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自己的话增加可信度,宴夭又直接当着宴北城的面抬腿撩起裙子,以一种极为粗暴的方式扯开自己腿上缠着的纱布。
宴北城定睛看去,那还沾着血迹和药膏的纱布下,别说伤口了,连条划痕都没有。要不是确定对方之前的确受了伤,他都以为宴夭都是装的。
半晌,宴北城把视线从对方腿上移开,随后淌着水就从池子里出来。
池子水不深,大概就到男人腰部以上的位置。他穿的是深色西装,所以就算打shi也不会太透,但随之上来的宴夭就不是那么幸运了。
她穿的还是那条藕粉色的连衣裙,加上她比宴北城要矮上快一个头,因此池水几乎淹到了她的胸部位置。
起初宴夭还没注意,她是在男人侧开身子,解开上衣外套递到眼前时,才惊觉自己目前的样子就跟半裸一样
或许是这两天里,她在宴北城面前尴尬的次数过于频繁,现在再发生这样类似的事,宴夭已经能做到淡定的接过外套穿上,并且朝对方道谢。
男人的西装外套对她而言有些长,但这样也就刚好盖住了她整个tun部。
打量完周遭环境的宴北城确定宴夭穿好衣服,这才回过身问道:现在要怎么出去?
突然被问到的宴夭也是一脸茫然,不过好在她是个混迹网络多年的老书虫,想到那些书里女主的各种Cao作,她准备依样画葫芦试试能不能行。
想罢,她走到宴北城身边,硬着头皮伸手去拉住对方的手掌,随即便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出去。
一秒
两秒
三秒
就在宴夭以为没用,准备松开手之际。那种熟悉的拉扯和眩晕感再度出现。等到重新睁开眼,她和宴北城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我们出来了?
宴夭仰头望向男人,忽闪忽闪眼里满是惊喜和跃跃欲试,大有再进一次空间的想法。
不过她这一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下一瞬便被宴北城拎着衣领提溜到浴室门口,先去清理干净,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对外你仍然还是个伤患。空间和末世相关的事别和其他人说,一切物资都由我来解决,知道么?
财不露白这一点宴夭当然明白,所以在男人说完后,她连忙点头应是,并且保证自己乖乖待在家里哪都不去。
得到想要的答复,男人没再多留,当即转身大步离开,朝着拐角自己的房间走去。
卧室里,男人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个透明玻璃瓶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随后脱下西装裤,用手拎出布料中的水渍滴到玻璃瓶里。
等做完这一切,他拿起床边的电话便拨通了助理的手机。
季涵,你现在马上来老宅一趟。
闻言,那边的人也没问什么事,只应了声好就挂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
身高180,虽然顶着个寸头,但还是有着一身Jing英气质的季涵,抬手敲响了宴北城的书房门。
叩叩叩
宴总,是我。男人站姿笔挺,嗓音浑厚,给人一种部队军人的既视感。
门没锁,进来。宴北城道。
闻言,季涵拧开门把手进屋,大步流星地来到书桌前站定。
我记得宴氏名下有一间生物实验室,你让人尽快去查这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话落,宴北城把玻璃瓶和一个文件袋推到季涵面前,手指在文件袋上点了点,道:无论以什么办法和代价,里面的东西必须在两天内备齐,然后全部都运到这边地库里!
听出他话语间的凝重,季涵当下也不敢耽搁,小心翼翼将东西放在怀里便驾车离开了宴宅。
另一边屋里,在宴北城刚走没一会,宴夭就突然因为Jing神极度疲惫陷入睡梦中,对外界发生了什么事完全不知,更别说男人拿着池水让人去检查了。
等她恢复体力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宴夭刚拖着昏昏沉沉的步子下床洗漱,接着房门倏地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小姐,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是现在吃,还是等再晚一些?
不用了,现在就吃吧。
知道是来给自己送饭的,宴夭当即就要开门。不过她还记得宴北城说的话,因此在开门前拿起墙角的拐杖装模作样地拄上。
房门一打开,一个手中端着餐盘,长相斯文,看年龄大概五十左右,面上带着几分和蔼,整个人就像是从学校退休的老师似的男人,就这么笔直地站在门口。
见状,宴夭拄着拐杖侧开身子,让对方把餐盘端进了房间。
小姐,我叫张权,是先生安排过来照顾你的,饭我放在这里,你先吃,等会我再上来收拾。 说着,张权就将餐盘放到阳台的一个白色小几上。
闻言,宴夭立时朝他露出灿烂一笑,嗯嗯,那以后就麻烦张叔了。
小姐客气了。张权同样回以一笑,而后对她微一躬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