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听到的话让蓝鹤辗转反侧,想不到这种通常会出现在《夜勤病栋》这种里番里的羞耻play会发生到自己身上,龚叔叔那么正经一个人,还是市委大领导,原来居然是这么会玩的吗?不过他是龚祁的爸爸,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海王,爸爸好色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么能忍受单那么久的。
你睡不着不要动来动去影响别人。
身后传来好色的人口气不善的抱怨,蓝鹤撇撇嘴不服气地小声怼他:爸爸顶着人家才会睡不着的。
你动来动去才会被顶着。
争论这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蓝鹤直接翻了个身抓住了那根顶着她的东西,瞳仁闪着微光在黑暗中注视喜欢的人:如果我摸摸它的话,它会乖吗?
龚肃羽脸上波澜不惊,眼神不闪不避,手已经从蓝鹤睡衣下摆钻了进去,那就要看你摸得水平了。
小美人垂下眼眸羞涩地笑了,我现在水平肯定是不行的,不过爸爸如果愿意做陪练的话,我会努力学习,争取争取
争取做摸鸡鸡的绝世高手。
哈哈哈讨厌!爸爸老会破坏气氛的。
龚肃羽亲亲她的鼻尖,柔声笑道:我怕气氛起来了,你心怦怦跳,非但不能帮我摸,我还得费劲给你做人工呼吸。
好吧,你说的都对,你总有道理的。
蓝鹤温顺地在他薄唇上轻啄一下,手里专心套弄那根逐渐发烫的rou棍。他光着,随便摸,所以她一只手给他撸管,一只手开始探险,在被子底下好奇地去捏他的卵囊,一个揉揉,一个按按,然后暗戳戳插进他腿间,手指往缝隙里钻,在他的会Yin摸摸索索,好像三条毛毛虫在那里爬,让某人痒到钻心。
好久没有开过荤的人今晚久旱逢甘霖,意犹未尽,现在被小姑娘轻轻柔柔地摸着羞耻的地方,皮rou酥痒,心里甜蜜,他完全不管她,由得她肆意狎玩他的身体,连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想掏出来给她玩。
再用点力。
嗯。
两人视线一对上就开始缠绵,蓝鹤突然明白了他的话,破了功就回不去了,爱如雪崩,如山洪,如飓风,一发不可收拾。她加重手里力道,手势开始变得熟练yIn冶,会盘弄两个卵囊,会抚摸圆滑的gui头,会找到冒水的铃口按着打圈,弄得他呼吸粗重,闭上眼睛眉头堆成山,揉她ru房的手失了章法。
爸爸舒服吗?
嗯
很有成就感,美中不足的是这人时间太久,小蓝鹤渐渐力不从心,手酸,手速变慢。他不耐烦起来,拉掉她的小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骑在她腿上从背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睡裤连着内裤一起。
爸爸?她的心差点从喉咙口跳出来。
别动,我要打你屁股了。
他把前Jing糊在她腿缝里,贴着她的下Yin插了进去,一会儿要她夹紧腿,一会儿要她自己掰开外唇让他戳Yin蒂,要求多多,动作粗暴。
roujing一次次碾过Yin缝,顶得rou蒂激爽,被打屁股的人也让快感圈住,伏在枕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娇声浪yin,下意识地撅起雪tun给他插。
儿媳的裤子褪到一半,routun饱满滑嫩,腰肢细得可怜,他cao弄得兴起,从背后撩起她的睡衣摸她的背,过会儿又俯身去抓她ru房,咬着她的后颈狠狠顶她。
小母猫咿咿呀呀喊了好半天,终于哭唧唧地扭着小屁股绷紧了身体,高高仰起脖子轻声尖叫,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他舍不得折腾她太久,快速插了几十下射在了她的内裤裤裆里。
裤子里面都是热热黏黏的Jingye,他非但不帮她脱掉,反而给她把裤腰拉上去穿好,幸灾乐祸对她说:下面是不是很滋润?就这样泡在爸爸的Jingye里面睡觉吧。
哈,有病吧?蓝鹤不理他,暗暗翻了个白眼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洗手间清理,走的时候还Yin阳怪气地说:爸爸是不是提早更年期了?今天sao话这么多,不符合领导干部的稳健作风,有损形象。
小气的领导当然不能姑息儿媳还嘴挑战他的权威,他跟着她到浴室,看她脱掉睡裤后,又抓住她锁进怀里,拉下她的内裤用手把Jingye在她Yin缝里乱抹乱涂,完了还不过瘾,又解开她的上衣涂到她ru房上。
下次再顶嘴,我就涂到你头发里。
蓝鹤生无可恋,面无表情地僵着身体任凭他在她身上作妖,暗骂老头子今天兴奋过头,不做人了。一直等他玩够了,才把他推开,脱掉内裤直接去淋浴房里冲了把澡。
他洗干净双手,隔着玻璃笑眯眯地看着他的小仙女洗澡,心里盘算了一堆这个那个,都是不好的事情,蓝鹤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算计了去。
等她洗完出来,龚肃羽打开一条干净浴巾裹住她,上上下下擦干,当然腿心也不放过,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带回软软的床上。
别穿衣服了,我光着你也应该光着才公平。
不要,爸爸总是捏我胸,我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