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岑青就把隔板拉上。秦翎把高跟鞋脱下,这双没怎么穿过的尖头高跟磨得她白花花的脚丫生出红痕。岑青过来握住她的脚,放在了自己腿上。秦翎有些倦了,想靠着座椅眯一会,被他拉到了他怀里。
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后来他把她抱上楼,进了公寓后,他帮她脱下大衣,粉色的旗袍便显露出来,显得她楚楚可怜。
岑青忍不住开始吻她,去吸吮她的唇,去吻她玉似的手臂。他把秦翎放在沙发上,半跪着去舔吻她可爱小巧的足,她似乎有些反应,嘤咛了两声。他解开她的盘扣,把她的手臂从袖口牵出,然后按住她的手腕,方便他去舔弄她的腋下,软软的香香的,吸了两下,他便听到了她低哼的声音,他顺着开衩,去摸她的腿心,果然已一片泥泞。旗袍半褪,露出她粉蒸rou似的胸脯,他便把头埋在她翘耸的双峰间,去吸她的樱果,一只手去拉下拉链,把旗袍往下拉。
秦翎觉得自己燥热难耐,醒来发现胸前shi漉漉的,还看见岑青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又痒又羞,旗袍已经被脱下了,她全身只剩一条贴身内裤。她忍不住抬脚去蹬他的肩,而他握住她的脚踝,就往足心一亲,惹得她又娇叫一声。
情欲业已成燎原之势,秦翎也不扭捏,她上前去解开他的扣子,踮着脚,去吻他的喉结,他的锁骨。她的小舌头舔过他的纹身,顺着肌rou的痕迹,沿着他的胸肌,腹肌,一路往下。他青筋暴起,不时闷哼两下。
她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勃发的炽热而硬挺的rou棒跳了出来,打在她的脸上,前端已经有ye体渗出,粘粘的。她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已经shi了,手撸动着他的阳具,换来岑青低低的性感的呻yin,她情动得厉害,想把rou棒放进去,想他狠狠地cao她,在这之前,又想他帮她舔舔。
我们69,好不好?她仰着头看他。
岑青自是求之不得,他躺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脸上。而她趴在他的腹股沟,撸动着贲张的阳具,它在她手中跳动,像怯生生的小鸟。他太大了,她只能勉强含住gui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在嘴中打圈,又吸又舔。她的手摸上他的囊袋,凉凉的软软的,与坚硬的柱身迥异,而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慰。她知道他很舒服,原来取悦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件令自己也快乐的事情。
岑青并不着急于捻弄她的花户,他只是着迷于眼前的景致。她在帮他口交,轻吮着他的阳具,而花心便漾起浅浅的水色,嫩粉色的光滑的花唇巍巍绽开,早上他刚cao过的花xue,现在只微微张开。他轻轻呻yin一声,她的花心就有蜜ye流下来。她为他而情动,确认了这个事实后,他凑上去拨开她的花唇,噙住她的Yin核。他知道光是用舌头撩挑,她就会不住地喷出汁ye,然后娇喘连连。
秦翎不由得慢下来,他的牙齿磨过花核,引来她阵阵颤栗。他的舌头挺进了她的rouxue,在花口处流连,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花心不住地收缩,yIn水四溢,他还大口大口地吸着,发出羞人的声音。
你不要喝。她轻喘着,意乱神迷,听来无比娇腻。
岑青边吸吮着,边拍着她的雪tun,浑圆滑腻的,拍得重些,便染上一丝艳红,像她还在颤动的花户。他已经无法抑止地想cao她。
宝宝坐上来。
可是我腿好酸。
秦翎柔弱无骨,趴在他身上,陷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里,懒洋洋的,不想动。
岑青起身,把她放在沙发上。rou棒抵在她的花户上,它光滑得像幼女,让他产生某种罪恶背德感,而这使得性事本身充满了禁忌。
你是白虎吗?他想知道。
不是啦,我做了除毛手术,这样比较干净好看。她娇嗔。
回应她的是,岑青突如其来的贯穿,长驱直入,她恍惚以为他已经进到她的灵魂深处,酥麻的痒意自花心传来。她的小xue被他完全填满,他的鼠蹊部紧紧地贴上花户。每一次抽插,她胸前的两团就花枝乱颤,她不得不抱紧自己雪白的巨ru,不让它晃动得厉害。他俯下身去,啃咬着她胸前粉嫩的蓓蕾,激得她花径一缩,高chao的快感流满全身。
岑青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走着,每一次gui棱轻刺过她的G点。她发出了难耐的娇叫,花ye洒在了地上,浑身发软,心旌摇曳,颤抖着在他身上带出第二波高chao。他把她抱到了衣帽间,在镜子面前做爱。
他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把她的双腿架在手臂上。她看见他淡色的rou棒撑得她的花唇发白,带出浓白的汁ye和艳色的软rou。他们的交合处shishi烫烫的,她脸色chao红,双眼迷离,而他舔吻着她的耳朵,吸吮她的耳垂,激得她全身酥软,全身的支点都在他的手臂和rou棒上。他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她稳稳地托住,Jing瘦的腰顶得她飞起落下,她又是一阵心驰神往,浑身发麻。
岑青,我想要你射进来。她低咛着,她想被他滚烫的Jingye灌满,想听他低吼,想感受rou棒在她体内抽动。
叫我什么?他啃咬着她的耳朵。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