人家养的猫狗,会在脖子上挂铃铛。但为了免扰听力,会去掉芯,或是塞纸片堵住。
此刻拴在他Yinjing上的这个,显然没有那些贴心的考量。稍稍一晃,就叮铃乱响。
兔耳朵接收到的声音快要超过负荷,他短促呼吸,尽量不牵动小腹,还在努力思考她的问题。
四、四五个月吧影只将他养到性成熟,可以稳定化形。待他的山神庙落成,就悄无声息地不知所踪。
他仰头和她对视,那双棕黑色眼眸里盛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是因为养他比这更久而开心吗?
不懂人心险恶的兔子Jing蓦地内疚:小池这样好,绝不能让她再生气难过。
他赶忙补充:她只是教我法术,不常见面,我只和你做过这些。
是吗?
池澈影本就只是笑他局促模样,应得也敷衍。她重新将手掌贴上roujing,感受手心里跳动的青筋,草草撸了一下就停了。
被若有似无撩拨这么久,白霜头脑都黏糊成一团。他急迫地握紧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主动自觉地挺腰,像caoxue一样cao她的手心。
shi润柔软,掌心的rou贴在jing身上,舒服得连聒噪铃声也不顾。
铃铛胡乱响成一片,宛如刷地掠过的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波纹激荡,铃音贯耳,要他欲火焚心,神智错乱。
直到混乱不堪的铃音终于响得规律些,白霜才晕乎乎清醒了一点。讪讪松了手,看着皓腕上清晰发红的指印,羞愧难言,可也更加兴奋了。
不,不,清醒一点,她还在生气,不要只顾着自己
池澈影浑不在意他九曲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刚才由着他抓住手yIn也只是施舍点儿甜头。
她把沾了一手的透明水ye在他大腿内侧擦干净,又去拿了之前放在一边的强制榨Jing器。
榨Jing棒通体裹了硅胶,手握的地方有条纹,手感很好。顶端多出来开口朝外的C形结构,适合将什么部位卡在里头。
白霜愣愣地看她按开了开关,被猛地乱震的玩具吓得往后缩了缩。
封建落后的山神没见过人类这些取乐的玩意儿,这个,是什么?
池澈影微顿,哄骗纯情兔子的愧疚感短暂地冒了个头就沉下去,好东西。你让我玩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白霜眼睛一亮,单线程的兔脑袋只听得见不生气,好。
她掰开C环卡上去。内侧有凸点压着jing身,还没按开关,他就呼吸急促了起来。
可、可以了吗?
被玩具箍紧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