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挑拨?不挑拨到你面前告什么状!我进我儿子房里看看怎么了?祁祁被你赶走时什么都没拿,连钱包信用卡都留在这里,现在在美国只好用我的副卡,你知道这些吗?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关心他!眼里只有你那个白莲花的养女!
刚才战败的怒火,借着新的话题被宣泄出来,蓝鹤无辜地变成了白莲花,她本来舔公爹手指正舔在兴头上,被这么一骂又不乐意了,轻轻往公爹大腿内侧的软rou上拧了一下向他抗议。
可是大腿内侧的rou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只有亲密的人才有机会碰到,那里除了龚肃羽自己以外,从没被任何人摸过,软嫩敏感,被小情人这样贸贸然捏一下,几乎是立即地,他勃起了。
裤子被顶出的小帐篷让脸近得快贴上去的蓝鹤无法忽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里一点点隆起,耳朵里却是公爹貌似平静的对答:
两个都是我的孩子,如果我不关心龚祁就不会让他住在这里。但是小鹤身体不好,我肯定要对她多留意一些,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你不要太为难她,这个孩子受不了气,不能被惊吓,也不可以激动,这些你都应该知道。
拜托,谁管你关心哪个孩子,关键她骂我白莲花你听见了没?这里为什么一句都不反驳?什么意思,默认我是白莲花?死老头!
蓝鹤很生气,对着竖起的Yinjing轻手轻脚打了一下。
充血的性器兀然被拍打,龚肃羽倒吸一口凉气,藏在衣服下的皮肤微微颤栗,Yinjing兴奋地弹跳了一下,反而把小yIn猫看得更加眼热,本能地就用她那只小手覆上去,轻柔、却下流地往复摩挲。
耳边是前妻喋喋不休的抱怨,说蓝鹤身体不行,生不了孩子,龚家要绝后;说她不和龚祁行房,不尽妻子义务,根本就是婚内虐待丈夫;说她Yin险不尊重婆婆,到公公面前打小报告,在家里搬弄是非
然而胯间却是一只小小的白酥手,上下移动,揉按捏搓,隔着裤子不厌其烦地爱抚着他耸起的阳物,力道越来越大,胆子越来越肥,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风驰电掣地在他体内四处游走。
他僵着身体面无表情对着前妻,脑子里yIn念乱飞无法集中思想去细究她的话,遑论和她智斗。
而蓝鹤把婆婆说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越听越火大,就越想拿公爹撒气,想欺负他,就像他在电影院里面欺负她一样,让你不好好怼她!你刚才不是很牛的吗?为什么一到我的话题你就萎了?没用的爸爸!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个没用的坏老头子!
她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对她偏见太大了。她也没有打小报告,因为之前被龚祁欺负了,是我让她以后不管大小事情都要告诉我的,我就是担心你为了龚祁去为难她。
这不就是打小报告吗??你那个老jian巨猾的脑袋下线了吗?你的战斗力到哪里去了?讨厌的爸爸!废物蛋!
蓝鹤不理解龚肃羽此刻脑袋里都是她的手,哪里还有余力去老jian巨猾,保持脸上表情不崩,听进前妻的话并控制住声音回答她已经是他的极限,她这样挑逗人家的性器,难道还指望对方有专注力做一套高数试卷吗?
她越生气,手里就越离谱,龚肃羽就越难捱,对上向梅气势就更弱,就引得蓝鹤愈发生气,恶性循环,无可救药。这悲催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她破釜沉舟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和内裤,把那条猛兽放出笼子,差点弹到她脸上。
暴露的Yinjing突然凉快,龚肃羽心里一惊,这还了得?!前妻就在数尺开外,站着和他激情对线,儿媳妇躲在桌下面把他的rou棒都拿出来了,要是一个不小心穿帮了,那暴怒的前妻还不得把家里房顶给掀了?
他果断伸手到下面,摸到蓝鹤的小脸,她还以为他被她摸得舒服要和刚才一样揉她脸蛋表扬她呢,歪了歪脑袋往他手心开心地蹭了蹭,结果被他捏住腮帮rou重重拧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差点脱口喊出声来。
!!!
吃痛的蓝鹤眼角飙泪,侧头想从他手里把腮rou拉出来,根本拉不动。
老头想死,我成全你!
她愤怒地转头往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只是个没出社会的小咳咳,咳咳,咳咳小姑娘,你说的这些恶毒心思她绝对不会有。
龚肃羽被蓝鹤咬得差点疼到破功,不得不用咳嗽掩饰自己一瞬的崩溃,在她松口后收回手,再也不敢放下去捏她脸警告阻止她,手背上深红的半圈牙印清晰可见,只好用另一只手握住它遮盖,避免被前妻发现这不可能存在于他身上的痕迹。
呵,你再捏啊?你怎么不捏了?你不是很凶的吗?
蓝鹤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对公爹的战争中占到上风,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双手捧住那根竖直的Yinjing,笑yinyin地在柱身上亲了一口,心中默念:可爱的爸爸,刚刚咬疼你了,别生气,我亲亲你给你赔礼道歉。
把某人亲得心头一跳,脑子里开出一朵春情四溢的花。
你是不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