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哥,今晚驯爱有场表演去不去?听说会去很多梦中情sub。”
“SM会所?”我抬头赏了他一个眼神,又低下头签合同。
“那肯定贺哥,去开开荤嘛。”
“行。”我没拒绝,自从和贺安淳分别三年后,我一次次Jing神崩溃,这个兄弟是我一次谈生意遇到的小销售员。
“贺哥,你这在圈里也混两年了,还守身如玉多伤我面子。”
“雁铭成,你知道我不会碰别人的。”
雁铭成深深叹气,一副担忧的表情,“贺哥我都怀疑你不举了。”
我看了他一眼,抄起塑料笔杯,“贺哥,贺哥!开玩笑!”
“不过贺哥,你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也没见过他来找你,异地恋?”
“不是,”我签字的动作一顿,“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晚上十点二十,雁铭成男女通吃,看见好看的就上去撩一把,走一路撩一路,能撩到的就加联系方式,我恨不得给他一个过肩摔。
“雁铭成,能不能收敛点,你是泰迪转世吗?”
“哦抱歉贺哥,但是那个男孩太好看了,你等我加个扣扣。”
我脸又黑了一分,雁铭成蹦蹦跳跳回来拉着我的袖子往大厅走。
离表演开始还有三十分钟,大厅里男女都有,手腕上带着区分s和m的手环,分别是蓝色和黄色。
这里光线并不好,其实不和其他人靠近三米以内压根看不清手环颜色,就因为这个雁铭成还闹过好几次笑话。
我讨厌吵闹,雁铭成就定了个安静点的卡座,他个颜狗满场乱跑,不少混圈久的也认识他,勾肩搭背着说话。
“贺哥,有个贼好看的少年,才17岁。”雁铭成指着三点钟方向,语气里的暗示非常明显。
“嗯,确实好看。”我配合他往那边看了眼,那少年一头红毛,我不感兴趣地品酒。
雁铭成这会也不乱跑了,坐着和我叨叨刚才撩到几个人,又有几个美若天仙的。
“欢迎各位来到驯爱,久等了,表演马上开始。”
原本舒缓的音乐瞬间换成爆炸的电子风,我习惯性地皱了下眉,对于这种充满开放元素的表演看都懒得看。
“我靠这个鞭子真漂亮啊!贺哥贺哥,你看!”
“蛇鞭吧。”台上人鞭子在舞台灯光下的花纹美轮美奂,一眼看去,鞭柄是红木制的上面的雕刻细致入微,估计价值不菲。
雁铭成托着下巴,“羡慕啊,玩SM的怎么都是成功人士。”
我拍了把他的后脑勺,“给你开的工资不够高啊?”
雁铭成疯狂摇头,又点头。
“贺哥,在你公司我待的都快废了,不如你让我出去奋斗吧?”
“创业?就你那个当初创业不到一年欠下一屁股债的情况,我劝你好自为之。”
雁铭成也不失落,“那会我刚出社会不懂,多亏贺哥救我于水深火热啊。”
“别,折寿。”雁铭成比我大两岁,叫我哥就够那啥了。
表演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偶尔有几个看上我的要联系方式,我有点喝醉了,毫无心思娱乐,
雁铭成看我一直低着头问我怎么了,我摆摆手说要走,“没事我自己打车回去。”
雁铭成身后还跟着个年轻男孩,我不想麻烦他,他知道劝不动我帮我打了车送我到门口。
“贺哥,记得买盒醒酒冲剂。”“我知道了。”
上了车我降下车窗,吹着微凉的晚风清醒不少,酒Jing似乎并没有麻痹我的神经,我还能想起来贺安淳,他要是喝醉后脸红说不定挺让人心动。
我没看过贺安淳喝醉过,反倒自己这些年和雁铭成混迹各大酒吧,酒量锻炼的不错。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忘记买醒酒冲剂了,我强撑起来身子在茶几上摸到钥匙下楼去药店。
凌晨两点半,小区路上基本都没人了,我下意识找烟盒,才想起来连带着手机一起忘家里了。
好在我有带现金的习惯,药店只有一个中年女人在柜台前守着,看见我有点呆滞的表情边问我是不是要醒酒的边在货架上翻找。
“嗯,多少钱?”
女人扫过条形码,“二十二,小伙子注意身体,少喝酒,应酬固然重要,没了好身体啥也不是。”
我轻笑着点头,“谢谢。”
——
早上被闹钟吵醒,我没有懒床的习惯,快速洗漱穿衣,司机开着车,王俞抱着平板汇报今天的安排,我偶尔点个头,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老板,最近国际商品交流会要开始了,秦总那边给了咱五张邀请函,看意思让我们邀请点有潜力的中小企业。”
我知道这件事,这个国交会不过是秦氏搞得一个商业兼娱乐的会展,大公司都是给他们个面子,每次都找一些小企业和外企作为踩雷的人。
往年我从不出席,只是让王俞带些交好的公司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