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长津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急忙拉低自己的下裳,想要遮掩住自己的下体。
在极度羞愤之下,他来不及思考就并起两根手指,颤巍巍地伸向男人,凭空划了几下,连指尖的滴答黏连的肠ye都不管了。
司寅瞬间被极速飞来的一道淡蓝色的咒语给困在了原地,足下仿佛灌了千斤热铁,无论他如何发力都无法摆脱。
这道咒语还附有遮蔽视线的效用,虽不是完全的漆黑,只能隐约看见模糊的灰暗人影,但在目视闭塞的情况下,其他感官的能力变得更为强大,狩师低低的喘息声像是增添了聚音效果,每一声都喘在司寅的心尖上。
尤其是那“菇滋菇滋”的水声,让人并不难猜想到他在做何等saoyIn的自渎之事。司寅几乎能从chaoshi的空气中弥漫的极淡腥甜气味,与长津独有的甜桃般的气味中判断出狩师到底把自己插得有多深,又流下多少热汗。
“嗯啊……嗯……呜啊……”
长津压抑的呻yin往男人的耳道中钻去,他都不用联想能力,仅仅凭借面前黑黝黝一片,就看得到少年把自己shi津津的屁股高高翘起的低贱姿态,用那平日里写符练功的手指狎玩自己的屁眼,整个人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猫,难耐地蹭着粗糙的树干,将一片光洁白皙的脊背摩擦得遍布凌虐的伤痕。
“……小可爱,你就这么玩的话,怎么可能会满足呢?”司寅发出嘶哑粗粝的声音,他那双眼睛分明失去了几乎全部的视力,却仍紧紧盯着长津的方向,燃烧着欲望的眼神把长津看得Yinjing高高翘起,肛xue里又“噗叽”一声,溅出一股粘稠的yInye。
“来,你把屁股翘起来,乖乖趴在我脸上,我用舌头帮你舔出来。好不好呀?”司寅邪气一笑着,当着长津的面,伸出猩红的舌尖,狠狠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直直扫在狩师紧绷的神经上,不免让长津接近崩溃的神经迟疑了一下,倒真像男人所说的那般,抬起自己挺翘的tun丘,往妖兽的脚边爬去。
枯叶埋伏之下的一颗尖锐石子瞬间划破了他的手腕,一阵剧痛就在此刻勒住了他快要坠下悬崖的理智。
“不……”长津羞愧至极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连滚带爬地远离了面前这个仅用言语就能诱导他步入欲望深渊的恶魔。
“好可怜哦,怎么声音有气无力的呀?莫非,是想要更粗的东西给你流水的小xue解馋吗?”
“好啦,别哭了,宝贝。只要你解开符咒,我就给你吃rou棒,让你没这么难受,好吗?”司寅的音色愈加低劣邪妄,英俊的面容被皎洁孤傲的月色投影下灰色的Yin翳,只有两只毫无视力的眼珠子,如黄金的球形饰品般,泛出血色的金光。
长津清泪直淌,他把两颗ru头已经都蹭出血来,红肿地翘在胸口,在摩挲着棉麻里衣时阵阵发痒发疼。身下更是狼藉一片,长时间勃起的男根不再粉嫩,而是呈病理性的通红,甚至还有些发紫。肛口的褶皱已经被他的四根手指彻底撑开,软滑的肠rou酥烂成shi泥,看起来比经历过无数次床事的荡妇更会吮吸,只消一根硬挺的性器捅进去,不用自己发泄就能被rou膜好生伺候一番,叫热情娇软的甬道绞出满满当当的Jingye来。
“……住口!我……不可能……”长津痛苦地抠挖着自己的后xue,把自己插得长腿痉挛不止,一双莹白的玉足绷成弓形,若是足跟并拢,可不正好得到一轮满月吗?
也许是长津方才写出的咒语灵气遭到了主人情欲的侵蚀,咒力远没有他在清醒状态时释放的那样饱满强大。
不到片刻,司寅的眼前逐渐恢复了清明。灰色的Yin霾被一扫而空,因为光线本就黑暗,两只兽瞳猛缩了一下,他便看见了令他心惊rou跳的场景,就连呼吸都蓦然凝滞了。
“住手!你怎么可以……”司寅低声吼一声。
他以闪现的速度朝长津飞奔而去,俯身握住少年的手腕,将他手心攥着的枯枝打落在地上,让那yIn水横流的后xue免于被树枝贯穿的危险。
“你疯了吗?若是无法控制力道,你可能会戳破自己的肠子!”司寅许是第一次这般严厉凶狠地与长津说话,就连神色都带着一股埋怨的气劲,像是被少年的这一行为戳中了肺管,一时气得面红耳赤,胸口直喘。
“……可是、可是我好痒……呜……”长津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在男人的训斥下,他将身体完全展开,瑟瑟发抖着露出自己的脏污一片的下体。
这画面极富冲击力,那艳红的肠rou就在司寅面前不到半寸的地方一吸一张,酥滑的甬道已经将司寅射在里头的残Jing排尽了,流出的只有晶莹剔透的肠ye,连同他那根饱受折磨的男根顶端流出的前内腺ye一齐散发着腥甜的艳香。
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则面色chao红地挺着自己的劲瘦的腰,用shi滑的gui头轻轻蹭着司寅的薄唇,羞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清秀的面容全然被妖艳的媚态染透了,如同一朵被热辣的鲜血灌注的梨花,即便洁白无瑕,却从根子里都透出噬人Jing血的情欲。
“司寅……你给我舔……呜啊——”长津还未说完话,胯下的性器已经被司寅一口含住。男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