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开始念佛了?杨敏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她捆在桌子上的女人,露出个颇为讽刺的笑容,怎么,良心受不住了吗,赵律师。
你你是谁?在自己的地下室里被人袭击,囚禁,对方熟稔的称呼,令赵彤又惊又怕,她瞪大了眼睛想要看一看这个威胁自己生命安全的人是谁,可目光所及白蒙蒙的一片。
是怕被她看见真实面容,所以才蒙住她眼睛的吗?赵彤想着,心里却微微松了口气,对方看来并不想要她的命。
不记得我了?呵。害得自己不明不白的坐了几年牢,在监狱里被欺负的时候,睡不着的时候,杨敏每每念叨起赵彤的名字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如今那人就被自己捆在眼前,可那茫然得毫无印象的表情,就像是一记闷棍打在她头上。
赵大律师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杨敏冷笑了一声,她慢吞吞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小小的地下室被赵彤装修得像个修行的静室,神龛里的佛像前几炷香冉冉冒着烟,摆在台几上的沾了朱砂的黄纸和毛笔撒了一地,那是她突然出现击晕赵彤时撞翻的,同样掉落一地的还有几串大小不一的佛珠。
五年前,Y公司的挪用公款案,赵律师的口才真是好得让我钦佩呀。想到那个时候被作为替罪羊推出来的自己,唯唯诺诺地站在被告席,而这个女人,明明身为自己的辩护律师,却收了钱将可以为她脱罪的证据泄露给了对方!光是这一点,就足够杨敏恨不得杀了赵彤可她绝对不会这样做,助纣为虐的律师,光是杀了她可太便宜她了。
你你是杨敏你是来报复我了赵彤的记忆力不错,杨敏的案子是她第一次违背了自己当初做律师时的誓言,也是最后一次那一次的官司她是故意输的,同样输掉的还有她那颗维护正义的心,如果说是杨敏出狱了来报复她赵彤叹了口气,杀人是违法的,你应该不会想呃
劝诫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赵彤就感到脖子一阵刺痛,逐渐收紧的绳子勒着脖子,疼痛的同时更加令人恐惧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窒息感,她想要挣扎,可被束紧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她仰着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不会想什么,嗯?杨敏松了手,那一年光鲜亮丽的大律师把她推进了地狱,而如今却在她手下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的模样又丑又脏,可笑极了。
杨敏皱了皱眉头,捏着赵彤的脸,细心地用纸巾擦着赵彤因为方才窒息的痛苦而流出来的眼泪,甚至捏着对方的鼻子示意清理一下。
咳咳咳你咳咳你想做什么?蒙着眼睛的布条被取下来了,赵彤眨了眨眼睛,一面适应着刺眼的灯光一面抬头望向杨敏,当年那个怯懦的年轻女人已然成了另一副模样。
我想做什么?呵,我确实该想想,我要做什么比较好。杨敏扶着下巴,微笑着轻声说,那模样看在赵彤的眼里宛如展露獠牙的恶魔,啊,我想到了。
杨敏轻敲着手掌,颇有些神经质地笑起来,她把坐在地上的赵彤扶起来推到台几上,散落的朱砂沾染在对方的裙子上,但她并不关心这一点,碍手碍脚的裙子被她扯下来当抹布一样搓了搓台几,卷着上面的东西都丢到地上,然后赵彤仅有遮羞的内裤也被剥了下来。
作为被捆绑着的人质,赵彤没有丝毫抗议的权利,未袒露过的部位就这么曝光在了仇人面前,如果杨敏所谓的报复就是这样的话,她承认对方成功了,可这对赵彤来说,仅仅是个开始。
剥下来的内裤重新回到了她身上杨敏用那布片堵住了她的嘴比这举动更过分的就是对方还把她的腿分别绑在了台几的两个角,裸露的羞耻感和身下冰凉的台板刺激得赵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这样,可比当年顺眼多了。杨敏显然很满意这样的场景,就连说话的声音里都充斥着愉悦感。
真是糟糕,不是么?赵彤仰躺在台几上,她的腿就这么被迫得折叠在自己身上,将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对自己充满恶意的人面前,而她,就像只等待被解剖的大青蛙或许比那还不如,至少青蛙不会有羞耻感。
大律师应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吧?杨敏卷曲着嘴唇勾起一个冷漠的微笑,她指尖在赵彤光滑的白皙大腿上滑动着,慢吞吞的,不痛不痒的动作配合嘲讽的话语和微笑,恍如凌迟的刀锋,无情地切割赵彤的心。
唔唔!被自己内裤堵住嘴的感受并不好,有那么一瞬间赵彤甚至在心里分神地思考着自己昨天是否有洗过澡,自己的衣物是否会带着不好闻的体味这一丝走神的速度很快,仅仅是个闪过的念头,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杨敏触碰她的地方,那只在她tun腿部位游走的手掌骨骼修长,粗糙的指腹划过细腻的皮肤,带起微微的剐蹭感,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被粗手粗脚抚摸的丝绸布挂了丝。
杨敏显然是察觉到了这份差距,她收回了手,沉默无声地来回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曾经这双手也是细嫩的,即使说不上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也完全与粗无关,牢里的生活将她磨搓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而始作俑者的那一个,却养尊处优地做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