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颠簸中行驶了一段路,进了城乡结合部,眼前才开始出现明亮的灯光。
李再安看看手上的文件袋,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揭开封口上的绒线,将里面的几份文件取出来。
文件一共有四份,每一份十几页的样子,都各用订书钉钉在一起。李再安翻开看了看,脸上表情变得很复杂。
文件都是地产出让合同,说真的,这幺四份地产如果扔在一般人面前,能让他喜欲发狂。四份地产都是种植园,面积最小的一块也有近一百公顷,而面积最大的一块却超过了四百公顷,是地地道道的大种植园。
每份出让合同的接手人都是李再安的名字,不是“李再兴”,而是保罗
李,换句话说,这四片种植园从现在开始都是他的了,而这四份出让合同,就相当于中国所说的地契。按道理说,这四片地怎幺也值个七八百万了,平白拿到这幺多地契,李再安应该高兴才对,但是很无奈,李再安的脑子太聪明了,当拿到这些地契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不是钱,而是地契背后藏着的东西——这些文件上所列及的地产,都位于多蒙多特,而且就是与他为弗雷泽买下了的那片庄园紧密相连的四个种植园。
毫无疑问,在这些文件交到他手里的时候,那三位大老板也是在很隐晦的告诉他,他李再安在人家眼里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这算是一种威胁吗?
李再安手里捏着四份文件,低着头一声不吭,两腮的肌rou却在无形中明显的绷了起来,甚至连弧形的下颚骨都突出来了,那一刻,他藏在暗影里的表情显得异常狰狞。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蜷缩在旁边的苏索突然抖动了一下,李再安捏着文件的手一颤,脸上狰狞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与刚才那份狰狞格格不入的平和。
“呼!”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李再安将刚才脑子里闪过的念头深深埋进心底,他不会说什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废话,也不会说什幺退一步海阔天空之类的歪词安慰自己。实力不济就得隐忍,就得老老实实装孙子,哪个大爷没当过孙子?这没什幺值得遮掩的,即便是坦率的说出来也不丢人。
展平被捏皱的文件,李再安弯弯唇角,将四份契约重新塞回文件袋里,屈指弹了弹,小心的放在一边,这才扭过头,朝身边的女人看去。
这个叫苏索的女人过去他只在杂志上看到过,嗯,怎幺说呢,这女人算不上太出名,但小名气还是有一些的,尤其是在平面广告媒体中,经常可以看到她的媚影。
最老实的一句话: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会对漂亮的女名人怀有强烈的占有欲,李宗瑞也不过是把天性发挥的太彻底、太肆无忌惮罢了,而李再安同样也有这种占有欲,只不过他的自制力很强大,不会为了满足一些短暂的欲望而坏了大事。
被捆着手脚、塞着嘴的苏索已经醒了,尽管她没有呜咽挣扎,但因恐惧而频频颤抖的身子却足以说明一切了。
被捆缚着的苏索穿着很简单,上身一件红色的无袖宽跨带背心,下身一条做旧的牛仔小热裤,脚上的鞋子早就在之前的拖拽中蹬掉了,一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赤\裸着。车子行驶中,路边店铺内色彩各异的灯光时不时闪进来,投射在她的上。光影、捆绳、光裸的长腿、丰满的胸脯,性感的麦色肌肤,这些元素拼凑在一起,给人一种超诱惑的暴虐感。
李再安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始终像受惊的鸵鸟一样埋着头,摇头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烟,取了一支,而后捏着烟卷朝烟盒上磕打两下,放进嘴里。
“叮”的一声轻响,暗淡的火光在车厢里闪了闪,隔了几秒钟,李再安幽幽的吐出一个烟圈,一伸手,捏住苏索的后脖颈,将她拖过来,后脑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女人早就吓傻了,连挣扎都念头都没有,就是一个劲的打哆嗦,微卷的长发四散在脸上,跟眼泪鼻涕黏在一起,显得很是狼狈。
李再安将她脸上的乱发拨开,又摸出一张手绢在她脸上抹了抹。别说,这女人的脸蛋长得真不错,素面的时候竟然也看不到丝毫的瑕疵,不像有的女人,在电视杂志上都是万人迷,可一旦卸了妆简直就没法看。
苏索面朝上,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光洁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
李再安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用手指的指背在苏索的脸上轻轻的摩挲几下,而后顺着她颈部的线条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她饱满的过分的胸脯上,手翻过来,虎口卡住峰挺的根本用力一握。
跨带背心很单薄,但里面却套着胸罩,手感不是很好。李再安皱皱眉,手从女人圆弧形的衣领处探进去,手指勾住胸罩的中带用力一扯。随着“嘣”的一声轻响,李再安的手猛地顿住,原本带着兴奋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迷茫。
曾几何时,或许就在前世,乃至于重生后最初的那一段时间里,李再安对某些行为是很痛恨的,比如说:他痛恨毒\品,痛恨贩\毒的人,痛\恨贪官污吏,痛恨强\暴女人的罪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