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不许和我nai我爷说!何霏夸张地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后才谨慎地趴在林昧的耳边。
等到林昧点头后,她才开口:我回家之前,我们班有个男生给我写了一封情书。
林昧的眼睛笑得弯成月牙:那是好事呀,这个年纪有喜欢的人是很好的回忆。
对呀,那个男生是我们班的班长,长相也很干净,就是我一直以为会喜欢的类型。何霏说的时候有些犹豫。
我之前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那种类型,可是我收到班长的情书后,我只觉得开心,剩下再没有别的想法。
林昧看着她为这种事情烦恼的模样,从心底里萌生出羡慕,她以前也有过无忧无虑的回忆,可惜天不遂人愿。
你不喜欢他吗?林昧顺着问。
不知道。何霏感叹一声,转头问她林姐,你有没有喜欢过谁呀?
林昧眸色沉了几分,抬手不自然地把碎发拢到耳后:我都已经结婚的人了
那以前呢?
以前?也有吧,很久以前的事了,林昧从小到大一直在尖子班,高中情窦初开那时候,上课时弯腰捡笔,和前座的学委碰到了手指。她一直都很喜欢温和的男生,和学委对视俩人会同时红了脸转头,直到最后她退学时,学委才鼓起勇气追出校门,送给她人生中最后一本书。
也不是,昨天沈老师也送她书了。
可是她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学生了,她有儿子,还有瘸腿的婆婆,寡妇的名声
路走了一半,村支书叫她去村委会领补助物品,何霏帮她把竹筐背家去,她自己去村口。说是贫困补助,逢年过节的领几斤米或是一桶油,每到年关能领出几百块钱,这么多年没变过,一开始还好,可惜这钱越来越不值钱了。
到村委会时,村长让她填几张表,自己特意蹲到大门口抽烟,就怕惹人嫌话,林昧没吭声,把表填完,背着几斤糯米,半桶油往外走,到门口和村长知会一声,加快脚步离开了。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无非是早上河边和赵虎那事传开了。以前再怎么骂她也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如今可好了,送上门的现成笑话。
回到家时,小宝从屋里飞奔出来,帮她拿框里的油,林昧转了一圈,趁着老太太不在,低声问小宝:沈老师今天不来吗?
小宝把脑袋埋进糯米里闻,含含糊糊地回答:来呀,只不过半路被何霏姐姐叫家里去了。
林昧听后垂下眼眸,没再说话,心里说不清的滋味。沈老师也会对何霏做那种事吗?不可能,他是个君子,而且何霏还小,怎么可以像她似的不学好 林昧屁股像是被针扎了,如坐针毡,心慌地做好晚饭,沈知衍正好闻着菜香味进门。
沈老师!小宝放下筷子,飞奔过去迎接,老太太赶紧让林昧多添一副碗筷,林昧瞥了男人一眼,默默地把原本给自己盛的那碗放到他的位子。
林昧的手艺确实还不错,能把清汤寡水的菜做出滋味,沈知衍坐下后和他们一起吃,林昧起身,无声地走出外屋,去院子里淘洗糯米。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米,留沈老师吃饭已经是勉强撑面子,可人家帮小宝补课,又是金贵身子,哪能怠慢人家。
天黑了,老太太回屋躺着,沈老师陪小宝在南屋写作业,林昧蹲在窗子底下,衣袖挽至手肘,白嫩的手插进泡了水的糯米里淘洗。
沈知衍出来时,就看见女人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最打眼的就是那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再往上是瘦得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衣服往上蹭,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腰,隐隐约约能看见腰窝,裤腰也低,险些看见挤出的tun缝,只要手指一勾,就能扒下裤子,就这个姿势干进去,女人受不住直接跪地上,膝盖磨破了皮,跟邻居发情的母狗比谁叫得更欢。沈知衍倒是没那么直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索性走过去蹲在她旁边。
这是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学着林昧把右手插进米里,在水泡的糯米里覆盖上女人的手背,和她十指相扣。
林昧心脏跳得很快,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与男人的牵手,而忽略了男人另外一只手一直在她后腰的裤带上磨。
糯米,明天包粽子用的沈老师喜欢吃粽子吗?
男人的拇指磨蹭着她的手背,在被米淹没的地方缠绵,却偏头盯着她说话:喜欢,我很喜欢。
说话贴着她的耳侧,低低沉沉的声音磨着她的耳蜗,林昧大脑晕晕乎乎的,可下一秒男人的话却把她打回现实:
今天我去小卖铺,听到几句闲话。
村里的闲话一直断不了,林昧从前从未在意过,可现下她却天真地想和男人解释,大概是觉得沈老师这样干净的人怕自己脏了他。
我没有,那是误会
男人甚至没等她说完,在她耳边低笑,嗓音蛊惑低沉:我不介意。
他确实不介意,他就喜欢带着sao劲儿的。女人就喜欢听这些话,他愿意说给林昧听,毕竟林昧大概是他到目前为止最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