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归自倪裳院中落荒而逃。
不知她是有意为之,抑或不过是小小逗弄。他不敢拿自己的身份去赌,只盼那短暂的一瞬间,倪裳并未察觉他微微隆起的欲。
淋了小半场雨,佣人才撑着伞追上来。他回到自己院中时衣发皆shi,神情恹恹,免不了被安娘追问。
他推说自己身子不适,随意敷衍了两句。
安娘忧心他风寒,闻言就命人熬了驱寒的汤水让他喝下,又催着他换洗烘发,忙乱了一阵才终于消停下来。
他心乱如麻,没有用晚膳就藏进自己的床铺,柔软的薄被裹住全身,才让他有了几分实在的安心。
想起百日里与倪裳见面时的一幕幕,陈燕归忐忑的思索着自己的可能被人发现的纰漏,又去磕她的每一句话,仔细咀嚼着她话中含义。
左思右想,却是越来越不安,那画面在他眼前晃动,不知不觉间又走偏了路子,偏到了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上。她的身子很软,跌倒时他扑在她腿上,那腿rou是紧致的,隐隐的还要将他往上弹一弹。
她与他周遭的所有女人都不同,是一抹黑白画像中秾丽而刺眼的红。
陈燕归紧紧攥着软被,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少年的心植下了种,一场春雨浇润,便如雨后春笋一般野蛮生长。
他做了个梦。
旖旎的梦。
梦里的他也如白日一般匍匐在倪裳的腿上,她依旧托着他的下颌,牵着他的手抚上她领口的盘扣。
衣襟微松,春光乍泄,他陷入软腻脂膏似的柔软里。而倪裳还在笑着,嚣张又肆意,红唇吻在他的颊和唇,留下一个个胭脂色的印记。
男性本能欲无法抗拒,汹涌的情chao让他即使在梦中也坚硬滚烫。陈燕归紧紧闭着眼,额际渗出浅浅的汗珠,白皙的面颊染上暧昧的粉。
欲望的闸口在下腹凝聚,他反反复复的体会着倪裳的那一触,这种感觉在梦中强烈的让他难以抵抗,就好像真的有一只属于她的手,握着勃起的roujing,狠狠掐着那胀鼓鼓又热烫的位置,销魂欲死。
他本能的寻找着宣泄口,在薄被中意识模糊的呢喃。
燕归
倪裳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在他耳际萦绕,他像一只凶猛而无措的小兽,咬遍了她的身体,却始终无法找到真正的销魂窟。
他太懵懂,以至于在梦里都稚嫩的可怕。
他只能幻想他触碰过的位置,丰满柔嫩的ru,细白微rou的腿,他就那么胡乱的蹭着,在ru间,在腿侧,在那身黑绸旗袍上留下透明粘稠的体ye。
唔
眉心紧皱的陈燕归终于解脱般的呻yin出声。
仅仅如此浅尝,他就承受不住的泄了身子,有了人生意义上第一次的梦遗。
如chao的快感伴随着大脑的空虚,他瘫软下来,梦中的场景也逐渐消融,化为倪裳衣衫半解的躺在美人塌上,口中吞吐出一缕袅袅白烟。
这个场景就这么深深地镌刻在了他的脑中。
某亘:小尝一下,今天如果进度快就能吃到真的了~搞小白花什么,最兴奋了呢【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