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寅伸手拽住狩师的发束,稍一用力,白玉三节豆荚状的发冠就坠落在青苔地上,被污泥侵蚀。他用指腹抵住长津的下颚,垂眼可见散开的鸦黑发丝披在少年颤抖的背上,宛若舞姬般华美凄艳。
“小家伙,怎么不敢瞧瞧你在镜子里的样子?”司寅垂头低语道。他抓了一把胯下雪腻挺翘的tunrou,暧昧地向下滑去,捏住那条颤抖的大腿,强迫身下的人在铜镜前彻底打开身体。
他望着铜镜里双目失神的狩师,因少年摄人心魄的情chao之态挪不开眼神,竟看痴了几秒,眼神中火热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幻术所化的铜镜给烧穿。
“长津,你真的是狩师吗?我怎么觉得……你更像一只yIn荡的sao狐狸呢。”
男人的话语如走过火芯的铁针,每一个字都稳稳刺在长津的心尖上,叫他痛不欲生,只能掩耳盗铃地闭上眼,不忍再看一眼镜中的自己。
“咦?我就说了句实话,你怎么哭了呀?”司寅的指尖触到温热的泪水,立即佯作讶然的表情。
男人钳着长津的下巴逼他侧过头来,又痴狂地用自己的唇舌去抚慰那泪痕斑驳的脸颊,软舌上的小刺刮得狩师两只浸满泪水的眼皮半天都睁不开,只能默默流泪。
“你方才还硬压着我,骑坐在我的身上,傲慢无比地cao着我的rou棒。怎么现在就感到害羞啦?这就是欲擒故纵吗?你可真是会勾引男人的好手段。”司寅一边说着,一边耸动着腰腹,狠cao了几下shi乎乎的rouxue,把绵软的结肠彻底cao穿了。
滑腻的gui头甫一撑开热烫的结肠甬道,长津喉咙里压抑着一阵低弱的悲鸣,全身簌簌发抖起来,只能靠小腹上横着的一只有力的小臂勉强支撑着上半身,而他酥麻得近乎失控的下体在双足绷立的情况下,只能凭借肛xue中的那根粗长的Yinjing来维持站立。
贪婪的邪神光是彻底侵犯这具如玉石做的贞洁之躯还不知足,他狠狠舔舐着狩师光洁的后颈,将细长的颈骨上纹着的几个咒语舔得shi津津一片,黑红的文字泛着柔软的水光,浸shi了颈下雪白的衣领。
这段分明是锁住主人情海的咒符,却在此刻失去了所有的意义,转为催情的强大力量,激起了长津附骨之疽的yIn欲。即便被男人这样yIn猥地狎弄,他却变成了被调教得艳骨大敞的yIn奴般,舒爽得随着自己后xue内抽插的性器而不断婉转低yin起来。
“长津,怎么不抬头呢?看看嘛……瞧瞧你的小xue是怎么吃下这么粗的鸡巴的。”
司寅重新将人压倒在地上,一手扼住长津的脖子,强逼少年抬起一手可握的腰际与饱满tun丘,用后入的姿势深深捅入那口腥甜yIn贱的xue眼中。
他的左手恶劣地钻入狩师的里衣中,手腕扭动,撑开松垮的衣裳,又五指一抓,将揉皱的衣物扔在旁侧,捏着那枚他垂涎已久的嫩红ru尖,死死锁住身下那具赤裸的身体,爆发出一顿疯狂的cao干。
“嗯啊……哈啊……嗯嗯……”在一阵骤风急雨般的抽插下,长津终于无法压抑自己,小嘴微张,吊出一截香软的小舌来,鼻尖哼出破碎的呻yin。
他右胸上的ru头已经被男人粗暴用力的手法揉得胀大一圈,翘在两只指腹中间,不时受到一道重重的碾压,刺激得ru晕愈发嫣红。
司寅拨开他胸前的发丝,就这么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长津向铜镜前走了几步。他的指节在长津的下颌一顶,强硬地让少年看向镜中的自己。
而他的头颅就倚在少年的脸侧,眼神缠绵地看着镜中的狩师,形如晦暗的妖魅,邪俊生艳,蛊惑着堕入欲望沼泽的狩师步入更加深谙的永恒漆黑之中。
长津双目瞪大,看到自己胴体的瞬间面颊血色尽褪,唇瓣不断哆嗦着,紧缩的瞳孔顿时涣散开来,神色惶惶地嗫喏出可怜兮兮的颤音:“不……不!不要……呜——”
话音未落,他就被男人骤然衔住右侧的ru尖,如吃nai般一阵猛吸,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痛得他哀叫一声,倏而又瞥见镜中倒影出来的景象。
只见自己白皙的躯体从脖颈至脚踝都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与吻痕,可想而知司寅下手时有多么蛮横无理。而他的胸前正伏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嘴下仍旧是毫不留情地嘬吸,舔得他ru尖过电,胯下的男根随着男人猥亵自己的舌头一翘一翘的,yInye直流。
一片狼藉的下体更是不堪入目,两人交合处shi黏如泥泞,每当司寅抽出自己的性器时,小腹都与那shi软的桃tun拉出浓稠的白丝来,待他再重重cao进去时,胯部撞在tun尖发出一阵rou欲的闷响,带着那如胶水般的绵绸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好嫩的nai子,越吃越甜,比牛ru膏还可口。若是日日夜夜都让我吸上片刻,来日定会流出甘甜的nai水来。”
司寅微微抬头,对着铜镜里呆呆望着自己的狩师邪笑了一下。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嘴角,砸吧了一下,倒真像是吮吸过鲜甜的ru汁般餮足愉悦。
长津被这yIn秽的景象震惊了许久,最终难以消受地露出痛楚的神色。
他清泪长流,在Yin暗的光线中被司寅狠狠吻住,浑浑噩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