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即将到来,冬日的萧条之气也越重。万物都陷入了沉睡,等过这个冬眠,到了来年就是万物复苏的时候了。
花园里的玫瑰已经枯败了不少,花瓣凋零,只剩一抹残红,早已撑不起属于玫瑰的娇艳无匹。今年却没有花匠来打理了,这么大片的玫瑰园好像成了个累赘。放眼看去,越发觉得颓败。聂之鹤已经在花房里指着玫瑰说这片颜色太过喧宾夺主,等开春之后就铲除,换新的品种。就是种上普通的绿植也好,至少郁郁葱葱,常年积翠,还显得生机些。
聂慎童没什么异议,他只缩在聂之鹤怀里吃蛋糕,一手不伸的,只等聂之鹤送到他嘴里。听到这话,他也只浅浅的伸了个懒腰,“反正不是树就是花,看什么都一样。”
他言辞间是毫不在乎,偌大的玫瑰园,说废也就废了。毕竟那已经是之前的记忆了,忘了就已经没有意义了。
聂之鹤搂他在怀,心情越发的愉悦,亲吻着他耳后,低低的声音,“我很不喜欢玫瑰。”
聂慎童只垂下眼帘,还是照旧的咽下递到嘴边的蛋糕。
韩思唤这次回国的时间最久,住了两个月才有了回加拿大的念头。就快到属于中国人的新年,她要回去陪薛如意。而且等到现在看聂慎童也没有好转的样子,她也希望回去询问一下其他的医生,看有没有治疗的可能。
聂之鹤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始终牢牢的把聂慎童护在怀里,根本就拒绝韩思唤的靠近。
其实无论韩思唤说什么,聂慎童也听不进去。他好不容易才又变得这样无忧无虑,谁也不忍打碎它。韩思唤不禁看了他一眼,又看一眼,还要先跟聂之鹤说:“我想跟哥哥单独说几句话。”
聂之鹤却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不容置疑的,“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也一样。”
韩思唤无力再说什么,只能站在聂慎童的身侧,小心翼翼的去抚他的肩膀。这次聂慎童却没有打掉她的手,反而很安静的坐在原地,由着韩思唤汲取一点最后属于他的温度。
“哥哥。”韩思唤的声音颤抖,只是碰一碰他的肩膀就已经止不住泪意,“哥哥,我要回加拿大了。以后你,你如果想出国玩,来加拿大找我好不好?”
聂慎童抬起脸,十分的愉悦,“以后爸爸会带我去的。”
他话中充斥着满满的幸福,是那样的期待。韩思唤不再说话,眼里的光也迅速暗沉,她始终要走,只在彻底离开这个房间之前突然抱住了聂慎童。她抱的那样紧,连带着两个人的身体都在发抖。聂之鹤的脸色果然一变,幸好这个拥抱很短,俩人很快就分开了。不过一个分别前的拥抱,都足以让聂之鹤排斥的厉害。
韩思唤终于是走了,她一离开,这个家里只剩下他们俩人了。聂慎童连送一送她的心思也没有,只管赖在聂之鹤身上,“爸爸,亲我。”
俩人朝夕相处到现在,这两个月来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就算如此聂之鹤也始终觉得不够。他好不容易才能拥有聂慎童的心甘情愿,他主动的攀附和撩拨,就跟他梦中所想的一样,聂之鹤已经情迷的不能自己。这么多年,他终于把那种满足感实质性的抓到了手里。
谢婉莹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可她说的新年已经近在眼前。越贪恋现在的时光,他心中的选择就越坚定了几分。
聂慎童似乎也知道新年快到了,呆在家里躲懒,又缠着聂之鹤说他们的新年计划。他想出去玩,要去天气暖和的地方。聂慎童就是个大麻烦Jing,讨厌夏天又讨厌冬天,受不得热又耐不了寒,娇气的不成样子。聂之鹤也兴致勃勃的选择度假的地点,他在那里列举好处,聂慎童只管挑三拣四,说着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聂之鹤也只能失笑,时不时亲密的吻他。
晚上俩人还在纠缠在一起,聂慎童只抱紧在他身上冲撞的人,每一下都发出难耐的呻yin,那声音甜软滑腻到了一个极致,又被兴奋的男人撞到破碎,“爸爸,嗯嗯,爸爸好棒……”
聂之鹤还在快意的喘息,闻言也只能低下头吻住那两片不断呻yin的嘴唇。
聂慎童全身都是热汗,两条腿都勾不住男人不断挺动的腰身,他仰着脖子,把身体的归属权都交给父亲,一遍遍的吞吐他的欲望,惹的男人的欲火更加高涨,架起他的腿在臂弯,屁股都被捧住脱离了床单,攻势的更加猛烈。聂慎童都恐惧的大叫起来,只能一手往后撑住床头,熟红的媚rou紧紧绞住男人暴涨的欲望,也让聂之鹤痛快的发泄出来。
他倒在聂慎童的身上,剧烈的粗喘,实在满足的很。抱着失神的聂慎童亲了亲,促狭的笑他,“宝宝怎么这么快,舒不舒服?”
他一摸聂慎童的腿间,shi哒哒的,早被cao射了。
聂慎童正敏感的厉害,哪里能碰,带着哭腔呻求,“不要,爸爸不要碰。”
聂之鹤贴着他的脸缓缓的摩挲,此刻的心里只充斥着无与lun比的满足,聂慎童在性爱中的诚实反应骗不了他。
都在痴迷中,聂慎童的手指滑过他的后背,把热欲中的汗水都涂抹到指间,声音软的厉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