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爸爸说说你的避孕套在书房抽屉里。
脱掉了裤子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光屁股站在公爹面前的蓝鹤,红着脸不好意思和龚肃羽对视,转头盯着墙上的画,拐弯抹角对他发出邀请。
你想得美,今天这么捣蛋,没打你屁股就不错了,还想跟我讨好处?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那你让我脱裤子干嘛?小yIn猫愤然把脸转过来嗔视公爹,龚肃羽并不理会她的恼怒,好整以暇欣赏裸着下半身的小美人,她的睡衣大了一号,宽松又长,衣摆下缘恰巧够挡住耻部,但却盖不住最下面,搞得她下身半遮半掩,两条光溜溜的细腿和大腿根部看不全的地方让人想入非非。
他把手伸到衣服下面,在三角地的Yin影处用指甲轻轻刮搔紧闭的缝隙,身体贴上蓝鹤把她逼到无路可退,被卡在他和书桌之间,目光沉沉注视她。
我本来是要让你婆婆别去烦你的,被你一搞现在功亏一篑,我的话她到底听进去几句也不知道,你这么捣乱,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我又不是存心捣乱的。
你还要还嘴?龚肃羽手指对着Yin缝重重摁了一下,激得蓝鹤娇哼出声,眼中的倔强变成了哀求。
你这么喜欢在你婆婆眼皮底下弄,下次我就当着她的面和你做,要不要?
这人微微皱着眉尖,表情肃穆,蓝鹤分不清他的话是认真的还是吓唬她,但暗沉的眼神却令她心里害怕,怯生生地问:爸爸生我气了吗?
没有,如果是别人打乱我的计划,我会生气,但对你不会。
所以这不就是还是有点生气的意思嘛,蓝鹤绝了噘嘴,在老头面前还是得识时务一点。
爸爸,我知道错了。她老老实实认错道歉。
龚肃羽低头轻笑了一声,再抬眼看她时,目光里已经没有刚才的Yin晦,你这么怕我干什么?就算你再捣蛋,哪怕把我搞得身败名裂,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不记得我说过,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活着了吗?
真的假的啊?爸爸刚才明明看上去很不高兴。
我不板面孔你都不知道怕,一天到晚嬉皮笑脸,要爬到我头上来了快。腿分开,让我摸!
所以到底是要我怕还是不要我怕???头秃了好吗?蓝鹤一边在肚子里吐槽老头反复无常自相矛盾,一边还是乖乖分开腿,被人家掰开外Yin唇到里面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汁水涂在她大腿两侧,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他今天也不准备进去了。
果然龚肃羽只是把Yinjing插进她双腿之间,卡在Yin缝里摩擦,因为她身形太娇小,他只好让她站在他鞋子上踮起脚来。蓝鹤低头看去,公爹耸动腰胯,拿他的东西一下下捅进自己光溜溜的腿间,没入衣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压过Yin蒂,刮过xue口,酥痒阵阵。
之前每次腿交,他都是从背后来的,蓝鹤看不到他的动作,也看不到交合的地方,但这次不一样。两人面对面站着,他手臂撑在她两侧的桌沿上,把她困在他和书桌之间,她可以看见他每一次充满欲望的撞击,盆骨拍打在盆骨上,耻部击中耻部,衬衫下面那条深红色的凶兽退出来,又冲进去,昂扬地运动在她的衣服下。
清晰明了,她在被侵犯,被他jianyIn,即便没有插入Yin道,她的身体仍旧被他拿去做了欲望的容器。
彼此下身分分合合的景象在蓝鹤眼里色情至极,令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xue口汁水滴落到Yinjing上,把它涂得水光津津。她羞臊地抬头,看到他也在看她,视线粘在她脸上,微微蹙眉,神色隐忍,目光深幽,影影绰绰都是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