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衍放学后被村长村支书请过去吃饭,晚饭后踩着黄昏洒在泥土地上的余晖往小寡妇家走,一路上各家各户屋顶上的炊烟升起,小孩围在大树底下斗蛐蛐,是有几分烟火气,碰见不少干完活扛着锄头回家的人,纯朴地叫她沈老师,有些还非往他怀里塞刚掰下来的生玉米。
女人给他开门,脸色有些奇怪,似乎对他仍有不满,沈知衍莞尔一笑,把手里的生玉米递给林昧:给小宝的。
女人的表情松动,捧着玉米不知所措,沈知衍走进院子,小宝兴奋地从屋里跑出来,老太太也跟在后面迎接:
沈老师来了,快请进!
小宝克制不住高兴,一蹦一跳地把男人领进自己的屋,他特意收拾了好半天,就为了迎接沈老师。
林昧提前洗干净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放在炕上,又从破烂堆里挑出一块木板,冲洗半天又擦干净,叠在石头上,算是制作一个矮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围着矮桌坐着,小宝拿出学校发的课本,一笔一划地写生字。
沈知衍淡笑着撑着下巴,目光却时不时透过窗子看向外面收拾破烂的女人,为了方便衣袖和裤腿都挽起来,露出净白的肌肤,趿拉着破拖鞋,连脚后跟都是嫩的,沾上点泥土,像出土的上好白玉,女人腰弯得很低,内衣兜不住她饱满的胸脯,不得不起身把手从宽松的领口伸进去调整。
沈老师,沈老师 小宝叫男人,没有回应,小心翼翼地出手摇晃男人的手臂。
沈知衍淡然地收回视线,笑着:怎么了?小宝。
农村的天黑得早,没有城市的路灯,铺天盖地的黑,女人终于放下手里的活,走到窗下的水缸里舀出一盆水洗干净脸上的汗珠,又烧了一壶水,端着走进屋。隔着一道门,沈知衍用余光去看,女人正在倒洗脚水,白嫩的脚丫放进木盆里,温热的水连带着小腿都熏得泛红。
小宝先自己写,老师去外屋接碗水。
门打开,又紧紧关上,男人走出来,看见女人警惕地看着他,沈知衍只当没看见,经过她身边俯身从水缸里舀出一碗水,像是真为了喝口水出来似的。林昧有些尴尬,虽说没别的讲究,但让外人看见自己洗脚也不太礼貌。趁着她出神,男人放下碗缓缓地半蹲在她水盆前,修长有力的手突然探进水里,一把握住女人的脚。
水热吗?
沈知衍体贴地问,实际色到极致,手指揉捏她小巧的指肚,手法相当色情,一个儒雅的老师却对这种性事技巧纯熟。
你干嘛呀!林昧不敢大声叫,只能低声呵斥,可她声音又软又媚,听起来像是很高超的欲拒还迎。
你的脚也漂亮,男人颇为欣赏地赞美,好像再点评什么名画珍宝有机会能给我踩吗?
什么?林昧因为他的触碰而无措,只是简单的接触,却次次都能沦陷于男人的技巧中。
沈知衍低笑,耐心地给她解释:踩我鸡巴,足交,会吗?
你!林昧被臊急了,两只脚小幅度地扑腾,水珠星星点点地蹦到男人裤腿上你是色狼!
可是她说完,自己先底气不足了,男人样貌那样好,又有学识,怎么可能和那个词搭上边。
老太太屋里传来拄拐的声音,离门越来越近,林昧慌张地挣脱男人的禁锢,稀里糊涂地把脚擦干净。
小妹啊,你也陪小宝过去学习吧,厨房的活我来干。
老太太颤颤巍巍走出来,非要把俩人往小宝屋里撵,林昧再不愿意也只能听从。
矮桌就这么大,三个人围在一起膝盖碰着膝盖才勉强坐下,林昧一看到小宝就满心满眼都是他,认真地看着他写出的歪歪扭扭的字,随手翻开他新发的课本,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很专注。沈知衍看见女人看书很快,在这样穷乡僻壤的山沟里,几乎所有人都没念过书,不识大字,但林昧的模样不像是文盲,剖去外界环境,倒真像个清纯的女大学生在学习。
你念过书吗?沈知衍尽量把这个问题问得不那么唐突难听。
林昧点点头,一边翻书一边回答:读过高一。
男人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一点惊讶,林昧翻到最后一页才回过神,尴尬地解释:我娘家不是这个村的。
短暂的插曲,谁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都转头看小宝写作业,深夏的热气让整个屋闷得不像话,没空调,连电扇都没有,只开个破窗户,一点风丝都没有,反倒飞进来几只蚊子。
沈老师,要是被蚊子咬到了会很痒!小宝和男人亲近了,孩子本性就暴露了,夸张地形容蚊子的可怕。
是,沈知衍笑笑,手掌抚上女人的膝盖,顺着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摸上她大腿根会很痒。
女人身子一僵,头更低了。男人的手摸她的大腿根,又大胆地sao剐她的小腹,总之就是在她两腿之间那处打转,摆明了,就是馋她那里。林昧抗拒地推他的手,反而被牵制,牵引着摸上男人的裤裆。她脸上的红晕瞬间爆炸,连带着耳尖脖颈都红透了,沈知衍握着她的手伸进他的裤裆,直接插进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