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柔躺在床上,沐浴房里传出季然之沐浴的声音,她心猿意马,想着前日第一次后,这两日他帮自己涂了药,如今已经全好,今晚上要补回前日未完成的事才行。
待季然之洗好上床躺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上他,解开他的衣带,手已经往他下半身移去。
季然之抓住她的手,柔儿,你身体刚好。
簌柔嘟着嘴,:这一次慢一些,好不好?
季然之无奈,含上了她的朱唇,手慢慢脱去她的里衣,双手覆上她的酥胸揉搓。
簌柔被他手掌柔得瞬间脑子充血,身体软弱无力,紧紧抱住他,让自己与他肌肤紧贴。
他的身体比她烫热许多,熨得她的身子也开始发热。
屋内的灯已经熄灭,月色朦胧透进,女子全身肌肤娇嫩白透,软若无骨的瘫在男子欣长有力的身躯上,男子手臂把女子圈在怀里,两具身体密不透风重叠在一起。
簌柔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手已不自觉覆上他的双腿之间,那处已经胀硬充血,顶得她蜜xue一阵一阵哆嗦。
她握住那根她肖像许久的物什,嘴里嘤咛一声,在季然之嘴里更是急迫索吻,欲要把他吃干抹净。
柔儿的娇嗔声甚是动听。
簌柔闻言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让他取笑自己。
季然之吃痛轻轻笑出声,:柔儿定是水做的。说着便抓住她的手在他腿中间摸了大半肌肤,:你看你流的水把我双腿间都打shi透了。
簌柔手快速上下套弄两下,季然之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还敢取笑我吗?
我说的是实话,每次听到柔儿娇嗔,内心便如柳絮轻拂而过,让人酥痒难耐。
她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物什又胀大几分,前头还跟着跳动几下,跃跃欲试往前探。
季然之又闷哼一声,喉咙里不免发出叹慰声。额头上开始冒青筋。
他双手更用力的揉搓那两团软rou,咬住那洁白的小耳,低低道:柔儿。
簌柔被他低沉又欲的声音唤得已是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颤颤巍巍求着他要了自己,她想他已经想疯了。
季然之抱住她娇小的身子,翻了个身,把她笼罩在自己怀中,手抚摸上那粒粉嫩,含上一只娇ru,簌柔便在他身下扭捏起来,蜜xue里爱ye潺潺而下,打shi床被。
他用自己那肿胀充血不已的硬物开始逗弄嫩xue,来回挑逗,:柔儿有多想它?
嫩xue被如此挑逗,xuerou便开始一阵一阵收缩,她羞红了脸,低声娇喘道:很想,在见你第一面就想了。
那团大rou在xue口反复摩擦,嫩xue抽搐得更厉害,似要把那rou棒往里吸,房内呼吸声变得又急又重,空气中暧昧的气息也越来越浓,:柔儿第一面就已经想我这样对你了吗?
谁叫你是我爱的类型?我觉得我定是中了蛊毒,对你一见钟情。
他把那修长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握住自己物什轻轻反复摩擦,呼吸越来越急促,柔儿是否心悦我?
她的玉手攀上他脖子,嗯,若是没有,怎会患得患失?
rou棒慢慢往xue里挤去,他汗如雨下,嫩xue被突如其来的异物侵袭,rou壁便收缩得更为厉害,把它咬得麻胀又舒爽,他抚摸她的脸颊,:柔儿,此生有你一人足矣。
他腰一挺,簌柔猝不及防的娇喘出声,紧紧抱着他。
滚烫的rou棒已经完全进入抚平了内里的褶皱,直抵花心,簌柔抬头看着自己小小的地方吞下那么大一根,又感觉到他在自己里面缓缓动了起来,自己全身血ye跟着他慢慢沸腾,她哑着嗓声:季然之,我爱你!很爱!
他tun部又用力往上一顶,刺得她花心一颤,流出更多水,:柔儿,你夹得这般紧,教我乱了方寸。
你,你动作快些,我没事。
那翘挺的tun部便快速扭动,往里抽插,水声嗞嗞响不停,季然之喘着气,柔儿,你水如此多,如此会夹,是想我日日如此待你?
簌柔被他抽插得连连娇喘,带着哭腔:嗯,嗯,我,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
季然之把她双腿放下,覆身而上,双手揉捏两团软柔,温柔看着她,:柔儿那么快就不行了?说着腰又是用力一挺,屋内又断断续续响起女子的娇喘声。
他又猛又快抽插数百下,蜜xue流的水已把两人私处尽数打shi,簌柔只觉身子飘浮空中,分不得今夕何年。
柔儿可满意?观柔儿面色红如海棠,甚是娇美。
簌柔只觉眼前一片空白,嘴里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季然之,给我吧,给我吧,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她不断低喃着,身体一阵一阵哆嗦,夹得更是厉害,不一会便高chao泄了出来。
季然之本也不重女色,听她如是说,又被她夹得全身shi透,便就着她高chao流出的大量蜜水,又快速抽插了一阵,最后腰用了猛力,尽数射入嫩xue,两人双双颤巍,紧紧抱住双方,下半身也贴得一丝缝隙没有,那滚烫的Jingye如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