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天正拿着手机琢磨要用个什么标注将男神放进通讯录里,史铮已经凑过来了,他以为史铮是要偷看,没想到男人把嘴唇贴在他耳廓上轻浮问道:“宝贝儿,你要不要再学点别的?”耳鬓厮磨,气氛刚好,曾经的正经人正在调戏才被开苞没多久的男孩。
陆晓天那只手又蹭到了鼻子上,也不知道是被击中心事的窃喜还是紧张,反正脸是红了,只不过灯光昏暗,没人察觉这吧台一角的下流,又或者察觉了也当作不知道。
“学......学什么?我们现在就走?”陆晓天问了,可史铮却没答,只是站起来转身就走。陆晓天着了魔一样跟过去,像那天史铮二话不说拉着他跑,他就红拂一般随这个眼神儿不大好的流氓艺术家夜奔而去。
流氓艺术家果然保持风格,带着鬼迷心窍的陆晓天进了厕所。陆晓天到底年纪小,没敢想能在酒吧厕所里干什么没羞没臊的事,以为这就是临走前单纯的上个厕所,他东张西望看着贴满花花绿绿海报的油漆涂鸦墙面正考虑自己要不要也顺便解决一下生理性需要,就被史铮揪着领子拖进隔间里去了。
陆晓天吓了一跳,然后他就像刚刚喝得不是啤酒而是二锅头一样晕了。时隔数天,那带着烟草味儿的嘴唇又亲上来,不过几秒陆晓天已经伸手搂着男人的后背张开了嘴。被舌头搅在嘴里的感觉异常鲜明,史铮的舌尖犹如一根引信,一下就在他胸口点了一把火,火苗一窜一窜,燎得人身体里涨着往外疼,让陆晓天难以抑制的发出喘息声。
但史铮开始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就僵住了。陆晓天用右手拉着自己被拽到脖子的T恤,整个人如同透过厕所木门传进来的吉他声一样紧张。
“脱掉,乖,我再教你点别的。”史铮用带着厚茧的指尖磨陆晓天的ru尖,在他耳边低声诱惑。
陆晓天颤抖着嘴唇用气声重复着,“我.....我.....”他张口结舌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囫囵话。
“有我,我在这,别怕,宝贝儿。”史铮的嗓音和在台上时一样有魔力,陆晓天听到了就会着迷,他慢慢松开了拉着自己衣服的手,顺从地配合男人被脱了个Jing光,门外的音乐声停了一会儿,再次响起时,似乎是换了个乐队,曲风变得放肆起来,跳跃的节拍叫嚣着张狂。
陆晓天听着起伏的旋律,陷在“我想要,现在就干我吧”的冲动和“我可是在公共厕所里光着屁股缠在男人身上”的慌乱里。
史铮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没有吸吮,而是用舌头在陆晓天身上舔。温热的舌尖缓慢在rou体上打着圈,留下一片又一片的shi粘,然后在空气里慢慢失去温度,陆晓天在这种触感里觉得自己像被蛇缠住了似的。
舌尖停留在他ru尖许久,陆晓天忍不住咬着手背仰起头,他靠在隔间单薄的墙板上,勾着腰去蹭史铮。忽然,ru晕上挤压着疼了起来,陆晓天“嗯”了一声,捂住嘴低头看。他发现史铮收回舌头,挑着眼皮看着他,唇边是一个木夹。
陆晓天记得这木夹,是吧台里挂单子用的,色彩斑驳带着被反复使用造成的污渍。下一刻,木夹被螺旋形的金属簧卡着,紧紧扣在陆晓天左边的ru头上,带来硬物挤压的钝痛。
陆晓天张开嘴,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是用唇语一遍一遍对史铮说:“疼.....疼.....我好疼.....”
史铮侧头亲了陆晓天小小的ru晕,然后笑了一下。陆晓天看到男人长长的下眼线映出顶灯的光晕,好像一种怜悯的shi润,又好像情欲的促狭。男人矮下身子,从兜里掏出套子,拆开,套在手指上,他含住了陆晓天半勃的性器,然后把手指慢慢顶进他的后bi。
随着木夹留在rou体上的时间变长,钝痛愈发剧烈,木头本身的重量,坠着那一点点可怜的皮rou撕扯,又热又刺的痛以ru尖为圆心逐渐的扩散,穿透了陆晓天的上半身。而小腹以下则翻滚着按压和紧裹的刺激,只要男人一动,那快感就热气一样蒸腾上升。陆晓天难以抑制得抖动,每次颤抖,痛感就又落一分,快感则再高一寸,直到两种感觉在他腰腹里滚作一团,难分彼此。
就在这团让人疯狂的感觉即将绽开的时候,厕所门老旧的百叶发出“嗞呀”一声被打开了,隔间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裤链拉开和ye体迸在瓷壁上的声音。史铮松开嘴,扶着害怕得蜷缩着的陆晓天慢慢站起来,他掏出自己的rou棍,和陆晓天的性器一起握在手里摩擦,另一只手则捏着陆晓天ru头上的夹子缓缓的扭转。
陆晓天浑身颤抖着抓住史铮的衣服下摆,他像被男人施了咒语,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一脸惊恐地轻轻摇头,眼睛里满是哀求。
史铮并不理会这些,他垂着眼睛安抚一样轻吻陆晓天,手上却越动越快。少年发红的大眼睛里,有惊惧、有痛苦、有乞求、有欲望、有依赖,如同陈酿一样甘美馋人,让他欲罢不能。
厕所门再次被打开、关上,忽远忽近的音乐声里终于没有了其他动静。史铮感觉到怀里僵直的rou体微微一软,他却趁机捏紧陆晓天的尿道口,旋转木夹的同时狠狠咬在陆晓天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