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天那个浪爹虽然不是国内数得上的富豪,却也是个把祖国经济飞跃的每个节点都赶上了的高人。基建事业蓬勃发展的时候,拿着陆晓天亲妈的嫁妆作为抵押贷款买入石材矿;房价开始起飞的时候,就用卖掉石矿的钱借用杠杆炒房子;一二线城市中产阶级手头开始宽裕的时候,立刻找了合伙人在贸易港干平行进口车的买卖;等08年奥运会办得声势浩大红红火火、人人都觉得未来无限好的时候,这人已经逆向而行开始套现去美国买房买地了。
所以陆晓天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即便亲妈死得早,亲爹还不回家,可他打小儿家里就有保姆,住的是地下车库里停保时捷的房子,就算后来保姆都被他闹跑了,他靠着小时工和饭馆儿也从来没干过家务。
如今他拿着史铮家的钥匙,长久地盘踞在脏街旁边的老家属区里,别提多不习惯这个四十多平米的破旧小屋以及屋里旧房客留下的老阿姨款全套家具了。
可他在自己那个富裕的家里当了十几年遭亲爹嫌弃的累赘,从来没学会怎么与人建立亲密关系,和史铮在一起之后,也不敢去期待一场被人宠着的恋爱,唯一想要的就是可以长长久久和史铮在一起。
所以,在跟着史铮见识过了摇滚圈里花样繁杂的凑合以及品种众多的脏乱之后,只因为觉得史铮并不想改变这种生活状况,他就一句话都没啰嗦过,还开始学着做家务,学着去折腾那个破热水器,甚至学着去用得手动点火才能着的天然气炉子。
而史铮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他神经粗的时候就像缺心少肝,一天天进进出出丝毫没在意厕所里陆晓天陆陆续续带过来的电动牙刷和洗浴用品,对自己衣柜里越来越多小孩儿的衣物也熟视无睹,像根本没有注意到陆晓天想要搬过来的野心似的任其发生。可该敏感的时候又好像屁大点儿的事都看出来了,陆晓天颤颤巍巍地下厨做饭,他一边说“好吃”一边多盛半碗,陆晓天洗了被套,他会问“是你香还是被子香,这床上怎么都变味儿呢”。
就比如现在,史铮正坐在明显被擦拭过但又没完全擦干净的折叠桌儿前,吸溜吸溜地吃陆晓天做出的麻酱拌面。
“好吃吗?”陆晓天试做五六回了,好容易可以做出端得出来的产品了,对客户反映非常在意。
“好吃啊!要不是这黄瓜丝儿切得粗细不太一样,我都怀疑你拿买来的忽悠我。”史铮很快清空了面条,又去盛了一碗。
陆晓天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黄瓜丝,脸上是漫起来的笑意,心里则琢磨着要不然这刀功就别练了。
两个人把面条吃了个干干净净,史铮虽然没抢着洗碗,却搂着洗碗的陆晓天在他脖子上细细碎碎地亲。他这几天都在给人弄编曲,今天终于完工了所以回来得早,又热乎乎吃了一顿,有点饱暖思yIn欲,直把陆晓天亲得半天都洗不完那两三个碗。
陆晓天这边刚腾出手还没来得及擦干就被史铮翻过来压在水槽边亲嘴,男人勃起的rou棍隔着裤子顶在他小腹上火急火燎地蹭。
“等......面汤喝多......上厕所......”陆晓天被嘬住了舌头亲得话也说不利落。
男人却已经坏心眼儿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边揉搓他半硬的性器边低笑着说:“那就憋着......一会儿教教你被cao尿有多爽......”
陆晓天瞬间就红了脸,心里又羞耻又好奇,所以被抱进厕所扒裤子的时候,他虽然乖得很,却又一直把脸埋在史铮肩上不肯抬起来。
男人可不给他藏住脸的机会,草草扩张过就把陆晓天面对镜子压到洗手池前,用皮带勒着脖子从后面cao。陆晓天被迫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只戴着项圈的狗。男人紧紧拽着“项圈”上的环扣cao得又急又狠,还有用手握着他的性器在射Jing口上边搓边抠。Yinjing上微微的刺痛和略显干涩的肛口被磨出的胀痛混着肚子里的酸麻让陆晓天想要大声呻yin,可声音和气息都被皮带卡在嗓子眼里,只有男人间歇性松一松时,他才能急喘着发出破碎的呜咽。每每这种时候,陆晓天的身体都像是已经完全属于史铮了一样,男人想要他疼他就疼,想要他爽他就爽,想要他射他就会射。
“屁股撅起来!想我cao深点儿,就自己扒着屁股!”史铮收紧手里的皮带把陆晓天的上身拽起来,低头在男孩耳边说sao话,然后眼看着男孩松开撑在洗手台上的手去翻开被撞得直颤的tunrou露出含着自己鸡巴的屁眼。或许是羞耻感实在太大了,史铮立刻感觉到手里的性器开始颤抖跃动,他把皮带缠到手掌上抓着陆晓天的头发把小孩儿的脸摁在镜子上,又狠cao了十几下,吞吐他Yinjing的rouxue便开始了高chao时的痉挛收缩。
史铮最喜欢这种时刻,肠rou鲜活地卷在鸡巴上吮,cao着异常舒服,于是他随手拿了两个晾衣夹夹在陆晓天的ru头上,又把人捞进怀里一边狠干一边欣赏镜子里的陆晓天——chao红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nai白色的胸口上挂着跟随身体上下扭摆的金属夹,小小的ru珠被压成扁扁的椭圆形连着ru晕一起红成一片。史铮实在喜欢小孩儿这个yIn荡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在那对饱受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