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在rou棒上已经完全化开的药膏开始发挥药效,紧密贴合的性器热的过分,被夹在中间的药膏却透出凉意。
时芜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又热又凉,又疼又爽,她哼唧了两声,松口时已经在宋辞初的制服上留下了一圈深色的水渍。
她看了一眼那圈不明显的牙印,突发奇想的问道:omega能标记alpha吗?
宋辞初的手扶着时芜的脊背,手心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的就像丝绸一样,让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而镜子里映出的她那对漂亮的蝴蝶骨就像是停在他的手上的一只蝴蝶一样,跟着他抽插的动作轻轻扇动着翅膀。
宋辞初的喉咙里又升起了干渴的感觉,他把时芜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还留着一个醒目的牙印的后颈,问的却是:你要试试看吗?
他问完了,又像是成心不想让时芜回答一样,箍着她的腰一下下的往里撞,每一下都要顶到深处的生殖腔的入口出才算数。
啊哈,时芜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就被撞成了碎片,仿佛她的身体就要被捣开撞散了一样。
粗长的rou棒一次次挤开瑟缩起来的嫩rou,又狠狠的撞上最隐秘的花心,令人颤栗又渴求的快感不断的堆叠。
宋辞初低头在时芜后颈的腺体上轻轻舔舐,动作极尽的温柔,但身下抽送的力度却重的不容时芜有丝毫的抵抗。
包裹着rou棒的软rou终于承受不住的开始挛缩,温热的yIn水当头浇下来的时候,宋辞初用力咬住了微微泛红的腺体。
啊!,时芜叫出了声,她的身体拉成了一张满弦的弓,被人咬住腺体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时芜叫的可怜,但宋辞初却半点没有怜惜的意思,他掐住时芜的腰,狠力的撞上因为高chao而稍微松软了一些了花心。
啊不要、不要!,时芜哭喊着扭着腰要逃。
别怕。,宋辞初的理智就像在被情欲炙烤一样,对完全标记他的omega的渴望已经战胜了所有其他的念头。
混乱的快感在时芜的身体里到处流窜,omega的身体就像是能承受所有过于粗暴的性爱一样,明明应该是疼痛的感觉却被扭曲糅杂成了又痛又爽。
但是这改变不了omega对生殖腔被入侵的恐惧,尽管没有信息素的压制,时芜却依旧本能的抗拒着被完全标记。
放松一点。,宋辞初几乎是寸步难行,紧张害怕过头的omega把甬道在不断用力的收缩甬道。
不要进去,时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蹭着宋辞初的脸颊,求你了,不要进去。
宋辞初磨了磨牙,捏着时芜的下巴亲了上去,他耐心的描摹着时芜的唇线,再打开牙关,舌尖舔过内壁的黏膜,又搅着她的舌头一起纠缠。
时芜被吻的喘不上气,本就被捣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现在更是晕乎乎的无法思考,连宋辞初的性器还在花心外虎视眈眈都想不起来了。
裹紧了rou棒的嫩rou松软了一些,怒胀的gui头还顶在被撬开了一点口子的生殖腔入口,宋辞初兴奋的耳根都开始泛红了。
稍微忍一忍。,宋辞初含着时芜的下唇含糊不清的说完,就挺胯用力的往里顶弄。
时芜只来得及挤出了几声破碎的呜咽声,gui头就已经完全挤进生殖腔里了。
宋辞初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大脑,生殖腔内的gui头开始迅速膨胀变大。
过分的饱胀感就像是要将小腹撑破了一样,时芜睁着眼睛,目光却无法聚焦,甬道不受控制的一下下抽搐着收紧,反而让成结的Yinjing存在感更强烈了。
身体的其他感官被无限的弱化,似乎只能感觉到正在被一股股Jingye冲刷的生殖腔。
她甚至无法分辨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窜的是快感还是其他什么,好可怕
宋辞初搂着时芜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用指腹抹去她眼角连串流下的生理性眼泪,没事,不怕。
但嘴上说着不怕的人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在现实世界中把他的小omega完全标记了。
暂时得到了满足的宋辞初耐心极好的安抚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时芜,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银白色的长发也已经被时芜身上的汗黏在了背上。
成结的生殖器还没消退下去,宋辞初索性就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把时芜抱进了浴缸。
时芜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她气的一拳捶在了宋辞初的胸口,我刚刚说了不要了!
宋辞初挑了挑眉,但我也没答应你不进去啊。
时芜瞪着宋辞初,眼眶还红红的,眼睛shi漉漉的就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宋辞初心软的不行,而最直观的表现就是还留在时芜身体里的性器慢慢的膨胀了起来。
你快拿出去,时芜慌乱的想从宋辞初身上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你刚刚不是说要标记我吗?,宋辞初把制服衬衫的扣子解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