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激烈的性事最终还是停止了。
卫帼喝了太多酒,剧烈运动下酒Jing作用得快,人断片了。
喝断片的人不会倒头就睡,而是机械性重复着断片前的动作。在这过程中,人是完全没有记忆的。
因此,昨晚她做了一宿的活塞运动,假阳都恨不能给磨出火星子来。
麻子高chao了太多次,身体高频受到重复刺激,晕了过去。
卫帼是在第二天下午醒的,一睁眼发现自己怀里搂着个人,手还在对方胸上抓着不放。
她自然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只是忘了怎么结束的。
两年不开荤,一次吃个爽。卫帼餍足地捏了把nai子,发现有些不对劲。
青年的身体热得不正常,脸上泛着chao红,艳红的嘴唇微张,看着更想Cao一下了
琢磨啥呢这是!
卫帼被自己脑里的混蛋想法惊到了,理智告诉她,真不能这么干。
理智还告诉她,青年发高烧了。
露水情缘也是情,把人折腾一宿,总不能晾着不管,说走就走。再者青年看样子病得不轻,家里人死光了,没人管,她要是直接离开,这人八成也活不了了。
她恨这人买了自己,但并不想害死他。
找了干净的布料打shi,在麻子的额头、腋下、脚底各放了一片,盖好被子,又拿了块shi布在他脸上和脖颈反反复复地擦。
物理降温的效果还不错,他的脸没那么红了。卫帼在屋里翻箱倒柜,愣是没找到药在哪,索性把昨晚剩的半锅米饭拿去灶台煮成粥。
捧着粥锅回屋后,她看到麻子在哭。
他哭的样子很奇怪,闭着眼躺在床上,不发出任何声音,安静的流着眼泪。
麻子做了个梦,梦见爹娘和阿嫲来找他,一家人再次团聚,他既高兴又难过。他们走得太突然,甚至没能好好告别。
只是,往后的日子里只剩他自己,没有人会爱他。
俺不想跟这,俺想跟你们一起走,爹、娘、阿嫲他呓语着,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放下粥,卫帼攥住他的手,捏了几下,试图把人唤醒。
麻子病得太重,睡得很沉,始终没有睁眼。卫帼也不强求,只换了新的布料,又重新擦拭了一遍他的面颈,耐心照顾了一下午。
等到凌晨的时候,人终于醒了。
麻子醒后,第一眼便看到卫帼坐在他床边,她盯着自己的脸看,神情晦暗不明。
明明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媳妇,麻子却觉得生疏和不自在起来,他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你好老公。
少女被他的称呼逗得乐了一下,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也没反驳。她朝着旁边努努嘴,粥喝了。
麻子坐起身,把粥锅捧在怀里,拿着勺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来。大病一场后,没什么食欲,没吃几口他就吃不下了,想把粥锅放回去。
喝光。
少女的语气是命令式的,他瞄了一下她的脸色,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好抱着粥锅继续往嘴里塞。
一大锅粥艰难下肚,麻子感觉好多了,把锅放回去,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你就是麻子?
麻子看着她的眼睛,有问询,也有探究的意思,他点点头。
是你自己要花钱买媳妇的?
虽然黑狗叔把钱抢走,但他没拦,也的确想要人陪,便又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人口买卖是犯法的,你这样做,要坐牢,五年起步。
犯法?!麻子惊得睁大了眼睛,他根本不知道。在村里,买媳妇是很正常的事,他自幼接受到的信息就是这样。
他再也不敢看少女的眼睛,低下头捏紧了被单。
卫帼被他的反应搞得心烦意乱,决定一个人出去冷静冷静,琢磨接下来做什么。她撂下句话,起身便要走。
我走了。
麻子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感到害怕,怕她走了再不回来,怕自己又是孤单一人,怕空荡荡的屋子,怕同村的讥讽和排斥。
他想有个人陪陪他,他害怕孤单。
麻子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本就体虚,又加上躺了太久双腿发软,向前扑着卧倒在地上。卫帼顿住,被顺势拽住了裤脚。
不要走求求你了。他卑微乞求道,一面说着,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几天,几天就够,陪陪俺,求求你。
他把身上仅有的衣服都脱下来,露出洁白的胸脯和圆润的屁股,牵着卫帼的手往自己胸上摸,俺晓得你稀罕俺身子,你怎么搞俺都成,打俺也成,揍俺也成,俺绝不还手,一定好好伺候你,你陪俺几天
再没个人陪着,他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卫帼先是被吓了一跳,神情在手覆上那柔软的rurou时又暗了下去。她当然憋的难受,要不是麻子病还没好,早就提枪上阵了。
她顺势在麻子胸上又狠狠捏了一把,听到理想中沙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