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走过来,聂慎童压根也不躲了,任由他一把将自己抱起来,大步就朝着卧室走去。
从到这里开始,他的目的明明只有这一个,又在装什么?摆这么一套做派,真是虚伪没用的紧。
聂慎童连反抗都懒得了,反正他打不过聂之鹤,还被人握着把柄。明知道自己会遭遇些什么,那他干嘛还对聂之鹤客气!就要砸他骂他。反正他已经不好受了,那别人也别想好受。
被粗鲁的扔上床,整张床都为之震了一下,聂慎童还来不及呼痛,那个身影就印了上来,全覆在了他身上。
无比嫌恶的扭过头,又被掐住下巴转了过来。聂之鹤讽刺的看着他,“躲什么,你不是也在等我cao你。”
随即,凶狠的吻就压了上来,强迫性的宣誓,肆意撬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却又一咬,疼的聂慎童“呜呜”的直叫。他一向如此,也就只能装腔作势,哪里会真的受得了疼。他本就没什么傲骨,全随着性情胡闹,轮到他受委屈就绝对忍不住,没几下就哭了出来。一看他流眼泪,反而是激的聂之鹤更兴奋。他等不及就去脱衣服,赤裸的身体刚一露出来,聂慎童下意识的就闭上眼。
上头的粗喘浓重的溢出,下身迅速被脱了个干净,聂之鹤不悦的开口,“我说过了,跟我上床的时候,睁着眼。”
聂慎童吃痛,因为聂之鹤在掐他的皮肤,他的下半身已经毫无遮挡了,聂之鹤把他仅有的毛衣推上去,凑上前就去舔吻他的ru珠。聂慎童永远都是这么的软糯可口,粘上他就难以脱身。聂之鹤想了几个月,都是他身上的甜蜜味道,现在人已经在他手上,更不需要忍耐。他抓着那件毛衣就往上脱掉,俩人终于赤裸相对了。这屋子里哪有暖气,一丝不挂的,冷的聂慎童直瑟缩。
听聂之鹤轻笑了一声,重又上去把人吻住,手直接探到聂慎童的腿间,贪婪的抚摸他腿侧的细嫩肌肤。
漫天的恶心感都快溢出喉咙,第一次是清醒着又没有强迫的和他做爱。聂慎童还以为自己能忍,结果根本就是忍不了。他又开始挣扎,奋力的摆脱聂之鹤的抚摸,“别碰我,你别碰我!”
聂之鹤仿佛早就料到他就如此,压根就不惊讶,也不生气。聂慎童再怎么闹,怎么打,在他看来都跟小孩闹脾气一般,他好整以暇的压着人,手伸到床头柜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喘息的重了,“你再闹,还是自己受苦,就别怪我还让你那么疼。”
想起那一次的暴行,聂慎童真的瑟瑟发抖。那么疼,都能闻到血丝的腥味,从身体到尊严全被撕开了,他一想就要嚎啕大哭,“死野种,你这个死野种!”
边哭着,两条腿已经被分开,折到了胸口,露出那容纳欲望的入口。聂之鹤等不及的挤了满满一股润滑剂,涂抹着就往xue口塞,不屑着轻笑,“我就是野种,你现在还不是沦落的要被野种cao,你连野种都不如。”
聂慎童想踢他,还是被压的死死的,能感觉异物侵入到身体,涂抹着润滑剂搅着xue里的软rou。他对这感觉应该是熟悉的,甚至还是期待的。爸爸总是很耐心的开拓,处处照顾他的感受,再怎么忍不住,也是在他身上乱亲。他却还总是不知死活的逗弄,看着男人忍的两眼发红,他一喊疼,男人都会心疼的安抚……那时的他多得意,多傲慢,何曾想过有今天?
他哭着,眼前迷糊着开始抽噎,Yinjing已经抵在xue口,带着冰凉的润滑剂猛力的贯穿了他。
身体里又被异物充斥,聂之鹤一进入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抽插,他握着聂慎童的两条腿分开,主动着让他蹭自己的腰。分隔了几个月,现在都是渴求的欲望,爱恨都抛了脑后,只知道尽力去贯穿身下的这个人。没什么比发情中的男人更难缠,何况已经食了禁果,最销魂的记忆全复苏了。从他懵懂时就渴望的,到第一次的缠绵,全刻在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里,直教他骨血都沸盈了,能把这妖Jingcao哭的,已经轮到他了。
俩人的粗喘声融到一起,撞的整张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动。聂慎童被分着腿,捧高屁股,他的眼光稍微往下一些,就能看到发涨的Yinjing正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蛮横的欲望,一下下的恨不得凿进他的身体里。心理上极度的排斥,可身体却又禁不住接受欲望的灌弄,这让他想起那些跟男人胡闹的日子,他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从来不会觉得羞耻。
在聂之鹤饱胀了情欲的cao弄下,这具身体已经诚实的给了反应。聂慎童由叱骂到了呻yin,他眼中含泪,全是桃花之色。shi软的xuerou包裹着rou棒,夹的聂之鹤越发的欲罢不能,每一次的抽插间都是腻人的水声。润滑剂都被带到了xue口,再拍打的屁股上shi淋淋的一片。
聂慎童仰着头喘息,两条腿忍不住的踢蹬,又被亲着脖子,熟悉的全都是以往一幕幕的交缠。他情不自禁环住叠在自己身上汗shi的背脊,喃喃的呻yin,“嗯嗯,爸爸,爸爸……”
还在律动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一下,聂慎童根本回不了神,分明还陷在回忆里,“爸爸,我好爱你。”
rou棒只退出了些,就又猛地撞了进去,凶狠的激得聂慎童都叫了一