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雪说:我很后悔。
赵一航的神色划过一丝不悦:你没这个机会了。
赵一航看她不听话,于是突然俯身含住钱雪的乳头啃咬,钱雪一惊,注意力立马被分散,赵一航趁着这个当口猛地一挺,阳物瞬间进去二分之一,原本的一条窄缝陡然被撑大,钱雪惨叫一声,痛得连咒骂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的情绪显然被钱雪影响到了,钱雪心里痛快极了,嘴上仍是不停:我看你还挺爱干净的,要是你嫌我脏不碰我了那就更好了,与其让你碰我,还不如去当一辈子小姐。
你轻点钱雪一开口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的声音中颇有几
不是,我后悔我原来的日子过得太循规蹈矩了,我为什么不多交几个男朋友,或者多去找鸭玩玩也行啊,这样被弟弟上了或许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赵一航心里很愉快,其实就算钱雪不是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她这个年纪还没有性经验应该不多见,可他显然比自己预想的更幸运。之前听钱雪含糊的意思她应该是没交过男朋友,可他也不能完全确定她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过床,现在他知道钱雪的第一个男人应该就是他了。
并拢在穴内翻搅,忽的感受到背部的疼痛,他微微皱眉,委屈地和钱雪说:姐姐,我疼。说这话的时候,钱雪觉得他更像是小时候的样子,又像是伪装时的赵一航,反正不像是个强迫她的混蛋。
痛,剧痛。钱雪眼前一黑,她觉得整个下体被贯穿了,痛楚从下体传递到全身,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绝望。
虽然已经有爱液的润滑,可钱雪觉得可能还是撕裂了。
反正她这次逃不掉了,那她也不想让赵一航好过,姑且逞逞口舌之快:正好我现在缺钱,我长得年轻,在男人眼里可能也还算漂亮,去卖也不是不行,一天多接点客也就和平时上班拿的工资一样多了,或许还会更多。到时候你要还想上我,你下面的东西就得沾上别的男人的精液了。
姐姐,你就算不放松我也能进去,只不过你我都不会好受。一直夹这么紧你只会更疼,可能还会受伤,何必呢。
赵一航是对的,她夹得太紧只会受伤,所以她忍着痛去放松下身。赵一航入得艰难,可穴肉的包裹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感觉到性器被有弹性的组织推拒着,应该就是处女膜了。
赵一航被激怒了,他猛的吻住钱雪不停张合的红唇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有些发疯似的撕咬着她的唇,钱雪也以撕咬回应他,血的味道再次充斥两人的口腔,可这次谁都没有停止,他们仿佛做着缠斗的困兽,不死不休。
赵一航没有姐姐。说着他继续挺身。
赵一航皱眉:闭嘴吧。
钱雪不愿意张嘴,可是随着赵一航的一次次撞击,她的喉咙忍不住发出轻哼声,开始声音中满是痛苦,后来渐渐带了一丝柔媚的尾音,催的赵一航的动作愈发快和狠。
姐姐你怎么又哭了?如果是因为疼的话那我先不动,你适应一下。如果是因为和你上床是我而不是别人
钱雪使出全部力气收缩腹部,想尽最大力量闭合甬道阻止他的进入。赵一航的阳具才进去一个头就无法推进了,因为是初次,他推进时下体的疼痛非常明显,头上有汗珠滴落在钱雪的胸口,他好声好气地劝钱雪:姐姐,你太紧了,放松点好不好?
纠缠中钱雪感到有灼热的东西抵在她的穴口不断试图向内推进,那是赵一航的性器,她的瞳孔惊恐地放大,不由地惊叫出声。她用力摆脱嘴唇上的禁锢,恐惧地喊:小诚你不能进来!你看清楚,我是你姐姐!
钱雪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依旧绞得死紧。
那就没必要哭了,你又没做错什么,错的是我。
赵一航的欲望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便试探性地开始动,棒身抽出时上面鲜红的血刺激着赵一航的神经,让他忍不住更加用力。钱雪的意识渐渐回笼,因为偏着头,她最先看清的是沙发正对着的电视柜,上面有两个bjd娃娃,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他们似乎都在看着她一样,脸上单纯的笑容和沙发上发生的事格格不入,以至于钱雪下意识的反应是怎么能让孩子看到这些呢。她努力咬紧嘴唇不想让呻吟漏出,赵一航不想如她所愿,用力地抽插:姐姐,你想叫就叫出来,我想听。
话说得委屈,可他的手却没停,在钱雪的穴内来来回回地抽插,原本干涩的小穴水越来越多,淫靡的水声在他的指尖响起。钱雪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她咬牙瞪着赵一航:
姐姐后悔什么?后悔当年没掐死我?
一切都完了,和她相同的血脉进入了她的身体。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滑落,她再也不加克制地放声哭泣。
你可真熟练。
姐姐,你忍一下,可能会很疼。说着他用力向前一刺。
钱雪笑靥如花:是啊,可我未来还有机会,连你都能上我了,那人人都可以。
这讽刺的话让赵一航听出了几分吃醋的味道,他笑着说:没有过,姐姐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