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眉头一皱,眼神闪过厌烦,对惊慌到面色发白的儿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但手里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动得更急躁了。
站起来,下面给我摸一摸。
蓝鹤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婆婆就在外面,公爹还在兴奋地对着自己自慰,这也太Cao蛋了,不去应门真的没关系吗?
笃笃笃笃!向梅又一次敲门,比刚才更响,更急,更不耐烦。
可是有的人一手抠着儿媳Yin缝乱摸,一手握着Yinjing抵在她的睡裙上疾速套弄。蓝鹤看他不想停下来,把心一横,自己撩起裙子,拿她白皙滑嫩的小腹往gui头前端蹭,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展开下Yin,让心上人摸得更畅快,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收到了小情人的心意,刚才还在和她不对付的领导胸中温澜chao生,爱意翻滚沸腾,一下子把他推上了顶峰,闭目喟叹一声,Yinjing弹跳着射出几条白浊,尽数喷在了小美人的肚子上,稠稠腻腻地往下缓缓淌落。
在这里等一下,乖乖地别出声。
只停顿了几秒,都来不及享受射Jing的余韵,可怜的领导就围上浴巾,把浴室门半掩挡住里面神色紧张的儿媳,自己走过去打开房门。
什么事?他微微蹙眉语气不耐地问,和刚才堵蓝鹤时一样,一手撑在门框上挡住入室通道,胸口滑下疑似汗ye的水珠,不过这次是真心要拦住前妻免得被她贸然闯入。
向梅看到开门的前夫围着浴巾上身半裸,呆了一呆,先移开了视线,随后又转回来盯着他身上的肌rou线条,深吸一口气。
我有事要找你谈。
心里一万个想拒绝,可龚肃羽又担心驳她面子反而刺激到对方,引她吵闹,或是转而去隔壁找并不在那里的儿媳麻烦,还是听一听她的意图稳妥。
你等一下,让我先穿好衣服。
他关上房门,悄无声息上了锁,随后快步走进洗手间,对噘着嘴正在擦拭身上Jingye和水渍的儿媳压低嗓子说:你婆婆要进来和我说话,小鹤先躲一躲。
她怎么每次都是夜里来找你?蓝鹤虽然紧张,却不忘吃醋,娇哼一声对公爹说:躲洗手间不太行吧?万一她也要在这里让爸爸把尿什么就完了。
龚肃羽无视她的Yin阳怪气,打横抱起满脸不高兴的小公主走进房间,在她耳边轻声关照:你先在衣柜里待一会儿,不许出声捣蛋。
然后打开柜门把她放进去,自己管自己穿上衣服,环视一圈房内,把蓝鹤的手机也拿给她,提醒她关掉声音。
爸爸亲亲我。
在他要关柜门前,娇气的儿媳还跪在他的几件毛衣上探出身体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刚才吓得脸色发白,现在已经一点危机感也没了。龚肃羽摇摇头,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又亲了亲她的额心,狠下心扒掉她的手臂把人塞回去,听话,不然下次再给你把尿。
哼!
她当然不敢不听话,蓝鹤远比公爹要更害怕这个婆婆,根本不想惹她,能躲则躲,敬而远之,就算龚肃羽不说,她自己也打死不敢让向梅知道她给龚祁戴了绿帽子,还爬了公爹的床。
龚肃羽已经开门把向梅放了进来,她路过浴室时往里瞄了一眼,停下脚步狐疑地问他:你洗个澡怎么把浴室弄得洗面台上到处都是水?镜子上都溅得一塌糊涂,毛巾么丢在地上,没人照顾你你就这么瞎过日子啊。
镜面上是蓝鹤的尿。
她悄悄抱膝坐在衣柜中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婆婆的问话让她脸颊发烫,儿媳尿到公爹浴室的镜子上,太丢脸了。
不过以大领导泰山压顶照样面不改色的水平,这些话他听见也只当没听见,完全不予理会,自顾自走进房间,余光扫到蓝鹤丢在床角的两个避孕套,呼吸一滞
他若无其事走过去,掀起被子一角翻过去盖住那两个避孕套,自己顺势在床沿坐下催促向梅:这么晚找我到底什么事?
当然是家里的事情。
向梅的注意力从浴室转到房内,慢悠悠地走进去扫视房间每个角落,看到茶几上的西瓜和玻璃杯不解地问:你晚上一个人还喝牛nai吃西瓜?
蓝鹤听了心突突直跳,显然这不符合公爹的性格,他也是晚上不吃东西的人,尤其不可能喝牛nai,要顺着前妻的话撒谎就太假了。
西瓜是小鹤拿过来给我的,她这几天晚上睡不好,我让她喝了牛nai早点休息。
你们倒还真是父女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生的呢。
老头胆子好大,说话七分真三分假让对方找不出破绽,蓝鹤心里暗暗佩服公爹的应变能力,她知道婆婆一向不是他的对手,并不怎么担心,更好奇婆婆要谈的事情。
肃羽,你对她再好,她也不是你生的,她和祁祁感情这么差,两个人肯定过不了一辈子,早晚要离婚。离了婚她就会嫁给其他人,总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这个养父身边,等你以后年纪大了,会给你端茶倒水照顾你的人只有自己的亲人。
???蓝鹤听得一头雾水,又要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