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总是很舒服,无论姿势多羞耻。
小蓝鹤分腿悬空跪在公爹脸上,双手按着隔板,下Yin滴滴答答地流水,都被这个人在吃小rou珠的间隙卷进嘴里。
高chao很快到来,她双腿打颤,脚趾蜷曲,手指甲抠在扳上刮出细微的声音,被飞机发动机的轰响掩去,之后猛然脱力,几乎坐到他脸上。
还好吧?心脏有没有不舒服?
龚肃羽让她躺下来摸她脉搏,蓝鹤没有吃药,他想看看不吃药的情况下让她高chao行不行。
嗯,没不舒服,爸爸亲亲我。
她正处在情欲翻涌的时候,整个人都要黏在他身上,手钻进他的睡衣里乱摸,还去蹭他勃起的下身,和发情的小母猫一样。不过接下来的交合不可冒险,龚肃羽还是让她吃了药,耐心爱抚了一番,才压在身下插进去。
还有其他乘客在睡觉,又或许并没有睡,隔板并不高,只要有人路过就可以轻易看见他们在里面做爱。蓝鹤不敢发出声音,快感忍得难受,可身上的人却异常亢奋,压着她的腿肆无忌惮地狠cao她,她只好在他一次次暴力的撞击中捂住嘴,咬着下唇流泪,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从鼻子里漏出一两声轻哼。
小鹤
他放下她的腿环在他腰上,把她抱坐起来,搂住她低喘着在她耳边呢喃:我让龚祁回来和你离婚除了我,没人能碰你
爸爸蓝鹤抚摸他的脸颊,侧头看他,温柔的目光在黑暗中穿过他的虹膜渗透到深处,我是你的。
从喜欢到深爱,从关怀到占有,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感情日渐厚重,开始出现不符合他个性的执著。当初他可以默默看着她嫁给龚祁,而今天如果她再要另选他人,他绝对不可能容忍,那个万事波澜不惊游刃有余的龚叔叔,已然不复存在。
我喜欢你,爸爸,我爱你!
在航行飞机的轰鸣声中,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她再一次对他告白,吻住他摆动腰肢吞吐他火热的性器,毫不吝啬地把所有的激情都奉献给他。
龚肃羽皱紧双眉,没有回答她,他的欲望是无底深渊,沟壑难填,实在不敢告诉她,生怕吓得小公主一脸惊恐骂他变态。他只是吻她,和她一起动,配合着她撩动她体内最兴奋的地方。
Yinjing在她shi滑的通道内搏动,快感如同流星穿越大气层,持续加速,熊熊燃烧。
我也爱你,他在心里对她说,哪怕飞机从云层炸裂坠毁,也不会放开你哪怕一秒。
绚烂的高chao如约而至,在某人肩头留下一圈深刻的牙印,他抱着她不动,两人都需要花时间来消化这几近痛苦的激爽,等待狂乱的神经平息复位。
下次坐新航。龚肃羽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为什么?因为瑞航以前出过事故吗?
因为新航有双人床。你刚才把垃圾袋扔掉了,现在避孕套没地方丢,你拿着扔到洗手间去。
???为什么?爸爸的避孕套为什么要我扔,而且我没穿衣服怎么去啊?你自己去扔。
龚肃羽看了看不服从他指示不肯给他干脏活的儿媳,抱住她往前一扑,把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卡得喘不过气。
你不去扔我就这样睡觉了,压你一晚上。
这人是小学生吗?蓝鹤无奈地撑着他的胸,气呼呼地妥协,从他床上爬回隔壁去穿衣服的时候还被他扯住脚踝,在撅起的小屁股上重重咬了两口,疼得她眼角飙泪,抬脚往后狠踹他胸口才终于逃脱。
气到想杀人!
她接过他拿下来的避孕套,火着脸去洗手间扔,结果发现他下床尾随她一起过来了,对这人的反复无常实在不明所以。
爸爸跟过来干嘛?
睡前厕所。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扔?!
因为想和你一起上厕所。
变态的话说得如此理正词直,好像在说因为要加强Jing神文明建设。
坏人在锁上他身后的厕所门,在蓝鹤惊疑的眼神中掏出Yinjing,对准马桶,表情严肃地吩咐:过来给爸爸扶着。
爸爸你玩得太离谱了,变态!
干什么,夫妻之间,这点事也不愿意做吗?领导睨了瑟缩在角落的儿媳一眼,神色不虞。
知道了。
你想变态就直说,不用老是道德绑架我,蓝鹤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像只小鹌鹑一样乖乖用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等他方便。
这根东西刚才爽过,现在装得乖顺,可惜长相嚣张,重量感人,被她托在手里沉甸甸的。蓝鹤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它完全吸引,低头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仔细观察,用掌心指腹感受它在她面前难得的温软,等待看它是怎么尿尿的。
龚肃羽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被小姑娘捏着性器服侍他小解让他自然而然冒出隐秘的兴奋,垂下视线扫过她雪白的小手包裹他深红色的阳jing,浓黑的Yin毛也戳到了她的皮肤上,悄悄滚动喉结,热血下冲。
激流兀然射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