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ye的温度较凉,把滚烫的子宫刺激得阵阵收缩起来。逐渐积攒起来的小卵球将子宫撑得鼓鼓囊囊的,体内传来一种胃囊下坠般的饱胀感。
长津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微略微凸起的小腹,五指难以自控地抖动着。
他酸涩的眼眶中噙着泪水,绞紧眉头斥道:“……把你那恶心的东西拿出去!”
瘫软的触手应声蠕动起来,汁ye充盈的子宫发出一阵粘稠的“咕叽咕叽”声,惹得他身体狠狠抖动了几下,鼻间发出痛楚又甜腻的气音。
柔韧的rou条以极缓的速度从熟软的牝户中抽出,连带出几层叠起的xuerou,如徐徐绽放开的朱色渥丹花。
待整只触手都抽离了出来,xue口自主回缩了片刻,却仍然无法完全闭合,张开有三指大小,正空虚地翕合着。xue眼内红彤彤的嫩rou透亮诱人,不时流出一小股清澈的卵ye来,把会Yin处弄得shi乎乎一片,连带着粉嫩细腻的菊xue也被浸润得水光粼粼。
长津还未来得及并拢双腿,腕足就被司寅一把握住,毫不留情地拉开。
两根修长的手指一并插入那口猩红的小xue内,粗糙的指腹蛮横地扣住里头软烫的rou膜,把刚刚恢复紧致状态的xue眼又给撑开了。
红肿的宫口马上喷出一股黏稠的yIn水,混着子宫内被挤出的卵ye,在xue眼被手指堵住出口的情况下,只能沿着男人的手腕缓缓淌出,打shi了他结实的小臂。
“又软又多汁,还这么甜……你可真是一只被咬破了皮的小桃子。”司寅一口咬住少年的软腮,吮在口中细细舔吸,黏糊糊地嘟囔着:“可不能让卵ye都给流走了,我得给你堵上才好!”
睫羽轻柔颤动了几下,长津艰难地睁开眼睛,无力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他眼梢嫣红,面皮初樱般粉白,毫无强势的压迫感,反而透出一股被男人的阳气浇灌后,从骨子里冒出的狐媚子气,把司寅看得脑后涌上阵阵热血。
邪神垂头就咬住狩师娇小的喉结,握着胯下胀痛无比的Yinjing,紧紧贴住那shi哒哒的花xue。gui头正中嫩红的Yin蒂,把长津顶得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几声凄弱的呜咽。
“好嫩的小xue啊,给你磨一磨sao豆子。”
说着,硕大的gui头就碾上了红肿的rou蒂,rou棒上狰狞的青筋反复摩擦着shi滑的尿孔,根部却紧压在xue口之上,不允许小xue里溢出一丁点儿卵ye。
长津阖上眼无声地流泪,双腿哆嗦着,一口shi软的牝户差点要被灼热的男根与给烫化了。他十根葱白的指头紧紧揪住身下的软塌,把洇shi的布料给攥出抻不开的褶皱来。
“怎么这么shi啊,越搞你水流得越多……是迫不及待了吗?”司寅故意挺动了几下腰腹,gui头将Yin蒂yIn辱得越发肿大,两片小Yin唇紧紧包裹着rou棒,水滋滋的xuerou每被他顶一下都会溅出水来。
“你……”长津终于开口了。他撑起手肘,微微抬起腰来,望着男人金色的兽瞳,在平稳住自己狂跳的心律后说道:“你别磨了我!那里感觉好奇怪……你不要插进去,我不是女人!”
“你想我cao在哪里?”司寅俯身与少年的鼻尖相碰,动作看似亲昵,但他嘴角的笑意却侵略意味十足:“你若是想用嘴,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哦!”
言毕,他未等长津同意,便强行摁下对方的肩膀,将人再次压倒,胯下那根rou腥味极浓的Yinjing直接戳在了狩师的唇上。
长津的上唇有一颗饱满的唇珠,如殷红色的珍珠,此刻却被碾在热烫的gui头之下,口鼻上皆沾满了来自他自己的牝户的yIn汁,一张脸顿时被蹭得shi津津的。
他的面颊被rou棒烫到后,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张嘴痛呼。司寅如鹰隼捕鱼般抓准时机,结实的腰腹往前一挺,勃发的男根瞬间插入了shi热的口腔中。
性器即刻被嫩滑如膏脂的rou壁紧紧裹住,gui头直接顶到了正在收缩的嗓子眼。长津被一股极速袭来的反胃感钳住,他含着那根可怕的阳具疯狂干呕起来。
司寅却没有一丝退却之意,反而更深入了一步。
张开马眼正被剧烈翕合的黏热喉管吸得脑髓也都要跟着流出来了,邪神的双目只剩下一片岩浆般的血红色与纯粹的金色,宛若初升在血海之中的金轮。
他几乎用尽全部的意志力限制住自己想要将长津的下巴卸掉的右手,以最轻柔的力度抬起狩师的下颚,捏着长津通红的两腮,逼迫可怜的人儿完全打开自己的口腔,然后他慢慢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唾ye的狰狞Yinjing拖了出来。
长津的身体遂即脱力,俯趴在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与呕吐声,让人十分不忍继续听下去,只觉得他要把自个儿的心肺都吐出来了。
司寅紧紧咬着后槽牙,面色青白相间。细看便会发觉,他正不断地抽吸着冷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疼得他额角直淌冷汗。
原来是方才长津在被迫打开口腔时,牙齿无意识地上下重合着,不时咬在那根作孽的rou棒上,在粗长的rou刃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
“你这业务如此不娴熟的舞伎,该罚。”
长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