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被司寅衔在口中,只能发出难捱的哼声。
因为情欲而逐渐升温的颈侧散发出带着暖意的甘冽气息,萦绕在两人的鼻尖,促使司寅控制不住力道,十指死死掐在手下那截雪白的腰际,留下青紫色的指痕。
幸而长津的身体极为柔软,又是耐痛的体质,只觉得腰下被禁锢了一道灼热的铁锁,无法挣脱。若是常人,可能早已被捏碎了肋骨。
一条rou触的尾端早已分泌出了晶莹粘ye,垂涎而下,试探性地向那口诱人的Yinxue旁伸去。
rou刃的触尖轻轻戳了一下羞涩地藏在Yin唇中的Yin蒂,尝到鲜美的猎物后,它瞬即卷起粉嫩的rou粒,将其摩挲在粗糙的rou苔上。
幼小如梅蕊的rou蒂被完全抠挖了出来,被拉成了一条细线。
“呜啊啊啊——”长津爆发出痛苦的哀哭。
他绝未感受过这样尖锐而极端的快意,处子xue顿时溃不成军,娇弱的Yin唇猛缩了一下,rou洞中又飚出一股澄澈的yInye,仿佛女xue就这么被玩到失禁般,还能听见清晰的“淅沥沥”的水声。
“不要!住手啊!呜呜……不要吸那里……嗯啊……”
长津疯狂摇头,生理与心理都难以承受这种怪异的刺激。
在亵弄之下,他无法承受自己凭空长出的牝户,更别提Yin蒂被rou舌裹在大小不一的吸盘之中,在不断地吮吸之下所激荡出的强烈快感。
“你真的是处女吗?居然喷出这么多水……好sao的婊子。”司寅极具恶意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将他拉进一个从未涉入过的黑暗地狱,“不过,没关系哦!我会给你舔干净的!所以尽情地用那里尿尿吧……嗯,在我看来,捆住你前面的这根小东西,会比较有意思吧?”
“你、你要做什么……啊!”长津眼睁睁看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被一条又细又长的触手给缠住了根部。rou条逐渐绞紧,胀得两枚蓄满Jing水的Yin囊传来一阵极为沉闷的疼痛。
他被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感震得腰腹一挺,上半身脱离司寅的桎梏,向前扑去。
男人有力的小臂却立即横在了他的胸口,右ru上挺翘的nai头被两指重重一捏,这一下子爽得长津浑身狂抖,又疼又怕,女xue再次喷涌出一股热ye,浇在司寅的腿上,洇出腥甜的rou欲之味。
一张白皙的背脊已经淤青斑驳,被犬齿咬出来的牙印红肿得渗出血来,没有一处好rou。
而最醒目的还属狩师从脖颈后到脊椎之下那直挺的背脊骨上撰写的黑红色咒语。嶙峋的字迹上全是被舔得shi淋淋的水渍,映衬得威严凛然的咒符往外溢出一股低暗的暧昧情chao。
贴在花xue上的触手像是准备实行方才司寅所允诺的事情般,用粗大的rou苔重重扫过shi滑的Yin户,把四溅的yIn水用触手上的粘ye全部重新洗刷了一边,使得长津黏滑的下体越来越shi,已然分不清两人的体ye了。
可司寅像是还嫌不够似的,驱使着那根yIn猥触手,用吸盘开始疯狂嘬吸起rou洞中流出的蜜汁来。
这吸盘的吸力巨大,疼得长津脸色瞬间惨白,足弓绷直,在男人的怀中倏然弹立而起。
他急促地哭喊了一声,身后双瞳爆红的邪神扑上前吻住那张红润的小嘴,缠绵地吮吸着少年甜软的舌尖,吻得长津难以承受,又陷入眩晕的窒息之中。
触手终于舔舐完了Yin户上所有yIn水,末端就难以自持地往甜美软嫩的xue眼中伸去,发出“叽叽咕咕”的yIn浪水声。
长津被jian插得只能阖眼流泪,双腮染上情欲的绯红,乌发黏在面颊上,唇瓣又红又肿,全是触目惊心的齿印与小口子,鲜血流下嘴角,挂在下巴尖上摇摇欲坠,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凄惨模样。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握住那根作祟的触手。无奈这调皮的rou舌太过shi滑,他无法捉住,却遭反将一军,被瞬间cao到了最深处。
触手的尾端顶在花心上,不顾绞紧的丝滑rou腔,就开始反复冲撞稚嫩的宫口,想要钻入温暖的子宫中产卵。
“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我怎么会……呜啊!不可能……你……你竟然……”长津的双手覆在自己的下腹上,他分明已经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脑海中也窜出了一个可怕的答案,可这个想法令他毛骨悚然,无法细究。
他只能一脸骇然地侧头望着身后的司寅,两只瞳孔都剧颤起来。
男人却抬手抚摸了一下长津的脸庞,一副餮足的模样,半眯着眼缓缓说道:“啊……已经cao到了子宫呢。你在害怕什么呀?若是怀孕了,我就将你从酒馆赎回家,做我老婆啊。”
长津听完这番话,如遭最Yin险的恶咒,身形晃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倒昏死过去。
他还未出声阻止,就被男人一把抱起,旋身扔在床上。
昏天暗地之下,司寅马上就压在他身上,咬着少年的耳垂,chao热的鼻息喷在他汗涔涔的脖颈上,说道:“真想现在就插进去干死你。但是嘛……我更喜欢熟烂一些的婊子。”
“所以,让触手先好好享用一番,我再鸡巴慢慢cao你那满是卵ye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