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这儿的水还挺多的嘛……”妖兽轻轻舔了一下朱红色的薄唇,伸出的触手更加yIn猥地狎玩着狩师的肛xue。
触手背面的rou苔上布满了凸起的吸盘,形状不齐,有些只有针眼般细小,有些却如蘸碟口一样大,密集地分布在光滑的rou舌平面上。它们的吸力极为恐惧,只要吸附上一件物品,就会像黏上了强力热胶一样,别说常人了,就算让早已陨落的远古巨人夸父来拉扯,都不一定能拉得动。
那宽长的rou条紧紧包裹着长津的tunrou,几十只吸盘分泌出粘稠的迷药,将莹白的tun尖吸得比原先胀大了一倍,亮晶晶的,又嫩又红,仿佛戳开表层的皮rou就能吮吸到甜美汁水。
妖兽紧紧盯着长津白嫩shi黏的小腹,见狩妖师的两瓣肥美tunrou和纤细的腰际勾出一个饱满的弧度,显得那盈盈可握的腰线几乎一折就断。他邪俊的面容不禁透露出一丝迷茫的痴然,似乎因为面前yIn浪荼蘼的景致而失神了。
而长津恰恰抓住了这个短暂的时期,用灵活的舌尖从咽喉上侧刮出了身上藏着的一记绝杀。
反应力堪称神速的狩师忽然张开嘴,一片沾足了唾ye与咒术的纸片从他的齿间飞旋而出。
妖兽躲避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半个指甲盖大小的咒符向自己贴来。
他猛然侧头,可锋利如刀刃的纸张还是擦破了左侧的颧骨,那处被划出的小伤口不过一会儿就烂开,流下汩汩黑血。
长津蹙起眉盯着面前的妖,因为难堪的快感而红润的面颊上血色逐渐消失了,一双清亮的剪水瞳几乎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他已没有闲心去顾忌菊xue旁的触手与仍覆在自己男根上的手掌,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已经被浮在空中几个金字所吸引了——那是符文仅存的咒力消散后拼出的文字,用的自然是避人耳目的加密文字,是狩妖师才懂的象形语言,
惟见,死去的咒符凭空用金红色的字迹写出了这只妖兽的名字——“混沌”司寅。
“混沌……”长津的瞳仁紧缩,声音不可控地剧颤着,念出了远古邪神的名讳:“……司寅。”
司寅抬手擦了一把脸,那凝固乌黑色的浓血被豁然抹开,弄得他腮边沾满了血痕,一张邪诡的面容愈发稠艳摄魂,两只至纯的黄金色眸子凝上了霜雪,被一股寒意给浸透了。
他面露冷峻的神色,显然被长津的三番五次的挑衅给磨完了耐心。纵使美人再合胃口,他也再懒得继续狎戏逗弄了,只期把人给撕碎吞咽入肚。
“你的胃里能存这么多暗器呢。”司寅低喃着,黯哑的音色令狩师的心底骇然发怵。
果然,一条高昂的触手如弹射的箭矢,飞速抚上长津的下巴。
这条rou舌较为细长,盘桓在长津的脸颊像幼虫似的缓缓蠕动,待雪白的脸庞被糊满了剔透的黏ye,司寅望着狩师因为恐惧而不断颤动的睫羽,冷漠地说着残忍至极的话语:“那就把你的胃都掏空吧,免得你再搞小动作。”
触手应声钻入长津的口中,那蕴藏致幻的麻药黏ye立刻麻痹了他shi热的口腔粘膜,逼迫他原本咬紧的牙关赫然大开,舌头下塌,好让那rou条顺畅地贯入了他的喉管。
“呜……呜呜呜!呜……”长津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恶心得极度反胃,可口中塞满了的滑溜溜的rou条,他无法说出半个字,只能发出甜腻的哼声,两只眼眶瞬间通红一片,压迫性下的生理泪水簌簌而下,一张小脸飞速染上绯红与交错的泪痕。
直到整条rou触都挤满了狩师的口腔与喉道,那柔韧的触手通过不断改变自身的粗细来适应喉管的窄度。黏膜与shi滑的rou条之间毫无间隔,仿佛将喉咙当成了rou套子,一点点往里灌入rou馅儿。
令人心悸的干呕感过去后,就是脏器被异物贯穿后所带来的漫长的无名恐怖。
长津因为喉管与口腔都被挤入了无色无味的粘ye,痛感与被麻痹了,他只能度秒如年地亲历着一根shi黏的rou条正不断地从他的嗓子眼往下探去,路过了他脖颈下的心脏,隔着rou膜窥探他爆沸的心跳,贪婪地用rou体堵住了他的食管,直达胃囊。
“啊……”司寅默默注视着脸色因为缺氧而血红的狩师,脸上的笑容越发暴露出浓稠的恶意。他抬手替长津擦掉下巴尖上的泪水与鼻水,轻声说道:“我找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呢!看来,你们狩妖师都太会藏东西了……”
“你说是不是呀,长——津——”
“……呜呜呜呜呜!”听到妖兽的唇舌之间一字一字吐出了自己的名字,长津突然暴起,手脚在疯狂的挣扎下不断被触手缠紧、拉伸、施以更大力度的禁锢。最终,他修长柔韧的身体被拉扯到了极限,四肢大张,所有的致命点都暴露在了天敌面前。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会知道你的名字?”司寅好心地替他说出了疑问,然后自问自答地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狩妖师的名字我都知道哦!特别是你……或许你已经忘记了,其实很早之前我们就睡过了!唔……大概是你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吧。好小,好软,身体暖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