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唔呼嘴里塞着内裤,赵彤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徒劳地喘息着,她看向杨敏的目光已经不复方才的平静,反而带着股恐惧和害怕。
这是个疯子!她想着,可她无力挣扎,亦或者说现在挣扎自己太晚了,眼睁睁地看着杨敏再次甩起皮带扣,赵彤绝望地闭上眼睛。
嗖啪!
唔呃呼呼疼,太疼了,赵彤弓着背试图在台几上翻滚,哪怕是能避开也好,哪怕是能拖延一会让对方慢一点也好她心里祈求着,可杨敏把她在台几上固定得太牢靠了,她躲不开,皮带扣像是噩梦一样,紧紧追着撕咬在她tun腿处,留下深浅不一的紫色和肿胀。
啪!啪!啪
唔!唔呼、唔呼赵彤闷闷地呻yin着,无休止的惩罚令她心生绝望,她恨不得自己能在此刻死去才好,只要能逃避这骇人的疼痛感,可惜,杨敏好像是深谙人类身体忍耐的极限,每当赵彤觉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她都会让对方休息几分钟,而随后就是更加狠厉的责打。
舒服吗,赵律师?约摸打了一百多下,看着赵彤的tun腿上遍布深紫色的金属扣印,杨敏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手了,她取下堵在对方嘴里的东西,俯下身轻轻问道,平静的声音冰冷得如同一座雪峰。
呼呼疼求求你总算是停下来了赵彤断断续续地求着饶,那模样早已经不复往日里的冷静自持,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但这也没什么好觉得狼狈的了,她今天出的丑再多恐怕不能比过赤裸身体在别人面前,甚至于被鞭笞那么个羞于启齿的部位。
求求我?赵彤的求饶声更像是把剪刀剪断了杨敏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她目光狠厉地盯着这个可怜巴巴的女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你希望我放过你?手掌温柔地抚摸着赵彤的脖子,那里的皮肤也是温热的,杨敏控制不住地收紧了手指,她死死地瞪着赵彤那张流溢满泪水的面庞,手指愈发用力,情绪上头的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诘问,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放过我?
你说啊,你那么做的时候,可有想过要放过我!
我咳咳我很咳
赵律师,你是要道歉吗?杨敏冷冷地讽刺道,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指甲已经嵌进了对方的皮rou里,细微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总算是稍微唤回了一点她的理智。
她松了手,血rou嵌进指甲缝里的感觉令人不太舒服。
嗬嗬呼咳咳赵彤张大了嘴努力呼吸着,冰冷的空气灌进她缺氧的肺部,令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你确实该庆幸的。杨敏不打算马上弄死赵彤了,每一个她躺在监狱的硬板床上的夜晚,她都计划着出狱以后该如何弄死害她至此的人,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要死亡实在是太容易了,她要她们活着遭受痛苦,我不打算弄死你了,赵律师。
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生活吧。
哐当!腰带的金属扣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是如此的突兀,惊得赵彤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饱受摧残的tun腿在持续地疼痛着,她艰难地扭了扭脖子,偷偷摸摸地观察默不作声的杨敏,后者此时正依靠在墙壁上对着神龛里的佛像发呆。
你在忏悔?
我悄悄活动着手腕尝试解救一下自己的赵彤冷不丁被这么一问,楞在了原地,她开口想要回答,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喑哑得几乎说不出来话来了。
啪嗒。杨敏为自己点了支烟,她直勾勾地看着佛像,烟雾缭绕间神色透着几分寂寥。
忏悔有用吗?吐出口烟圈,杨敏扭头看向直愣愣盯着她瞧的赵彤。
两人的目光在时隔五年后再次碰撞,只不过这一次狼狈的人换了。
呵,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罢了。
杨敏出现的突如其来,离开得也突如其来。赵彤在台几上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放开她了,她活动着手脚,长时间的血ye不流通令她四肢酸痛,更遑论被狠狠打过的tunrou了,哪怕半夜的空气冰凉透彻,依旧无法消减身后的热源。
嘶赵彤试探着在身后按了按,指尖触碰的力道轻轻的,刺痛的感觉没有因为责打停止而减轻,反而沉淀了下来,在她行走的每一步当中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痕,动作粗鲁地重新给自己套上裙子好像这样做就能挽回方才丢失的体面一样,她迫切地需要重塑自己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尊严。
至于报警赵彤捏着手机的动作顿了顿,她再次按了按肿痛不堪的部位,终究是按下了报警的念头,她总不能脱了裤子让女警察验伤吧,那未免过于好笑。
赵彤扶着墙一步一挪地从地下室爬到自己的书房,昨天因为心绪杂乱而无从下手的案卷堆了一桌子,皮质的办公椅再柔软与她身后接触的时候都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慢吞吞地坐下来,戴上眼镜想要靠工作平复自己慌乱的心情,却不由自主地走了神。
五年前的那场官司,杨敏怯懦狼狈和害怕的眼神一直都撞进了她的心里。她记得在自己毕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