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生怕她过来看到桌子底下正在玩弄他Yinjing的蓝鹤,人连着转椅往前一靠,腹部贴住桌沿挡住她的视线,作出主动用额头迎上她手心的样子,并未惹她生疑。
可下面就因为他这一动糟糕至极,黏shi的Yinjing直接撞到了蓝鹤脸上,吓了她一跳。她整个人都被公爹挤在桌底狭小的空间里动也不能动,双臂身体被夹在他两腿之间,小脸贴着热乎乎的rou棒,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在他的性器上。
只要她稍稍一动,五官就会蹭到宝贝公爹硬热的Yinjing,太近,上面Jingye的麝香味萦绕于她的鼻尖,铃口还在冒水,黏糊糊地沾在她脸上,躲都躲不掉。
奇异的束缚感,被他的腿紧紧裹住困在方寸之地,四肢都动不了,心脏没有来地怔忡,兴奋得脸上发起烧来,便不再觉得那金刚杵有多烫,大家都火热火热的,彼此彼此。
体温挺正常的,应该没什么事。我和你说话你不要开小差,我从学校一毕业就嫁给你,还给你生了儿子,总归比她一个外人来得亲,你宁愿听她的不相信我是什么意思?她有心脏病全世界都要让着她,都得把她当菩萨供着,那是不是我这个婆婆也要服侍她给她磕头?
不要你服侍,要爸爸服侍,要他用这根东西来服侍,要骑在他身上给他喂nai,要舔他羞羞的地方让他爽到失控!
心里sao话一大堆的蓝鹤无法驳斥婆婆对她的指控,也没心思去理会她,贴着公爹的rou棒下腹一团火,内裤里面滴滴答答地下雨。她如她心中所想,用娇唇一寸一寸亲吻柱身,鼻尖抵着滑腻的Yinjing磨蹭,亲它,吻它,爱它。
龚肃羽清楚地感知她在亲吻他的roujing,脑中开始放烟花,他心爱的小宝贝,正在用她软软的红唇吻他隐秘的私处,在烦人的前妻眼皮底下,调皮地把脸压在Yinjing上蹭来蹭去。
一桌之隔,那里是狭隘的争论,这里是yIn靡的乐园,她碰到的每个地方都密密麻麻地痒,紧张的环境反而更刺激,催化了两人不可告人的爱欲,扩大了本就无法忽视的快感。
你不要不讲道理。他深吸一口气,以无奈的叹息掩饰吐息,用奥斯卡影帝都要赞叹的演技稳住声音,这么说吧,蓝鹤是我的女儿,无论她有没有坏心思,是不是什么白莲花,我都无所谓,都一样宝贝她。她在我膝下长大,就是我的掌上明珠,如果你不准备惹我光火和我决裂就不要动她。
龚肃羽已经无法忍受小坏蛋抱着他的rou棒用脸乱蹭乱亲的快感了,双手握得太紧,眉头皱得太深,在向梅看来他是真的很不高兴。
可是小蓝鹤听到心爱的爸爸这样霸气地维护她,胸口酸暖甜蜜,爱他的心更冲动了,伸出小舌头往roujing上充满激情地刷了一下,卷了一点Jingye吃进嘴里,这就是爸爸的味道,下Yin悄悄涌出一股热流,让有的地方痒得难受。
被舔了的某人脑子一阵颤栗,闭了闭眼睛努力维持心神,绷着脸勉强对愤慨的前妻说了一句:就这样,其他的我不想再谈,也不想再听了,你先出去吧。
他习惯性地朝她挥挥手让她走,以至于向梅转身时无意间瞥到他另一只手手背上的红印,太快没看清,他位高权重,走到哪里都有人鞍前马后,手还会受伤?活该!都是报应!
向梅走到书房门边,握住门把手顿住,龚肃羽,蓝鹤是你的掌上明珠,祁祁就是我的命,我不动蓝鹤,你也不准再碰一下龚祁,要不然公司也好弟弟也好我都不在乎,我会跟你拼命。她丢下一句作为母亲的狠话,终于开门离去。
前妻走后,龚肃羽保持着原来的坐姿没有动,蓝鹤仍旧被他死死夹在腿间,仍旧在艰难地用香香软软的小rou腮磨他的性器,时而张口在rou柱上轻咬一下,或是对着gui头亲一口。
她太捣蛋,不想放她出来。
究竟是不想放她出来,还是想继续用roujing蹭她的脸,想让她继续亲吻他的凶器,想让她多舔几口?平时想做但舍不得做的事情,难得这次有合理的借口,是她自己调皮,她自己凑上来弄的。
可是婆婆不在了,蓝鹤再无顾忌,放飞自我地在roujing上故意亲出响亮的啵啵声,对着gui头吹气,学公爹昨晚拿脸蹭她下Yin的样子也把她的小脸贴上去,转着脑袋鼻尖在roujing上划来划去,越玩越不像样子了。
大领导终于生气地把椅子往后移,腿放开小美人从桌底下退出去,低头看脸上被Jingye糊花了的捣蛋儿媳,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盯得她浑身汗毛竖起。
我肚子饿了,我要去找点东西吃。
她四脚着地像小狗一样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起身抽了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把黏糊糊的脸,不敢看公爹冰冷的眼睛,讪讪地找了个借口想开溜,一转身刚想走,就被龚肃羽抓住衣服拽了回去。
他把她往前推倒,用一只手将她的上半身死死摁在书桌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从后腰扯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让两瓣雪白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蓝鹤还以为他要打她屁股,吓得瞬间夹紧tunrou,慌慌张张开口讨饶:爸爸别打我,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