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蓝鹤醒来时隔壁的人早已洗漱完换回自己的衣服,正在看飞机上的英文报纸喝咖啡。
爸爸早。刚睡醒的小公主还很迷糊,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床上发呆。
早,去刷牙洗脸,回来和我一起吃早饭。领导头也不抬,面色沉静,随口答应了一句,和昨晚亢奋的变态判若两人。
额,他还没吃在等她吗?蓝鹤抓抓脑袋,下床去了洗手间,过一会儿回来时睡衣并没换下来,哭丧着脸趴到床上一头栽进被子里。
怎么了你?在飞机上也要睡回笼觉啊。
这一次龚肃羽终于看向蓝鹤,她侧过头,满脸忧愁,小声说:我来大姨妈了,没有卫生巾。
飞机上都有的呀,洗手间里没有么?他们用这么贵的面霜洗面nai,不至于连卫生巾都不备。你等着,我去帮你要一个。
大领导立刻叫来了空姐,My girl has her period. Could you please get her a sanitary napkin?
空姐俯身微笑:Sure,we have tampons on the plane if that is OK for her, sir.
Tampons are fine, thank you.领导点点头。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tampon和sanitary pad的区别,不过非常时期,能用就行,结果空姐给他拿了一包棉条过来,他一摸里面的长条塑料管,心里已经有数,打算递给蓝鹤的手顿了顿,起身离开座位绕了半个圈走到她的位子上关上了门。
蓝鹤的床铺还没整理,她正心怀感激地看着可靠的爹地,没有料到他的下一句话。
爸爸来帮你放。
一分钟后,抗争无果,蓝鹤被迫放弃,坐在床上让人脱掉了她的睡裤和内裤。下身的血迹刚才在洗手间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新的血还没流出来,但是龚肃羽仍然可以从她被扯开的粉嫩Yinrou上看到一些红丝。
他喉结动了动,僵了一会儿,幸好理智阻止了他走向非人。
小蓝鹤坐在床上,面对他曲着双腿,张开到最大,像一只被翻过来的青蛙,羞耻地红着脸,带上哭腔哀求他:爸爸快点,不然流血会弄脏床单。
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手生,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其实不用你做的,为什么一大早就要做这种色情的事情,还是在飞机上。被刷新了太多次底线后,蓝鹤觉得自己或许就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随便吧,都无所谓了。
突然传来前排靠窗有乘客向空姐要早餐的声音,机舱本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他们却躲在隔板里面光着下身塞棉条,但是隔板只到胸口,挡不住路过的人的视线,蓝鹤急得快哭出来了,再磨蹭下去会被人看见!
你放松,自己把小rou瓣掰开,别夹我。龚肃羽对她温柔地笑笑,让蓝鹤直接羞得别开脸,拒绝和他对视,不情不愿地伸手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尖按住大Yin唇往两边压。
她的小Yin唇只是小小两片,本来也不需要掰,就算要按,因为太窄也按不了多少,所以这只是某人变态,喜欢叫她做下流的动作给他看而已,而她的默许和配合让他愈发得寸进尺。
有血迹,我来帮你擦擦干净。他说,然后拿了shi巾,抱住手指在每一个缝隙里擦拭。
蓝鹤被他揉得下Yin频频紧缩,不自觉地咬合,花瓣轻颤,小腹热乎乎的,感觉要糟,可是借题发挥玩弄她下Yin的人花招层出不穷,又拿出一根棉签
爸爸,这里是客舱
嗯,客舱怎么了?你别出声就行了。有血丝,我帮你里面也擦擦。
道貌岸然的大领导,坐在床沿笑眯眯地逗弄来月经的儿媳妇,逼着人家叉开腿,自己掰开下Yin,让他用棉签戳那颗已经被擦得晶晶亮的小rou珠。
嗯蓝鹤大腿微颤,爽得打了个机灵,慌忙抿住嘴,蹙眉怨愤地嗔视公爹,倒让他更来劲了,兴致勃勃地逗弄Yin蒂。
这种感觉很不好,酥痒,却不彻底,半吊子快感,不上不下,小蓝鹤几乎都想自己伸手去摸了,目光变得哀怨,看着坏人用眼睛求他。
有的人玩得开心,可一看到小情人这样的眼神就受不了,浑身热,放下手里的工作低头吻她,含着人家舌头嗦了好一会儿,又解开她睡衣扣子吮她的nai,越走越远。可怜的小蓝鹤只能轻喘着任他猥亵,下面开始配合地濡shi,心里害怕极了:流出来会弄脏被子啊!
然而现在毕竟是做不了的,宝贝生理期,啃她啃得起了反应的某人也只得被迫刹车,在她脸颊上忿忿咬了一口,把棉签刺进Yin道转了一圈,退出来的时候已经带上粘ye,拉出一条粗长的晶莹丝线。
shi了,现在应该会好放点。还一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