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司寅缓缓将自己的性器从逼仄紧致的喉管中抽出来后,那张红润的小嘴立刻外溢出大股黏稠拉丝的涎水与yInye,而他方才射出的Jingye则全部落入了狩师的胃袋中。
长津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整张脸上的肌rou又酸又痛,五官皱在一起,露出迷茫的神情。他飞扑在地上,一手撑地,正面那张邪恶脏的铜镜,伸出两根颤抖的手指含入口中,指节死命压住自己的舌根,对着shi黏的咽喉胡乱地抠挖着,把滑嫩的软腭磨得破开了皮,浓郁的血腥味倒灌入喉管中,混着一股残留在食道中Jingye的腥臊味道,令他反胃得快要窒息。
“呃呜……呕……咳咳咳……”他就这么无助而绝望地跪在地上呕吐了整整一刻,却只吐出了一些酸水,夹杂着几缕血丝与白浊。
司寅用折叠的花叶取来一些干净的湖水,默默蹲在长津的身侧。他小心翼翼缩着自己高大的身体,像是一只打破珍贵的花瓶后等待责罚的猫咪,神情犹豫而踌躇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喝点水吧。喉咙还疼吗?”
长津无力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一双黑涔涔的眸子里爬满了细密的红血丝,眼眶充血,面色惨白,若不是口鼻中还喘着热气,倒像是一只凄怆的厉鬼。
他没有接过男人手中的清水,而是缓缓闭上眼睛,抬起那根沾着涎水的食指,如疾风般豁然向前挥去。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幻术所化的巨大铜镜如可触的实物般瞬间爆裂。
飞溅的青铜碎片在空中悬停了半秒,转为雾霭似的金粉,飞扬在chaoshi的夏夜空气中。
冰冷的月色使这股来自妖兽的灵力无所遁形,最终愧赧消逝在狩妖师的面前。
司寅神色晦暗地看着面前的人,见少年慢慢垂下手来,两片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嗦着,身体摇摇欲坠,像是一颗玉石所雕的青松即将被拦腰斩断。
在长津即将昏倒的前一秒,司寅伸手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人抱入怀中,强行灌入了手中的凉水。
“……放开我。”狩师喝下水后,又咳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对男人无力地说了一句话。
司寅却将掌中的腰揽得更紧了一些,他不喜欢长津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只死物,而这也是他所熟悉的,那些狩妖师看待妖邪的眼神。
“只是让你尝了点腥荤罢了,莫要生气了。毕竟是你引诱我在先嘛……”司寅俯下身,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少年的脸颊,又解释道:“我的Jingye虽然是至邪之物,但作为狩妖师的你来说……不仅没有负面影响,还具有滋补作用呢!”
长津原本平息下来的怒火被男人这番不着边际的胡话激得窜高了几寸,他一把推开司寅的头,扼住他脖子,居高临下地说道:“混沌?还装什么呢?你失算了!”
“啊……小可爱,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寅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可真够粗心的。居然让我吃下了你的……那恶心的玩意儿!妖兽的Jing血不会撒谎,原来你体内的灵力居然都不及一只最低级的妖兽。不!甚至比什么民鸟、火鼠还要弱。”长津从上而下地打量了一下司寅,露出一丝嘲意:“你怎么可能是远古的邪神‘混沌’呢?别让我亲自动手了,你自己快些把伪装卸下吧!我可以考虑毫无痛苦地解决掉你。”
司寅却用略带委屈的眼神望着狩师,弱弱地说道:“难道你刚才划伤了我的脸的咒符还会撒谎吗?它分明也说了,我就是混沌嘛……难道你是因为自己被一个灵力低弱的妖兽cao了,所以气急败坏之下连自己的咒语都不信了吗?”
长津被他的话噎得满脸通红,转念又想到自己藏在上颚的识魔寂灭符确实识别到男人是混沌,而且就因为这件倒霉事,自己还被一根恶心的触手给贯穿了胃部!
可是,为何他的Jingye所蕴含的灵力这么微弱呢?符咒不会骗人,有问题的一定是司寅。
长津扶额思索了一会儿,缓缓抬头笃定道:“我知道了,你的灵力被人强制性剥夺了。对方是谁?”
司寅的脸色微变,有些讶然,而更多的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躲避之意。
长津恢复好身体后神智自然也调整到了平时的敏感专注的状态,他轻易捕捉到了男人的微表情,却没有开口戳穿,仍默默看着司寅的脸,等待他的回答。
见自己不可能骗过聪慧明锐的小狩师,司寅无奈地笑了一下,歪着头说道:“这个嘛……真的很好奇吗?不如你亲我一下,我就好好告诉你。”
此话却没有引起长津的恼怒,他扼着对方脖颈的手更用力了一分,粉嫩的指甲几乎陷入rou里,在男人修长白皙的颈侧掐出了深深的指印。
“你现在这么弱,我再用力一些就能拧断你的脖子。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狩师即使青丝散乱,赤裸着身体,肌肤上布满了凌虐性的爱痕,也无法掩盖他冰清玉洁、不可亵渎的尊严。这种流淌在骨髓间的矜贵骄傲世家气质让他纵使穿上娼ji的艳服,也会显得莹光楚楚,高洁非凡。
司寅全部的目光都被少年胜券在握的高傲神情给吸引住了,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