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说,这陈宅里,属你最得他的心。
五姨太并未像其他人那样称呼陈徽风为老爷,她像是一团火,灵魂炽热而自由,
你今年十八了吧?我大你几岁,若你想唤我一声姐姐,也是使得的。
她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言论有多惊世骇俗,她是陈徽风的姨太太,陈燕归却是他女儿,他们若是姐妹相称,这关系可乱了套了。
见陈燕归神态惊愕,五姨太扬唇而笑,她并不避讳,尽露出雪白贝齿,没有一点宅里女人的娇矜:
我本名倪裳,随你如何称呼我,只一点,莫要唤我姨娘。
倪裳说着扣了扣烟斗,燃尽的烟丝化成了灰,散发出淡淡的焦灼味。
她放下烟管,一双赤足踩进塌下的绣鞋,陈燕归还站在榻边,见状就想让出身位,好让她起身。
却被倪裳一把拉住。
她挑着一双黛青色的远山眉,眉尾稍稍扬着,隐含一丝倨傲。那手擒在他腕子上,纤白的皮肤配着翡翠玉镯,青葱也似。
你拉我一把。
倪裳毫不客气的指使他,仿佛他们已熟稔的如挚友一般。
陈燕归鬼使神差的去扶她。
倪裳眼中掠过一丝狡黠,她握住他的手,偏不起身,反而藉力往后一坐,将他往自己跟前狠狠一拉。
陈燕归猝不及防间踉跄一步,被美人塌的垫脚拌了一记,双腿失衡的跌在地面的软毯子上。他半个身子往前一扑,恰好搁置在倪裳的双腿之上。
微凉的黑绸沾染了她的体温,她身上的馨香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奇异的凝成了一股令人着迷的毒。
我这辈子也算见过世面,
倪裳的指尖蹭上陈燕归的脸颊,在他下颌处轻轻一托,逼他抬起眸来,
有些女儿家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我且有几个闺中密友,骑射谋略不输男子。只是
她话音微顿,食指向下,轻划过他喉间的软骨。
这男女之间,到底还是有别。
陈燕归素来喜用一方帕子将脖颈缠住,即便是炎炎夏日也不曾摘下。这素帕如同束缚他身的绳索,是他不愿被人碰触的禁地。
而今日,初次见面,倪裳已强势侵入他gui缩起来的安全地带。
陈燕归喉间一紧,少年人的身子从未禁受过撩动,偏他又是年轻气盛之时,一点春色都能惹起他心湖涟漪。
倪裳微微俯身,鼓囊囊的胸脯紧贴着他的鼻尖,只差一寸就要触上。她在他耳际拂过一口吐息,低声开口:
燕归,你碰过男人么?
陈燕归的身子猛的一颤。
若是男子呀,最是禁受不得撩拨,他们那血气要从头上冲下来,一路
她的治疗从他的喉滑向他的胸口,轻盈跳跃至腰腹,
来到这出。
音落,那手就缓缓贴在他双腿之间。
!!!
相接不过一瞬,陈燕归就倏的弹跳起来,宛如惊弓之鸟。
他险险后退两步,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倪裳得意的笑弯了腰:
哎呀,瞧瞧你,怎如此害羞?
你可是早晚要许人呢。
某亘:嗯还是先小撩一下吧,暧昧让人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