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龚肃羽不可能让刚刚发过病的蓝鹤玩什么自慰给他看的游戏,几乎不带色欲地陪她洗完澡,无视自己胯下桀骜不驯的生殖器,连碰都不让她碰。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蓝鹤和公爹抱在一起热乎乎睡在被窝里,屁股被那根东西抵着,还不死心。
不用。
为什么呢?是我水平太差了吗?
你不听话,我没心情,反正这两天你给我太平点,我约了杨医生,明天让老陈送你去检查。
爸爸周日没事做为什么不陪我去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做?昨天夜里有五个美国的未接来电,早上我给向梅回了电话,她今天的飞机过来,明早小孟会去机场接她,估计是为了小畜生的事情,我要在家里等她和她先照个面。
蓝鹤身体意突然僵住,她很不愿意见这个婆婆,一来她是龚肃羽的前任,二来作为婆婆向梅非常不喜欢蓝鹤,曾经激烈反对龚祁的婚事。
看她不说话,龚肃羽手臂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我不会再让她睡主卧的,但她毕竟是龚祁的妈妈,也不好太绝情不让她住家里。别担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小鹤才是这家里的女主人。
嗯,要是阿姨要训我,我就哭,不说话,让她没有办法。
龚肃羽听得笑出声来,捏捏她肚子上的软rou笑道:你这就是那个什么来着?白莲花,呵呵出轨扒灰还要装无辜可怜。
这什么话,我本来就凶不过阿姨,再说难道爸爸就很清白吗?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我只扒灰,没有出轨,谢谢。
某人语调莫名得意,有一种赢了的骄傲,蓝鹤心里疯狂吐槽他五十步笑百步,但肚子rou在他手里,生怕自己顶嘴又被他凶残地下狠手拧,憋了半天抱怨了一句:比烂有什么意思啦!
没什么意思,就是特别喜欢你,一定要赢过你的意思。
好吧,你是领导,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就在蓝鹤老老实实去医院检查时,接向梅的车与她擦身而过,她从车窗瞥见因为长途飞机的疲惫、脸色越发冷硬的婆婆,没来得及打招呼。
向梅到家时龚肃羽在书房等她,她把行礼交给小孟,吩咐冉姨给我倒杯热咖啡,送到书房来,随后径直去了二楼。敲门走进书房后一眼看见墙上新挂上的一幅画一对拥吻的男女,脸却分别被白布包裹,画面诡异,令她不寒而栗。
你怎么老是喜欢这种古怪的画?以前那个心脏滴血的女人也是,现在这幅更恐怖。
龚肃羽从电脑里抬头对她笑笑,并不接这话,飞机累不累?要是累你就先去休息一会儿,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的。
不用了,我白天撑一撑,快点把时差倒过来。向梅自顾自坐到沙发上,冉姨给他们两人都端了热咖啡进来,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把孩子打成这样?
龚肃羽没有起身过去沙发,而是继续坐在书桌后面,冉姨从托盘拿了一杯咖啡给向梅,因为她向来喝清咖,所以另一杯和方糖牛nai都放到了书桌上给龚肃羽。
谢谢,你去忙吧。他对冉姨略一点头,自己动手放糖倒nai搅拌咖啡,为什么打他,他自己怎么不跟你说?
我放下公司坐十几个小时飞机过来,不是来和你打哑谜的。龚祁是向梅的心头rou,她看到他身上的伤时充满愤怒,虽然不想和龚肃羽吵架,但心里的怒火和不耐却难以压制。
哼,他自己不敢说,你做母亲的心里就应该已经有数了,还跑过来质问我?我告诉你,他暴力强jian小鹤,把她弄得遍体鳞伤,还咳血。她有心脏病,经得起他这么折腾吗?她要是出事情,龚祁就不是被我打这么简单了,检察院会代替父母教他做人。
他强jian她?她是他老婆,有什么强jian不强jian的?
龚肃羽无语地摇摇头,有样东西叫婚内强jian,违背妇女意志的都叫强jian,家暴也是暴力,民法典都更新了,你在美国的思想比国内还落后。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家务事,用得着把他关进拘留所吗?让他给蓝鹤道个歉不就行了?小夫妻两床头打架床尾和,再说蓝鹤的心脏病关祁祁什么事?又不是他害她身体这么差的。
向梅的态度丝毫不出乎龚肃羽的预料,所以他特地错开蓝鹤和这个强势护短的婆婆,挡在她前面承受一波她的怒火,并且先一步表明他的态度。
确实是家务事,小鹤父母走得早,临终把她托付给我,是我当女儿养大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欺负她,包括龚祁。我是他爸爸,也是他岳父,你去告诉他,他要是再敢碰她一根手指头,以后就不要自称是我儿子,给我滚出龚家。
你疯了!他是你亲生的,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半路捡来的养女吗?
向梅从沙发倏然站起对龚肃羽怒目圆睁,她一直不满他宠爱蓝鹤,却没想到他为了这个养女连亲儿子都可以不要。龚肃羽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咖啡,对她的惊怒不以为然,口气淡漠地说:
我把她带在身边养了八年,俗话说生恩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