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点红。,宋辞初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分开了时芜的腿,视线落在她腿心嫣红色的花唇上。
时芜羞耻的捂住了脸,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一个小时前,时芜喜欢的那颗巧克力冰淇凌球掉在了她的衣服上,在宋辞初带着时芜回到她刚离开没几个小时的房间里之后,她不得不又向宋辞初借了一条衣服。
她把沾了一大片咖啡色污渍的衣服放在她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上,正准备把宋辞初的运动外套穿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害羞了?,镜子里映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少女被穿着制服的警察抱在怀中,双腿被托着向两边分开,露出腿心一看就像是被人疼爱过的花xue。
宋辞初含着时芜的耳垂轻咬了一下,在我的口袋里有消肿的药膏,自己拿出来涂,嗯?
你先放我下来。,时芜闭着眼睛拒不配合。
宋辞初把时芜放在了洗漱台上,笑得不怀好意,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想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
冰凉的台面让时芜瑟缩了一下,在宋辞初就要松手的时候,时芜也来不及细想了,我自己涂。
药膏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拿出来。,宋辞初一边欣赏着时芜羞窘的连皮肤都泛着淡粉色的模样,一边笑着说到。
时芜闭着眼睛反手去摸宋辞初上衣外套的口袋,但摸了个遍都没摸到药膏。
在裤子口袋里。,宋辞初这时候才恶趣味的提示。
时芜忍不住睁开眼睛怒视着宋辞初,但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她的脸又红了个彻底。
是你没问。,接收到时芜谴责的眼神的宋辞初无赖的说到,在左边的口袋里。
时芜闭着眼睛伸手去够,隔着口袋里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摸到宋辞初的大腿上的肌rou,偏偏裤子的口袋很深,她努力的往里够,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以为是药膏,想要抓着往外拿的时候,抱着她的人却忽然低哼了一声,声音低哑的笑道:你想要拿这个上药?
时芜一愣,才反应过来的迅速松手,你变态!
宋辞初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你这可是贼喊捉贼,乱摸的难道不是你吗?
他抱着时芜把她转了个身,一边拉下裤子的拉链,放出勃起的性器,笑得不怀好意,既然你想用这个上药,那我只能满足你了。
时芜的目光落在那根直挺挺的翘起来的rou棒上,害羞的移开视线之后,又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再打量几眼。
好看吗?,宋辞初把药膏打开,捉起时芜的手,往她的手心挤了一些,来,先帮我涂上。
药膏带着微微的凉意,时芜却觉得自己手里捧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她抬头看向宋辞初,不能你自己涂吗?
宋辞初笑出了声,一分劳动一分收获的道理知不知道?,他也不等时芜继续磨蹭下去了,拉着时芜的手往自己的rou棒上带。
时芜手心带着凉意的药膏被抹到Yinjing上的时候,rou棒就像是被冰到了一样跳了一下,时芜被吓了一跳,但手被宋辞初握着,连缩回去都做不到。
别怕。,宋辞初握着时芜的手圈在自己的性器上从上往下套弄。
大约是因为原本应该是黑色的耻毛全部变成了银白色的缘故,这样近距离的触碰,时芜竟然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了斯芬克斯猫。
药膏在掌心和rou棒的摩擦中慢慢融化,宋辞初拉住时芜自顾自的上下撸动的手,不是给我消肿。
时芜的动作一顿,明明抹上去的是消肿的药膏,但rou棒显然又胀大了一圈,连紫红色的gui头都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ye。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被这根东西填满的感觉,饱胀、欢愉,她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宋辞初。
馋了?,宋辞初的手指在一翕一张的xue口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现在就来满足你。
他的手指没入shi滑的xue口,潦草的抽插了几下,里面的软rou就乖顺的不像话的贴上来。
时芜扭了扭腰,不领情的说到:已经可以了。
宋辞初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咬了咬牙,那你待会儿可别喊疼。
他伸手握着时芜的腿根,rou棒抵着shi漉漉的花xue往里面挤。
紧窄的xue口不肯放行,被箍着的gui头却强硬的要往里面插,把xue口拉扯出一些疼意来。
时芜搂着宋辞初的肩膀,娇气的想喊疼,但又想到刚才是自己说的可以了,改口说到:你别动,等等
宋辞初简直想给这位惯会折磨人的小祖宗跪下了,上次忽然说不想做了,这次又让他等等。
等不了。,他一边腾出手去揉前面那颗花珠,一边轻声哄着时芜,放松一点就不疼了。
时芜直接一口咬在了宋辞初的肩膀上,但隔着布料硬挺的制服,宋辞初感受到的力道就跟挠痒痒一样。
你想标记我?,宋辞初不客气的嘲笑时芜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