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nai子跟豆腐似的,一掐就出水,ru尖被玩得红肿还没消,又被男人一口含住,大力地吸允,他像是对某种癖好莫名地执着,又问了一次:能下nai吗?
林昧臊红了脸,恨恨地咬牙:不能。
为什么?沈知衍的求知欲很强,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一手握住一边ru房,指甲掐着ru尖,女人没忍住叫了一声,赶紧慌乱地捂住嘴。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哪家黄花大姑娘能能下nai?
当然林昧没好意思喊出来,她脸皮薄。
夏天又闷又热,林子里还能好些,林昧一开始还全力地阻挡男人的侵犯,渐渐的把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远处的小路上,如果此时有人经过,或者婆婆小宝从院子里往外看,一定能看见她衣不蔽体被男人侵犯的荡妇模样。可是男人完全不在乎,专注地吸她nai子,把两团软rou舔了个遍,手掌压上她的后腰,把她往自己身前贴,林昧清晰地感受到男人下面从半硬到像烧火棍顶着她的全过程。
有人你放开我!女人紧张地把人往外推,实际上没使几分力气,她耳朵都快竖起来了,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能吓她一跳。
女人一动,她软绵绵的nai子就跟着晃,沈知衍的脸虚虚地贴着她的胸脯,感受被吃得嫣红的nai子尖在他脸上sao剐的感觉,又一边道貌岸然地像是在安抚:没关系,我们小声点。
问题是那个吗?林昧快被男人的无耻给搞崩溃了,她要反驳结果男人重新含住她ru头,瞬间消声了。林昧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这样放荡,从前村里的女人骂她,她只当耳旁风,如今她恐怕再不能身正不怕影子斜了。
昨晚吸你nai子,我睡得很熟。男人恋恋不舍地把ru头吐出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林昧被他的话羞辱得又气又恼:你这是在侵犯我!
对不起,男人起身,比她高大许多的身体遮住仅有的月光,林昧被他突然的醒悟弄得不知所措,抬头看着男人温和的脸,竟然心生悔意,她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措辞不妥,毕竟沈老师是个知识分子,听到这种话心里大概不会好受。
林昧正犹豫着要不要放软语气,男人低下头,解开裤子的拉链,把蓬勃的硬物从内裤里掏出来:能给我腿交吗?
对不起,
能给我腿交吗?
林昧恨不得给三秒前的自己一巴掌,她究竟是犯了哪门子的贱才会对侵犯他的男人产生歉意,男人高尚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就算是看到他的本性,也会不自觉地被蒙骗。
女人愤怒地推他,沈知衍趁着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顺势脱下她的裤子,裤腰不合身的松,很好脱,一拽就到膝弯。男人的rou棒抵着她的大腿根磨,插进去之前特意把手伸到她下面,摸到例假时垫的布后,失落地掰开她的大腿,粗大的顶端挤进她腿根。女人看着瘦,实际又软又酥,大腿根的rou也好摸,鸡巴一插进去紧紧地包裹。
有点干,先帮我舔舔。
林昧最终还是没逃过这一劫,非得每天都含一回他鸡巴才罢休,女人蹲在泥地上,被大鸡巴撑得挤出眼泪,将整根都舔得水光光的,男人才放她起身,这次性器进入很顺利,直接插进她大腿根抽插,男人的手掌按在她后脑,故意让她低头去看两个人的交接处,林昧羞臊的同时,身子越来越空虚,又是昨晚的感觉。更可怕的是,男人连这种交欢的方式都技巧十足,明明性器和她下面隔着内裤和厚厚的布,林昧却感觉好像接触到了一样,画面太过于色情,她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
男人性感的低喘在她耳边,大概是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野外,他比昨晚还要兴奋,空出的手掐着女人的ru尖拧,看见她被勾出情欲的sao样更硬了。
林昧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刚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任意侵犯,更不可置信的是,明明男人没怎么碰她,她只是看着男人的鸡巴就要叫出声,她难耐地咬住下唇,不由得夹进双腿,把腿间的性器夹得更紧,她听见男人低沉的闷哼,性器在她腿间蓬勃跳动,热得烫人。
想要吗?是想让我插进去吗?男人低低的笑,磨得她耳蜗都发麻别急,过几天,好吗?
沈知衍的语气温柔到好像在教小宝做题,身下却重重地一顶,林昧的腿根都被插得通红快要破皮。说得好像她多着急似的,坐实了她放荡的罪名。
我不要女人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难耐还是害怕,她侧着头,看见自己家外屋的灯亮了,老太太每晚这时候都要去院子里上厕所你别快放开我要被发现了!
男人却在她抵抗时突然加快了速度,还拉住她的手腕让女人小巧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性器既被软糯的腿rou吸着,又被女人紧张出热汗的手心裹着,男人呼吸声加重:我尽量快点射。
你你个大混蛋色狼女人可怜极了,眼圈都含着泪,被吓怕了。
家里的门被打开,老太太和小宝一前一后走出来,在院子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进二人的耳朵里。女人的身子紧张得颤抖,沈知衍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