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津却沉默地继续撸动着掌心中粗硬的男根,一双黑阒阒的眼眸澄如明镜,闪烁着破碎的泪花。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司寅,唇瓣微张,半天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能隐隐瞧见一口皎洁的贝齿下的软舌翘在中间,溢出的涎水从他的嘴角流下,浸shi了里衣的衣襟。
“应该够了吧……”长津突然小声低喃了一句,就这么握着烫如火杵的性器转过身去,背对着司寅缓缓抬起自己的屁股。
在rou欲的视觉冲击之下,躺在地上的司寅整个人都猛弹了一下。
他眼睁睁看着两瓣饱满滑腻的tunrou被长津修长如玉的手掰开,露出一口已经被他自己插得熟烂的xue眼。肛口糊着一层又厚又黏的透明肠ye,甬道近处的红润肠rou如油脂般泛着亮光,更衬得他一身皮rou白如新雪,即便不用力去掐弄,只用手指轻揩,似乎也能留下鲜红的指印。
司寅难以自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眼前的tun隙,将xue口的肠ye抹在狩师的尾骨上,那一截细瘦的骨节在tun腰之间微微凸起,此刻正在月下水光粼粼,像是尾巴似的可爱,让人爱不释手地摩挲了半天。
长津被男人摸得浑身酥麻,声线打颤地呵斥道:“住手……不许动手摸我!”
司寅被他这幅娇弱的模样馋得小腹硬挺如热壁,本能地往上顶弄了几下,正好刮擦在shi滑的xue口上,惊得小狩师腰一软,差点直接坐下去,被那根狰狞的男根cao穿。
“你若是再乱动,我就用咒符把你的五感六觉都封印住!”他慌忙稳住男人的身体,狠狠掐了一把司寅的大腿根,痛得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闷哼,果然松开了那只覆在他tun上的大手。
长津强迫自己深呼吸了一下,将凉丝丝的夜风吸入自己灼烧的肺部,在最后一丝清明之下将自己的菊xue顶在那只硕大的gui头上。
然而,他却未料到自己这残存的最后一份理智破碎得有多么可笑。
滑腻的菊xue褶皱刚一触到那热烫的rou冠,仿佛被瞬间激化了肌肤底层中血脉深处的瘙痒,肛口以贪婪的谵妄般猝然翕张到了极致,在滋润的作用下一口吞下了苦等许久的rou头。
司寅被紧致丝滑的rou腔猛吸了几下,头颅被一股新鲜的血ye冲击着,眼前黑了一片。他痛苦地闭上了眼,不管不顾地狠顶了几下腰腹,瞬间连根没入了那口shi红的小xue中。
“呜啊啊啊——”长津被一记深插cao得发出一声凄楚的泣音,四肢直抖,只能死命掐住男人的大腿以避免自己前倾摔在地上。
“Cao!可他妈憋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心狠?嗯?”司寅狠戾地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腰腹,气息变得粗犷,音色如一捧暴晒的热砂,每一个气音都把长津烫得腰肢更软一寸。
不到片刻,长津就被插得只能上身趴在男人的身上,用那口chao乎乎的rouxue笔直对着司寅,不时耸动着自己屁股,主动吞吐着狰狞的rou刃。
“哼啊……嗯哈……”狩师发出甜腻的娇喘,似乎在用自己的嫩xuecaorou棒时得到了无与lun比的满足感,就连他以往整洁得一丝不苟的发冠都歪斜着垂在耳畔,一只高高的马尾低迷地垮着,满头顺滑的青丝被热汗、yInye与男人的Jing水弄得乱糟糟一片。
司寅胯下的性器被乖巧温顺的嫩xuecao了一阵,变得更加勃发,一根非人的rou柱粗硬抵在结肠的入口之下,恶意地碾转着。
可每当长津把rou棒吃到了直肠尽头,身体就以保护性的状态瞬间抬起汗涔涔的routun,将柱身吐出一截,待他享受完糜灭的快感后,又哼唧唧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却迟迟不肯准许Yinjingcao到未曾达到过的深处。
邪神双目充血,忽然扯住长津扶在自己大腿上的一条胳膊,将受惊的少年制住,双手握着那盈盈柔韧的腰身,就着这个强迫性的动作让狩师被仰面锁在了自己的怀中。
“我……你要做什么……咦——啊啊啊啊啊——”
长津发出一声宛若濒死的悲泣,他被司寅钳住身体,胯下一记猛cao,达到了xuerou中前所未有的深度。
可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偏偏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大开双腿,把自己鲜嫩的小xue贯在那根恐怖的Yinjing上,被不断抽插,反复cao弄敏感点,爽得泪流满面。
他高高仰起自己的下巴,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靠在男人坚实的肩上,几缕乌黑发丝被汗水贴在他粉嫩的腮边,像是一只被扼住喉咙的白天鹅,半天都只能发出被cao得失去神智的啜泣。
“小宝贝,我好喜欢你……嗯啊,嫩xue真会cao鸡巴……哦哦,亲亲我的小可怜……”司寅被他这幅备受凌辱的凄惨模样蛊惑得呼吸一凝,顿时神色癫狂地衔住长津的软唇,不顾及少年是否呼吸顺畅就覆上深吻,夺取了他肺部的一切空气。
良久,长津因为绵长的窒息感,险些昏死过去。
他被吻得大脑缺氧,已然无力发声,或是对自己口中肆意妄为的舌头咬上一口。他的双足以最后的求生意识突然抽搐了几下,重重踢在司寅的膝盖上,疼得这只yIn魔痛呼一声,松开长津的舌头。
“呼啊……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