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的指针滴滴答答划向5点整,夏天的日照时间长,外面还是明晃晃的太阳照着。
予安开口说道:阿致念了这么久,口渴了吧,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林臻致停下来,说道:没事,不渴。你想听我就继续念。
聊聊天吧。
想聊什么?
我刚才梦见我妈妈了。
所以你刚才心情低落。
嗯。梦见自己小时候和妈妈还没生病的时候的样子了。
心里难过就跟我说,不要闷着。阿姨肯定也希望你快快乐乐的。
嗯,我知道。
我妈妈这几天跟她的几个朋友去旅游了,我回家也没事,就在这里陪你。
阿致,谢谢你,还好有你。予安在他膝盖上蠕动了一下,轻轻说道。
谢什么,傻瓜。
我生命里所有对快乐的认知都是来自你,对爱的所有认知也都是来自你。我真害怕如果有一天没有了你该怎么办。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依赖一个人,情感却又本能地想去靠近。
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这么没安全感。
不是这样的,你干嘛这么说。
我选择了这个专业,以后能陪伴你的时间就会很少很少,可能一直都会很少很少。
没关系,你可以录音给我。我听到你的声音就像你在陪着我一样了。
嗯,别的没有,录音保管够。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做晚饭,你再休息一下。
林臻致的老家在永江县,当地人主要以渔业为生,老家的房子就建在海边,家门口走出去就是沙滩,每到夏天他就会带上跟屁虫只穿条裤衩在大海里畅泳一番,大自然是最好的游泳池。因为生长在海边,他从小就爱吃鱼,耳濡目染,对杀鱼煮鱼也非常有一套。今天从超市里买回来的黄瓜鱼很新鲜,他从侧面一刀切开,把鱼肚里面的内脏全部都掏干净,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又另外切了生姜丝用来去腥,切了葱丝放一旁备用。晚上吃清淡一点,黄瓜鱼下锅蒸,他另洗切好西红柿跟鸡蛋一起煮了汤,炒了青菜,煎了两块豆腐。忙完这些,米饭也差不多熟了。
一顿简单的晚饭吃完,两个人到小区楼下散了会儿步就回来窝着了。两人开了电视来看,随手点开一部,里面演的是一只凤凰和一只龙是两兄弟,同时爱上女主角的故事。看到某一段,予安问身边的男人:你比较欣赏哪一个?
当然是欣赏凤凰了,因为他足够真诚,不欺骗。算计而来的感情,算不上真正的感情。林臻致十分干脆地回答道。
电视看到9点左右,两人各自去洗了澡躺回床上。林臻致拿了下午那本没看完的《百年孤独》靠在床头继续翻看,予安靠过去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摩挲着。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独处的时光。
予安揪着他的一根头发,反复拉扯把玩着,你的头发好硬啊,又黑又亮,一根根地站立着,好像一颗颗树,又好像守卫城门的士兵一样笔直地站着,说罢,还把整个手掌心都贴到他头顶上,反复流连,体会那微微刺挠的酥麻痒意。
对,我就是那个头发很树的士兵,誓死保护我的小公主。说完拉住她的手,低头在那洁白的手背上轻吻了一口。
林臻致突然开口问道:安安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转正?
予安疑惑地抬头问道:什么转正?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岳父大人啊。
予安拍了他一下,你现在就好好专心准备考研的事情,别的事情先不要考虑了。不要影响了你。学业和事业最重要。
行吧。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我得加油,更努力一点才行。说罢,把手里的书放到床头柜上,转身扑了过去将那小人儿压倒。想了一天的红唇就在眼前,刚洗过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桃子香味,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更令他情难自抑。他压在她的上方,直视她双眼,他们的瞳孔里清晰倒影出彼此的脸。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说道:安安,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阿致,我信你。予安认真地肯定地回答他。
他把头低了下来,吻上那像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深深地吸吮着,予安也热情地回应着他,他口腔里一股清爽的柠檬味道,记得从前在哪本书上看过一句话:这是只有肠胃和五脏六腑都足够干净的男人,嘴里才有的味道。她迷恋这种味道。二人亲吻得难分难舍,恨不能把对方吞进自己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胸口微微起伏的山峰上流连,那羊脂玉一样光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雪峰顶上的那颗红蕊因为暴露在冷气中止不住地颤栗而迅速缩成一个小圆点,他不敢用力,生怕自己再重一点就会掐坏了她。嘴唇终于从那娇艳欲滴的唇上移开了,顺着脖子往下移动,濡shi的舌头舔过她的颈动脉,一路下滑,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一粒小小的瑟缩着的果实,反复舔舐吸吮,直到身下的人儿忍不住阵阵颤抖,再也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那动人的哀鸣。予安感觉到他的头一直在往下滑动,舌头舔过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