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津被那难缠的触手揉弄了半天肛口,感到头皮阵阵发麻,赤裸的身躯在四条rou舌的禁锢下不止地挣扎着。
他恶狠狠地怒视那只妖,不顾对方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命根子,别扭地摆动着两瓣挺翘的tunrou,企图挣脱妖兽粗糙的手掌,气闷地斥骂道:“要杀要剐就快些吧!若你喜食人肠,就把我的肚子刨开,吃个痛快。何必这样折辱我?”
虽然说出了这番视死如归的话,可聪明的狩师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直响,自然有一百种方法与妖兽斡旋一番。
可惜,长津不知道自己毕生所学的知识在“混沌”面前的效用几乎为零。毕竟是已修炼了千万年的老妖物,哪能与一些低劣魔物进行比对呢!
诡奇难测的邪神听了长津的话,果然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一双金色的兽眸微微弯起,睫羽低压,像极了打哈欠的猫咪。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手中的软rou,那两枚卵袋沉甸甸的似乎蓄满了浓稠的Jingye,rou柱直挺挺地翘在小腹上,猩红的马眼微张,显得这根呈色如粉玉的性器蓄势待发,只需被人好好疼爱伺候一番,就能射出股股腥甜的白浊。
而长津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椎骨逐渐瘫软,腰窝不由自主地完成一道残月的饱满弧形。那口褶皱细腻的菊xue不断收缩,被触手上的黏ye涂得油亮,泛出滑腻的水光来。
啊啊啊完蛋了……我忘了今天的日子!
长津忽然脸色煞白,两片粉嫩的唇瓣都失去了血色。他眼神僵直,鸦黑的发丝在腮边轻轻抖动,像是一只还未涂上彩釉的瓷娃娃。
狩妖师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几乎所有人都恪守着男觋旸羌传下来的规诫教训。
小到吃食与冥想,大到咒法与内力,甚至性事方面有严苛的规矩。为了维持狩猎妖兽时身体轻盈无声的状态,随时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大多狩师选择只饮露水与花蜜,每日静心静气两个时辰,甚至有些人死前都从未手yIn过。
所以,常人Jing简地评论道:狩妖师是做着道士与Yin阳的活,却过着苦行僧似的日子的一群世家高人。
长津自打十岁第一次出Jing以来,就从未亵弄过自己的Yinjing。
初时,这种受戒的生活几乎无法忍受。尤其是在青春期阶段,他做任何事都会擦枪着火。起床晨勃后穿衣是最痛苦的,rou冠被亵衣的布料磨得分泌出汩汩yInye,浸shi了他的下裳。
老师黎白有几次看见了他shi了一小片的下衣,都板起来脸来,一脸严肃地要求长津褪下shi掉的衣物,双手背后,门户大开地跪坐在课桌前,嫩白的腿根承受着细长藤条的鞭挞,心中则默念静心的经忏诗偈。
在如此扭曲的教育下,长津逐渐学会了克制欲望,无视欲望,甚至消减欲望。
正当他逐渐适应狩师一生中最难捱的训练时,变故却倏然降临了。
那是两年前的中秋月圆之夜,他正寄宿在姨母夏姬家中。
当夜,夏徵舒被无名妖兽杀害,而长津卧躺在只有一墙之隔的床榻上,他沉浸在睡梦中,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影响下,泄出了克制了五年之余的Jingye!
第二天醒后,长津触到了被褥一片shi黏,脑子一下就懵了。他把沾满浊Jing的手指放在鼻下闻了好几遍,确信是自己的东西后,瞬间感到天都塌下来了。
不过,已经围了整座庭院的士兵根本没给他时间收拾自己,直接将迷茫的小长津拉出来拷问几句,让闻讯赶来的大狩师黎白领走了。
长津也不敢和老师说自己突然破戒的事情,只怕自己会被那条毒辣的软鞭抽得大腿都烂掉。所以在面对黎白严厉的询问时,他竟然头一次脸都不红地撒着谎,把事情圆过去了。
念自己的学生往日都十分乖巧听话,黎白只是用戒尺敲了几下他的脑袋,就忙着北上去狩妖了。
自那日后,长津平时都能一如既往地克制欲念,但只要到了月圆之夜,他就算将道德经倒过来背,都会无端遁入一阵奇异的情意迷乱里,天旋地转中,他压抑地喘息着,满头热汗地射出满满当当的Jingye来。
最令长津无法忽视的,还属自己那口不正常的后xue!一到月圆之夜,那处肛口就会滚热,肠rou无比瘙痒,往外渗出晶莹剔透的肠ye,涂满了浅粉色的xue眼。
一口菊xue比娼ji身下那口牝户更紧实,更会吸吮,一张一翕之间,熟红的肠rou哀求着一根粗硬的Yinjing粗暴地cao进去,好好刮些痒意下来。
被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的长津,在经历过无数次心理建设后,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打算插入自己的后xue中试试。可指尖堪堪碰到xue口时,就被一截贪吃的肠rou给嘬了进去。
指腹顿时触摸到了shi滑的rou膜,那滚烫的甬道活像鲜嫩的喉管rou,把修长的指头绞得发痛,一截指骨露在外面,被紧致的肛口箍得失血地泛白!
长津在根本没有抚慰前面的性器的情况下,靠着菊xue中不断cao弄的三根手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肠ye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在一阵极限的收缩下飞溅了出来。
因为往日的吃食里只有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