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寅被咒语禁锢了所剩无几的力量,背后十几条触手缓慢缩成一团粉嫩的rou团,一节椎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吸收掉所有的rou舌,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脊背光滑如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长津将自己还算干净的棉麻里衣穿上,抽起一截细长的红色鹿绒皮腰带,松松垮垮地绑在腰间,显得他原本修长的身形略显幼弱。
他抱起司寅扔在地上的脏兮兮的素衣,按住自己酸痛的腰,蹲在新如明镜的湖泊旁与自己狩衣一同浣洗。
男人一路跟后面,将身高只到他胸口的狩师贴在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少年的头顶,发出黏糊糊的鼻音,宛如一只对主人撒娇的豹猫。
“……你适可而止!”长津忍了半天,终于受不住那个在自己颈窝里磨蹭了半天的毛茸茸的脑袋。他伸手推开妖兽的头,沾着清水的手指将男人额前乌黑的发丝顺到了脑后,显得那张英俊的面容愈发Yin桀惑人。
司寅瘪了一下嘴,委屈地小声说道:“是你用束妖绳捆住我的,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嘛……”
长津无语凝噎地瞪着他,两人相视了许久,最终还是他脸皮更薄,默默挪开视线,撅起屁股往一旁挪去继续洗衣服。
还不到片刻,也算是意料之中,高大的男人又贴了上来,有力的双臂围住长津的腰,被绳索压出了通红印子的手腕就明晃晃地放在前面,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长津不睬他的暗示,埋头继续搓手中的衣服。
可顽皮的猫猫怎么会给他认真洗衣服的机会?
司寅见卖惨不成,摆在两侧的长腿一夹,将少年直接锁在了怀中,那两瓣又圆又翘的tunrou则结结实实地坐在他的大腿根上,诱人的tun缝被他胯下威风的Yinjing卡住,堪称天衣无缝。
“坐在我腿上,腰不会疼哦!看我多体贴呀!”司寅趁长津正欲斥责自己之前,迅速趴在那处牙印斑驳的温热颈窝里,一边解释自己的可疑行为,一边趁机猛吸一口小狩师清甜的气息。
长津被他蹭得浑身发麻,腰顿时变成软嫩的柳枝,只能靠酸痛感继续强撑着。
他知道自己赶不走这缠人的家伙,只能气懑地“唰唰”搓揉着手中的衣裳,把那件素衣当做了一层从司寅身上扒下来的皮,大力得几乎要搓烂无辜的衣服。
“小可爱,你真是贤惠啊。我若是娶了你,你会不会每天为我洗衣做饭呢?唔……算了,我还是不舍得你为我Cao劳那些琐碎的事情。哎,你看看,你的手指怎么都搓红了?这也太不小心了!快给我亲亲,舔一舔就不痛了嘛……”
可这次,长津则对他的sao扰出奇的沉默。
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的额角冒出豆大的热汗,双颊绯红一片,就连两只清亮的眸子被蚕丝粗的血丝沁得透红。
司寅逐渐感到怀中抱着的身体温度越来越灼热,那股清甜的气味因为长津体温的热度而熟酿成致人心醉的果酒。他莹白透粉的肌肤上微张的毛孔散发出一股白桃熟软的味道,正无声地引诱着,叫人想用牙轻轻咬开他馥郁温热的皮肤,立起舌根啜饮那甜腻的鲜血,舔舐每一根光洁的骨头,把这只皮囊连带着包裹的琼浆玉ye都拆骨入腹。
“长津……”司寅被他勾得垂涎三尺,眼珠子泛着幽幽的绿光。两只手极为不老实地钻入少年宽松的衣襟中,因为双腕被禁锢着,所以动作十足别扭地爱抚着狩师滚烫的锁骨、胸口与小腹,将两颗粉嫩的ru头夹在手指间边搓边拧,不一会儿就肿了一圈,直挺挺地翘着,又被他连同大片柔韧的rurou包在粗糙的手中重重揉着,像是在给发育不良的少女催熟ru房。
长津早已放开了手中shi淋淋的衣物,酥软的身体靠在男人的肩上,整个人被那双手亵玩得热汗淋漓,眼神迷离地轻喘着:“哈……嗯啊……”
他被妖兽钳住下巴,被迫仰起头,与头顶那条火热的舌头纠缠,不停地吞咽着两人深吻之间交换的唾ye,鼻间发出无助的轻哼。
直到那轮惨白的月盘轮到了他的头顶,在凄冷月色的逼视下,他像是被咒符召回魂魄了似的,一身汗毛炸起。
在无名的燥热之下,他仿佛被一桶冰水浇下,懵懂的脑子恢复雪片般的清醒通透,连带着失灵的思维也重新回转。
——是满月!是他正被无法遏制的情欲侵染的时刻!
可……我刚才分明已经泄过了……为何这可怖的癔症现在又发作了?
长津惊恐地望着那轮皎洁的月亮,竟觉得这幽寂的月色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恶鬼,正对他嘶嘶吐着一条冰冷苍白的舌头。
他猛然推开司寅的头,手肘一顶,将未设防的男人直接摔到了厚厚的青苔地上。
他这一挫,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用了十足的力,将男人的一根肋骨撞得发出沉闷的“咯吱”声,几近断裂。
不到片刻,司寅的腹腔就浮上了一枚拳头大的红肿印记。
他一边捂着内伤一边委屈地看着长津的背影,张口想要问个被打的理由,居然疼得抽气都难以忍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嘶哈嘶哈”地痛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