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天生是更能忍耐的动物。无论是痛,还是无法负荷的爽意,或者不确定的爱情。
被榨得一干二净,还是能忘掉被玩肿的疼,挂念和她交配的快乐,继续求欢;被骗得眼泪流尽,也仍然只记得她的好,照常贴上来被她撸毛,彻底驯服。
只要她说明天会来、喜欢你、结婚,他就可以什么都不顾了。
溢出的喘息和铃音一样纷乱,射过第三次之后,白霜终于被迫适应了最低档的震动。
他眼中世界上最好最可爱的人类,正跨坐在他大腿上,将他按倒陷入被间,用榨Jing棒将他玩得醉生梦死。
再之后、我听风颂说,嗯她后来又点化了些,别的Jing怪风颂也是她点化的。传闻啊、不要贴着肚子震
白霜几乎要卷成兔卷,池澈影用震动棒箍住性器按贴在腹部,高频的震动就压在下腹部这从来都是动物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之一,腹下脏器多,便极少肯被碰到。
我还在生气,又不是为了让你舒服。这么说着,池澈影还是稍稍抬了抬,没再抵着腹部震,传闻什么?
兔子Jing又被人类伴侣小小的体贴给感动到。他哼喘着撒娇,偷偷摸她分开的大腿,在膝盖以上那一小片肌肤来回摩挲,纾解自己想和她交配的欲望。
也是风颂听来的传闻嗯、说是,她在东边某个州府,和以前点化的刺猬Jing,打起来了呃啊然后就,意外被害了
?池澈影停了手,对这个离奇故事感到迷惑,刺猬Jing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而且这么容易被杀吗?
白霜只能解答后一个问题:她赠予我们的法术,是从她自己身上,剥、剥离的所以,会越来越弱
当时影告诉过他,她是应乱世而生。纵再天资过人,然一己之身也顾不全茫茫大地。不如多点化些Jing怪作助力,且当是她死后也能长久注视每一片山河的眼睛。
或许中道崩殂反而是件好事。白霜晕晕乎乎地想。她没有散尽一身能力,尘归尘土归土,而是魂魄犹够转世的时候死去。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遇到小池。
池澈影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一脸古怪:所以是把生育能力给你了吗?
脑回路清奇的人类伸手摸了摸兔子Jing的腹部,那里汗涔涔的,还糊着乱七八糟的Jingye。
她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这里有子宫吗?生孩子的话是要怎么出来呢?剖腹产吗?
手指从腹肌轻轻划过人鱼线,又向下延伸,搔挠在心头。白霜快被她不合时宜的科学Jing神折磨疯了,被摸得大腿抽搐,控制不住地顶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口喘息,竭力把又漫上来的射Jing冲动压下去。
没有那个嗯、不要问了
为了能与她寿同,他已决意不再修炼。如果再被榨干,亏空的身体又要养很久才能补回来。
好嘛。池澈影也不恼,笑yinyin地将震动棒关掉丢开。又沉下腰,隔着内裤单薄布料,shi淋淋地抵上缚着铃铛的根部。
裆间那一小块已经被水ye浸透了,紧贴勾勒出清晰的xue缝,在衬衫下摆的半遮不掩下时隐时现。白霜看得两眼发直,脑袋一片空白。她又往下坐,将软弹的囊袋压扁,前后摩擦,晃出一串铃音。
白霜觉得,这铃铛好像也没有那么吵。
他咽了咽口水:嗯你不生气了吗?
池澈影伸手去握,思忖着他的身体还能不能射第四次,你猜。
红宝石里顿时腾起一团纯赤的明焰,亮如星子,灼热惊人。他眉眼绽开,唇角抿着弧度,也不顾被榨Jing棒玩过的性器正发麻泛痛,直起身就往床头摸,我戴套。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则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白霜单手揽住骑在他身上的人类伴侣,另一手难以置信地倒了倒空空的盒子。
这才想起来似乎上次做的时候就用光了,后来被她用纱布折磨,就把买套忘在脑后。再之后他去帮风颂的忙,离开了半个多月,池澈影也没有想起来去买。
没有了白霜大失所望,怅然若失,盘算着怎么说服池澈影等等他,他去买套很快就回来。
池澈影先声夺人,倒打一耙:都怪你天天发情。说着还捏了一把他的ru尖。
白霜不由自主闷哼,胸膛也下意识挺起。反应过来,又羞又愧:自己的身体实在太yIn荡了,确实怪他春天频繁发情。
对不起我去买套吧。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下午玩到傍晚,朦胧烟雨都成了密密的骤雨,床单shi了干干了shi,结了一层干涸的Jing斑。池澈影看了眼窗外,有点舍不得他冒雨出去。
这点儿心疼细碎又莫名,她没放在心上,低头凑近他发烫的脸颊,身下还夹着他的rou棒,蓄意调情式蹭了蹭,你之前说,不会怀孕,对吧?
白霜如堕云雾中,迷茫点头,只想着交配的兔脑袋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下巴就被她挑起,微张的红润兔唇被强势侵入。
被体温熨烫的铃铛闷在彼此紧贴的皮rou之间,发出钝钝的声响。池澈影吮咬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